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黑暗中踩在碎玻璃上,聲音很清脆,但有種危險的感覺。陰暗,結實,小心翼翼。我意識到不曾好好照顧自己,卻不願意居住在自己這滿目瘡痍的小木屋裡,怎麼還去邀請別人來光臨呢?
不該去self blame,儘管blame看起來是有悔意的活動,卻其實是把怪罪的人變成一個固定而沒有變化的對象,把流動的人objectify了。這是以冥想來挖掘自己的Micheal所說的感想。
村上春樹在和河合隼雄對談中提到兩個人的相處是去挖對方的井。一口如同在發條鳥年代記裡描述的,只有正午才會被陽光灑遍全身,其餘時間都是陰暗無光的,深 深的井...但很多時候卻是在另一個人無所預警的離開之後,才有機會去發現這樣一口井的存在;如同才突然驚覺自己每天走過得路旁竟然是如此陌生的風景,才 突然聽說她曾經在什麼時候對同車的陌生人抱怨過...
1 comment:
村上春樹和河合隼雄的一口井的對話,經典且讓人印象深刻。因為,那讓我想起你訴說時的神情。近來好嗎?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