這篇評論真是有意思。對於神力如何能夠發生效果的討論,感覺起來有Kuso再Kuso的效果。我覺得遊行規劃者沒有找這樣的人當顧問真是缺乏認真的態度...
中國時報 2007.09.18
入聯符粗糙 沒有神力啦!
劉培柏/北縣淡水(獸醫師)
九一五陳總統領導的入聯大遊行中,沒有任何國旗,卻出現書寫「敕令聯合國開門」巨型符籙黃布條。陳總統常聲稱隨身攜帶平安符,才能在三一九槍擊案逃過一劫。顯然他認為「入聯符」也會保佑成功吧?
筆者曾拜師研習過符籙製作而略知一二。「入聯符」書寫方式並不合乎正統符錄的要求;符錄最上端必須是道教最高神明「三清公」坐鎮的位置,常以「ˇˇˇ」或「○○○」紅色硃記表示,「入聯符」中卻用白字的「TAIWAN」,顯然不妥。再則雖有「聯合國開門」的「符身」,告訴神明要做什麼事,下端卻少了「符膽」和「符腳」,即該符沒有法力動員天兵天將共謀成事。總而言之,此「入聯符」是無效的。目前中國仍是無神論的國家,陳總統要以「入聯符」對抗中國,恐怕也行不通。
國人一般對符籙總是敬而遠之,但是越鄉下越有人信。筆者在農村向豬農介紹豬瘟疾病的防治時,都會將自製的「治豬瘟符」送給豬農貼在豬舍門口上方,同時說明張貼時,一定要用「藥引」才有效,所謂用藥引就是打疫苗啦!貼符籙是對豬農的心理建設,打疫苗是對豬隻的物質建設,二者合用才有效力,「入聯符」除製作方式不對外,也少了「台灣國必須是聯合國承認的國家」這個藥引配合,所以只能說是唬弄百姓的標語口號而已。
遊行儀式後,依符籙的規矩「入聯符」不可任意丟棄,否則是大不敬,必須燒成灰泡水,供善男信女服用,才能顯示向神明訴說的虔誠。您喝了嗎?
9.18.2007
9.15.2007
To Be or not to be...
回到台灣之後,我做了一件每個需要做田野研究,卻沒有立刻得到funding的人都會做的事:我找了一個工作,兼職的工作,pay非常低,卻因為立刻找到,讓我一時間排除了需要跟家裡拿錢,而必須要限制自己在外的生活形態,以及擔心沒辦法延續自己在台灣的生活等等「關於自由」與「生活需要」的考量。
工作是一位非常熟識的朋友兼學長提供的。原來我只是想做一個可以不需要天天進辦公室的工作,甚至只要做英文書信書寫,收集公司需要的文件,配合公司方向來做一些事情即可。原來與學長兼老闆的同意也是如此。雖然我知道即使是這樣的安排,對於真正應該進行的田野工作仍然可能(而且應該必然)是一種傷害。畢竟一個人的時間就是固定的,並不可能在一天當中需要專注的做一件事情之外,把另一件事情也同時做好。(我因此要佩服我那位偉大的小學同學dear john,他常常為了家庭開銷的需要,身兼三職,真是太令人敬佩了)。尤其田野研究工作是一個要intensive投入時間,不斷反省目前進度與經由參與觀察所得資料的一種研究方式。真的找一份工作來做,其實是不太正確的。
同在研究路上獨行的Serry也交換過這樣的心得。她提到屆時在田野工作時會有一份在田野地點政府單位裡的工作,但是畢竟那是一個配合田野工作的行政業務,跟自己的研究會有關係,如同找到某個研究助理的工作;仍然會帶著相輔相成的效果。我的狀況其實是現有工作性質和田野研究分開,這樣就會造成一些排擠的問題。
那我什麼我還要做現在這個工作呢?什麼事情讓我竟然可能去耽誤自己的研究工作而做呢?答案是,能源事業。目前工作的這家公司是家準備在台灣發展生質燃料的公司。這樣的議題雖然看起來跟我的人類學研究有一段很大的距離,但是在未來的發展上卻讓我產生無限的興趣。能源當然是目前全世界面臨的問題,而我接觸到的公司業務卻讓我更可能去想像關於「能源人類學」的研究。容我自己在這裡抒發一下跟目前學術本業有段距離的想像:如同有一些人類學家已經在非洲和東南亞關切水以及地區資源造成環境資源分配,以及國家力量、財團勢力對於人民生活的吞噬的影響。我覺得現在碰觸到的生質能源發展和區域性投資,將可以配合以後在多點的田野工作,對於「能源農夫」的田野研究,成為另一種型態的區域性研究,以及全球化效應的地區反應。可能的型態是,日本資金,台灣技術,東南亞地區的種植與收穫,並且因此得到電力,改變當地的生活形態等等...
我輾轉了好幾次,很想寫信給在美國的指導老師,詢問是否可以改變成這個研究題目,讓我把研究本業和目前的工作內容結合在一起。一直沒有這樣做的理由是:我對自己目前想做的研究題目,關於原住民(甚或族群)媒體的題目仍然有很大的興趣,另一方面,我也不確定如果我一旦提出這樣的想法,老師會不會覺得我實際上沒有搞清楚狀況(或者他們也無法想像這樣的題材),以及可能會面臨到需要重新做comprehensive exam的程序等等,最重要的是,我所謂的「能源人類學」裡關於人的部分,我目前所得到的觀察大部分仍然在資本家與政府部門這方面,關於實際種植者以及對不同地區的「栽種文化」的影響,仍然沒有出現。最有可能的時程,我想應該是在我把目前手上想作的博士論文做完之後,才有可能進行這個議題。
天阿,我終於把我兩個月以來一直不敢講的「秘密」說出來了。算是給自己一個階段性的交代。但是,接下來我需要做的事情,卻會碰到更多必須確定選擇和工作模式與時間分配的挑戰。To be or not to be,現在真的是個頭痛的問題。
工作是一位非常熟識的朋友兼學長提供的。原來我只是想做一個可以不需要天天進辦公室的工作,甚至只要做英文書信書寫,收集公司需要的文件,配合公司方向來做一些事情即可。原來與學長兼老闆的同意也是如此。雖然我知道即使是這樣的安排,對於真正應該進行的田野工作仍然可能(而且應該必然)是一種傷害。畢竟一個人的時間就是固定的,並不可能在一天當中需要專注的做一件事情之外,把另一件事情也同時做好。(我因此要佩服我那位偉大的小學同學dear john,他常常為了家庭開銷的需要,身兼三職,真是太令人敬佩了)。尤其田野研究工作是一個要intensive投入時間,不斷反省目前進度與經由參與觀察所得資料的一種研究方式。真的找一份工作來做,其實是不太正確的。
同在研究路上獨行的Serry也交換過這樣的心得。她提到屆時在田野工作時會有一份在田野地點政府單位裡的工作,但是畢竟那是一個配合田野工作的行政業務,跟自己的研究會有關係,如同找到某個研究助理的工作;仍然會帶著相輔相成的效果。我的狀況其實是現有工作性質和田野研究分開,這樣就會造成一些排擠的問題。
那我什麼我還要做現在這個工作呢?什麼事情讓我竟然可能去耽誤自己的研究工作而做呢?答案是,能源事業。目前工作的這家公司是家準備在台灣發展生質燃料的公司。這樣的議題雖然看起來跟我的人類學研究有一段很大的距離,但是在未來的發展上卻讓我產生無限的興趣。能源當然是目前全世界面臨的問題,而我接觸到的公司業務卻讓我更可能去想像關於「能源人類學」的研究。容我自己在這裡抒發一下跟目前學術本業有段距離的想像:如同有一些人類學家已經在非洲和東南亞關切水以及地區資源造成環境資源分配,以及國家力量、財團勢力對於人民生活的吞噬的影響。我覺得現在碰觸到的生質能源發展和區域性投資,將可以配合以後在多點的田野工作,對於「能源農夫」的田野研究,成為另一種型態的區域性研究,以及全球化效應的地區反應。可能的型態是,日本資金,台灣技術,東南亞地區的種植與收穫,並且因此得到電力,改變當地的生活形態等等...
我輾轉了好幾次,很想寫信給在美國的指導老師,詢問是否可以改變成這個研究題目,讓我把研究本業和目前的工作內容結合在一起。一直沒有這樣做的理由是:我對自己目前想做的研究題目,關於原住民(甚或族群)媒體的題目仍然有很大的興趣,另一方面,我也不確定如果我一旦提出這樣的想法,老師會不會覺得我實際上沒有搞清楚狀況(或者他們也無法想像這樣的題材),以及可能會面臨到需要重新做comprehensive exam的程序等等,最重要的是,我所謂的「能源人類學」裡關於人的部分,我目前所得到的觀察大部分仍然在資本家與政府部門這方面,關於實際種植者以及對不同地區的「栽種文化」的影響,仍然沒有出現。最有可能的時程,我想應該是在我把目前手上想作的博士論文做完之後,才有可能進行這個議題。
天阿,我終於把我兩個月以來一直不敢講的「秘密」說出來了。算是給自己一個階段性的交代。但是,接下來我需要做的事情,卻會碰到更多必須確定選擇和工作模式與時間分配的挑戰。To be or not to be,現在真的是個頭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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