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8.2005

Anti-Lee Teng Hui Protest


protest6.jpg
Originally uploaded by sadjeans.
This is something opposite to what I usually see and found from flickr. It is a shame that there is no description on the context of this activity, for more detailed comparison between what people do and what they prepare in the backstage. However, I guess these people are HongKong-based and mobilized by Chinese government.
Strangely, Hong Kong could be the frontline hoboring the united-indepedent controversy, such as the case of Jacky Chen.

10.25.2005

[news clips]擺脫殖民心態 重建台灣尊嚴(what the heck is that?)

這個論述宣稱是以面對後殖民的狀態的自我批判立場出發,但我在裡面只看到回歸「一元史觀」的宰制意圖。吆喝要擺脫殖民心態的宣告,卻是用面對「當前有影響 力的潮流」,企圖重新催眠正在省視後殖民狀態的台灣,接納對自己「當下」有利的歷史觀看。這也許勉強稱得上是「去殖民」,但一點都不「後殖民」。
(原來我覺得裡面其實有些理路可以細細分析,不過Hemi老弟覺得這篇文章的價值實在有待商榷,我也覺得似乎有點過於簡單而不能提供更多的思考,既然已經有了連結,就請有興趣的人自行前往吧!)

擺脫殖民心態 重建台灣尊嚴

中晚社評
2005/10/25

10.24.2005

[news clips] 楊儒門就是要抵抗權

我很久以前在公視「部落面對面」的節目上看過吳豪人,談的好像是重建災區的法律救濟與實際需要的差距問題。是個有活力的社運健將和思考人。他是翻譯「想像共同體」的吳叡人學長的胞弟。

(By the reminder of Hemi, I apologize the put the whole article out there. I heard of the "copyright" argument before but remember that some people don't agree with that. However, it is better to post them all if I am having more comment on that. So, please link over and read for your own interest.)

2005.10.25  中國時報
楊儒門就是要抵抗權
吳豪人

10.23.2005

Thinking about...

剛開始聽你說你的故事的時候,其實我有種奇特的不解--對我自己,同時也是對你的不解:為什麼同樣的分離可以用不同的方式看?雖然我覺得已經盡力以持平的方式看待過去,不過過去似乎總是以一種已經離去而永不能回復的美好的形象,在我心中揮之不去。

不過聽完之後,我突然想起了某種以前曾經想像過的感受:當我理解到是C提供著「最瞭解我」的典範,但我卻已經傷害她而永遠不能回復的時候,我一直 是無法面對過去的。不過在某個時刻,我突然覺得,我像是離開了她保護我許久的港口,而我終究會在某個時刻停在另一個港口,兩個港口也許完全不同,但是她留給我對 於港口的期待,也許是我們用另一種方式再會的可能。

而今天聽你講到最後的時候,這種感覺又出現了。我想這是一種時時需要提醒自己的狀況。或者說,帶著期待,我會找到另一個港口,然後再感覺到十年前或者多久之前,在港邊的夕陽裡曾經感受過的陽光的溫暖。這也許是一種自己重新創造出來的自我神話,不過我想為了轉換haunted memory,神話大概可以是正面的吧。

一種想像,跟你分享(讓我想到Mike那天吟詠「吹風淋雨,吃爛生魚」的打油詩,哈哈)

10.22.2005

Reading "Over the Rainbow"

Over the Rainbow │玫的冷言冷語

在pitt 的朋友May也開始寫blog了。她的blog裡簡單的寫了一些最近的心得,卻和我今天在想的一件事情有點關連。最近再念一些關於mass media的討論,對於裡面討論vertial的媒體模式如何影響horizontal的日常生活運作有些心得。而當May談到blog, msn還有傳統的聯絡方式之間的異同時,正好呼應我今天在想的問題。如果說媒體的形式比傳達的內容,對於我們如何理解媒體更為重要,那麼以前我們寫信 交筆友的那種媒體模式,實際上也是一種媒體的經營。

以筆書寫,是人物理生活的痕跡留在媒介上的型態。這樣的媒體型態,必然跟寫作 時 當下的生命狀態相關連,而傳遞信紙成了唯一一種轉介和再製的方式。當email成了可以直接forward的對象時,人的介面就消失了,媒體成了「絕對 的」訊息,發信者是誰,寫的目的是什麼,都不重要。而到了blog之後,橫向的傳遞和縱向的傳達疊合在一起。寫出一份blog來,把自己縱向的說話對象轉 變成媒介,而訊息的意義是以橫向的連結產生的,媒體提供什麼型態的橫向關連(同一個部落格聯播,或者是同一個主題的tag超連結)成了這個訊息繼續產生意 義的主要方式。

我 要說的是,媒介的型態,和may在她和朋友討論裡面所說的時間性(msn傳遞的是整個地球即時的聯繫,而傳統的聯絡把當下的意義的時間性表達清楚,「親愛 的C,昨天我看了一場很糟的電影...」),是緊密傑合在一起的。我想之前在談media is message的人,也許忽略了這時間性的層次。

胡亂的想到這裡,世界大戰首場最後一局了,我就先停筆吧。當下的時間很重要...

10.21.2005

How long will the memory residue last?

I don't know how long with this last before it is all gone.
本來想以英文寫,不 過其實在寫這種記憶的殘餘時,用英文真不太容易寫出我現下的感受。於是我又放縱自己了起來。昨天不知道為什麼又夢到C,可能剛好在前一 晚的blog裡寫到她。而夢裡的感覺很naive,心態上,我知道我曾經犯的錯誤,卻想要在夢裡的現實中改變些什麼。於是我發現自己和她從某些熟悉的巷道 穿越,重新吃過以前喜歡的豆花店;下個場景,卻搭上走在山壁上的一列火車上,底下是海岸的浪花,窗外是朵朵浮雲。這個車廂只有我們兩人,而奇怪的卻是前車 的旅客會走道我們這車廂外面拍照...
「你爸媽知道你要來找我嗎?」
「知道。」
「那你還過來?」
「不管他們了,我相信我自己的看法。」
奇特的感覺穿越我,很沈重。知道對方(不)會發出這樣的說法,但我卻想要得到這樣的回應;像是被悶在水裡一樣,我從奇特的現實中醒來。

還有多久?

新瓶裝舊酒

我記得在那個月色無與倫比的夜晚,
離開人聲沸騰的村落廣場,
逐漸散去的豐年歌聲正如
滿溢之後泡沫間歇的啤酒杯。

新聞上說當時的月亮是近年來可見的最大;
我想起王菲的歌詞。
這一刻明月高懸,
波光灑下了飛魚躍出的路線。

帶著感動和遺憾,我想起你已經不在身邊。
不過那樣孤單的遺憾似乎只增加了這月色的蒼涼。
轉念再思,也許你在遠處也看著這個月亮,
還有許多的人也在這樣的景色下帶著讚美。

於是這個夜晚,孤獨與世界的緊密是一體的,
我在,一個人的宇宙裡,
也在千萬的人所感動的規律之中。

(有個朋友寫信來責備我違反了她的規定,
心情剎時有點紊亂,卻覺得想留下這個感覺,
也許我可以在某個時刻重新回到那片寧靜中)

8/3/2005 寫於志學

10.20.2005

Good times, bad times

我記得這是以前在志學的時候,當電腦的連接出去的世界剛出現高速公路的速度時,從不可置信的網路上download下來的一部MTV,歌手的名字我都沒有找到。連當年想要好好保留下來的?V片段,也在多次電腦重慣之後,不知道流落何方了。

不 過我始終記得,那時候在宿舍裡看這些片段的記憶。也記得在悶熱的夏夜,伴著捕蚊燈的紫色燈光和C靜靜地聽著窗外無限蟲鳴的夜晚。我也記得在另一個夜晚, 我失魂落魄地來到政大後山的宿舍邊,抽著煙想著自己的錯誤和不該,卻希望眼前的經歷可以成真。再接下來,我坐在復興南路捷運旁的星巴克二樓,看著C準備來 當作分手紀念的花輪手機吊飾,留著眼淚對她說我錯了。

再來這個我錯了維持了多久呢,一年多吧。在那個陽光燦爛的冬日下午,我終究劃上了日後不能理解的休止符。很多時候,當下的景象只是為了十年之後在另一個時空,站在另一個街角看著那時候自己是怎麼作而準備的。也許這就是記憶之所以能夠戰勝所有新鮮挑戰的長處;因為它一直都是用retrospective的方 式在理解這個世界。至少在後殖民的世界裡,現下的事實都應該以retrospective的重新論述和再經歷,so that later we can read against the grain....

這是今天在Postcolonial globality課堂之後回想自己那麼一點點過去的連結。

10.18.2005

恐怖喔....

不要搞錯,這不是萬聖節前夕的haunted house tour;不過比萬聖節的裝神弄鬼要恐怖好幾百倍。

請注意:寫blog有害學術生涯!!剛 剛在iron那裡看到 這個令人驚恐的畫面,芝大竟然有兩個年輕學者因為是blogger而沒有拿到tenure...這個問題值得想一想其學術界分工與生產立場的基本假設。等 到手邊工作告一段落在來詳談(我好像已經有好幾次這種blogging incomplete的經歷了...sigh)
(那個在P大剛拿到博士的H學長,可能會對這個狀況出現比我數倍的驚恐和嗤之以鼻。書寫難道不是一種個人與大眾間的交流,不論形式為何嗎?)

寫blog對你的學術生涯是不是壞事?

因為幾個朋友作了簡單的回應,我把原來沒有寫出來的想法再多寫一點點:
我想重點不是在於,可以把時間分配好的人,就沒問題。而是某些學術分類的方式,讓這種新的媒體成為不能承載嚴肅思考的類名詞。

就像在Iron原blog的回應裡面,有朋友提到才隔一條街,芝加哥法學院的faculty就有正式公開的blog,而反觀政治學系會有一種反對的傾向。 我想,主要的問題在於,blog的即時性是不是被看成一種與理論對話的拒絕往來戶?而blog面對的實際議題,有時候也被理論者當作一種稍縱即逝的短暫現 象。但是這樣的分類應該不是原作者被拒絕的主因,blogger的社會形象跟另一種形象抵觸,也許是潛藏的另一個問題。

Little Kids (from Kings of Convenience)

This is a song that suits for contemplating ambiance
My friend Emily says this song feels like some guy smoking weed in the garage...haha.
I enjoy it.

Artist: Kings Of Convenience
Song: Little Kids
Album: Quiet Is The New Loud

Little kids playing in the park downtown
Someone's dad is watching
From the side of the ground
I'm following my shadow so I cross the street
Car passing stereo I like the beat

Open up the door
Turning on the fan
Dropping down the keys that I held in my hand
And then start waiting for her steps
To be heard in the staircase
Enter the room and let down her bag
Asking me all kinds of trivial questions
Pretending an everyday life we don't have
Pretending an everyday life we don't have
Pretending an everyday life we don't have

Little kids playing in the park downtown
Soon they'll be all gone as the sun goes down
Little kids playing in the park downtown
Soon they'll be all gone as the sun goes down
And rises over, Brooklyn Bridge tomorrow
Hours later I will follow
Wake up to a life that's hollow without love
Without love...
Without love...

10.16.2005

[剪報]國族戰爭與文化比較

This is a strange competition... Don't know why, but it reminds me about Mbembe's classic chapter: "Aesthetics of Vulgarity," in his "On the Postcolony"

I guess that is a kind of feeling of "mutual zombiefication" in this aimless cultural war...


兩岸華府打文化戰 原住民舞蹈vs芭蕾舞
2005/10/14 19:26

東森記者樊冬寧、陳依秋/華府報導

為了配合國慶,10月份兩岸的藝文活動在華府接連不斷,對岸推出長達1個月的中國文化節,台灣則派出原住民舞蹈團巡迴演出,一場兩岸文化戰熱熱鬧鬧地在華府的舞台上開打。

張藝謀的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在華府10月份中國文化節期間以芭蕾舞劇的形式搬上甘迺迪表演藝術中心的舞台,門票早在演出前就已經全部售罄。

中國中央芭蕾舞團副團長馮英表示,「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齣芭蕾舞劇不但舞台佈景和服裝打破古典芭蕾的框架,呈現視覺上的衝擊力,也特別融入中國人唱京劇和打麻將的民族特色,讓美國觀眾印象深刻,對演員來說也是一個創新的嘗試。

芭蕾舞劇「大紅燈籠」男主角孫傑指出,「芭蕾舞本來就是從西方來到中國的藝術,但是作為中國演員和中國的編導,能夠把中國文化背景和自己的故事,透過芭蕾舞的形式告訴全世界的觀眾,我覺得這是非常有意義的嘗試。」

台灣表演團體也不讓鬚眉,「原舞者」趁著雙十國慶,在華府的傅立爾美術館展現阿美族和布農族傳統祭儀的舞蹈之美,讓美國民眾更了解台灣原住民的文化。

兩 岸華府國慶活動,台灣原始的山地舞對上中國改良的芭蕾舞,台北駐美代表李大維很有信心地表示,台灣的藝文表現絕對不輸給對岸。台灣駐美代表李大維說, 「我們啊,輸人不輸陣,事實上台灣各方面藝文的表現都遠遠勝過對方,我也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也可以跟美國主流社會辦類似的活動,我們絕對不會輸給對方 的。」

兩岸之間從意識型態的衝撞、軍備國防的抗衡,到現在已經悄悄地轉變為一場無形的戰爭,除了經濟力量的競賽與國際能見度的格鬥,現在更拿出老祖宗的看家本領,從文化層面在全世界的面前一較長短,台灣原住民的文化精華也在國際間發光發熱。

10.14.2005

楊儒門的草山春暉(The Mountain Breeze of the Rice Bomber)


楊儒門事件
Originally uploaded by iceplee.
前陣子大愛電視台剛播放完畢的「草山春暉」,風靡了台灣以及世界各地大愛台的觀眾。為什麼這部戲可以受到觀眾喜愛?除了打破長久以來連續劇一定要色腥羶,有壞到骨子裡的反面角色才能吸引人的迷思之外,最主要的,觀眾在戲裡面看到故事主角高家,在台灣傳統社會裡維持孝悌傳家,遵守古風的教育風格。其祖父在世時的諄諄教誨,並且每次都不忘將修身的治家格言給孫兒們機會教育,讓許多人不禁想起自己童年時所經歷的生活,和遺忘許久的家庭凝聚力。我們甚至可以說,草山春暉留給戲中主角和觀眾的,就是從家庭價值走向社會實踐的展現。

楊儒門何嘗不是在這樣的家庭裡出身的呢?祖父的教誨讓他注意到台灣農民的生活,對底層人生的觀察真實細膩;於是對於WTO開放稻米進口之後,政府補助減少和農民轉業困難的生活狀況點滴在心。但是和草山春暉裡的不同何在呢?楊儒門走上了被稱是「危害公共安全」的方式抗議,因此成了罪犯,而關切社會的熱情和從小被養成的關懷心,成了「犯罪」的來源。當我們看到楊儒門真實地表達自己的意見的時候,能夠注意到背後道德運作的社會限制嗎?草山春暉裡的主角們,受的家訓教誨以「律己」的方式展現,可以累積並且轉換成到真實的經濟資本;另一方面來看,這正是一種台灣版本的「資本主義與新教倫理」。如同戲中所描述的,家庭倫理的表現方式和累積,成為轉換成資本主義運作的動力。

但這樣的倫理也正是台灣人的盲點:每個人都忙著以勤奮和自律的方式累積而轉換成經濟上的成就,對於整個社會的問題卻沒有公共意識和實際行動的切入點。如果有人同樣抱持著對社會關切的倫理出發點,卻沒有足夠的經濟起跑點可以累積呢?那你只有認命,等到累積足夠的經濟能力之後,社會才有准許你發聲的機會;這也形成了以經濟領導倫理的鄉愿思維。楊儒門用他真實的關切,要打破這樣的循環,要引起社會因為這種循環而對真正問題麻木的注意。卻因此成了制度的犧牲者。

我不禁要問,當善良的社會大眾因為清新的電視劇裡發現了傳統家庭價值的力量時,也能看到楊儒門從他生命中展現出來的草山春暉嗎?如果我們不要再用鄉愿的方式,以家庭道德優位於公共議題,就從聲援楊儒門的行動,和認識他「暴力」行動背後的社會問題開始吧!

相關連結:
官逼民反,良心無罪
楊儒門,無力者吶喊

10.12.2005

寫週記的身體規訓 Discipline of Diary Writing

Ritual process的課上念Maurice Bloch的Ritual, History, and Power. 他對儀式過程作了Ideology和non-ideological cognition兩種類型的分別,引起課上同學對於個人自由意志如何在ideologiaclly laden rituals裡展現的討論(我覺得這樣的討論其實完全轉移了Bloch討論的焦點,不知道跟西方宗教裡面強調對於個人liberation的認識是否有關,因為其他同學都是宗教研究背景)。討論當中,有人拿納粹德國的例子來說明,由外在看起來舉手表示儀式性的效忠,但是在做這個動作時,situational coersion情境的強迫和belief信念其實是不同步的。

這讓我回想起國中時期寫週記這件事情。我曾經在週記裡對一成不變的生活壓迫表示百無聊賴,舉了等公車的人揮手招車,如同納粹黨人的儀式動作這樣的類比。但當時我並未真實意識到我所處社會的壓迫性,和這樣的動作有真實的關連。如今想起來,一方對閱讀導師當時的沈默感到驚訝(也許她不知道到底應該回應什麼,否則我可能會....?),也感覺到週記這東西是一種很奇特的規訓工具。它一方面是對身體規訓的一個步驟,強制建立起一種被監視的習慣;另一方面,也是把思想瑣碎化的過程。其中練習的是如何將「身體感官」加以「自然化」並且轉成文字歷程。將思考模式指向「反省自我」,將這種過程作為和外界關連的唯一途徑。瑣碎化的觀察習慣成了解消自我整體意識,卻又建造一個虛假的自我感,並且以此複製國家機器意識型態的最佳過程。今天主要感到的問題是在於,「瑣碎化的觀察」這一過程在週記訓練上的作用。日記本身是規訓過程已經有很多人談,只是今天這樣一想特別注意到,對於自我練習這個過程,最後竟然變成瑣碎化和拆解自我的訓練,感到恐怖;好像拿一把刀刻意把自己一片一片割下來,然後用公民道德等等的接著劑再黏回去的感覺。

想到這裡,就為自己以前練習了過多的風花雪月感到不寒而慄。當然,當兵時的莒光日記就比較清楚自己是在什麼框架裡了...

10.09.2005

Sensational Carmen, with Karaoke style (感官卡門的卡拉OK之旅)

上星期五晚上,幾個pitt與CMU的同學,在May的熱心邀請和安排下,決定來一趟匹茲堡芭蕾之夜。這週末的舞碼是Carmen。Bizet的配樂早就 耳熟能詳;以芭蕾表現西班牙情調的卡門,應該會比我年初看過的Sleeping Beauty要好得多。因為想像中舞台和服裝設計應該都會比較有特色。不像「睡美人」的古典扮相,看起來像是去參觀一場舞蹈課程....

跟 同好們坐在公車上的時候,聽到消息靈通的Emily轉述令人驚愕的消息:因為預算刪減的關係,這次的芭蕾表演沒有真實的樂團伴奏,只會放CD。我的天 阿,一群舞者跟著CD音樂跳芭蕾?那是什麼場景?(Emily還因此非常不滿意的說,早知道不要來看這場表演,去參加另一個團體的potluck算了。) 我們七點半左右到達Benedum Center,準備趕上八點鐘的表演。遠遠望見表演中心前有一些穿著正式宴會服裝的人,舉著牌子,在門口前面繞圈遊行。走近一看,牌子上寫的是抗議芭蕾中 心的音樂家沒有得到預算,而被迫讓整個表演以CD演出的標語: "PBT Musicians are locked out" "Balanchine and Tchaikovsky will demand live performance and live music!" "We don't want Canned music for ballet!" "Live Ballet Plus Canned Music Equals Dirty Dancing."等等。我看了之後一掃之前在公車上的鬱悶心情,覺得至少看到一個有感覺的抗議活動,和邀請公共參與的企圖。


Protest before Benedum Center IIProtest to have a Karaoke Ballet!

一 個在門口呼籲來賓關注的Duquesne University教員說道,這是一個文化被漠視的過程。現在有了芭蕾中心對樂師預算的刪減,然後就是歌劇表演,或者是減少音樂會演出場次...他感慨 的說:"This is not ballet, this is Karaoke!" 我並不同意他對芭蕾和卡拉OK的文化高低的影射,不過這樣的說法的確會引起對於「文化墮落」的恐懼和回應。我看到許多人在門口聽得頭頭是道,然後分別拿著 抗議的flyer和貼在身上的sticker走進表演場地裡。當然也包括我。

帶著疑惑的感覺芭蕾舞劇開始。出乎意料的,除了音樂的感覺真的很糟之外,這齣芭蕾舞劇的編舞和舞台設計都很棒。一開始用舞台卡門的角色預示了最後會以悲劇 收場的刺殺。在舞台的設計上,用許多層的布幔和兩個V型的活動牆布景,把現代主義感的設計味道帶入這個舞碼裡。許多設計覺得有達利和超現實的心理分析色彩 在裡面。其中有趣的編排方式包括,當卡門在第一幕開始時,穿著即將步入死亡卻未知的新娘禮服時,她緩步走向因為鬥牛士出現而由妒生恨的軍官(軍官也在之前 因為愛上卡門而拋棄了他樸素的農女未婚妻);白色布景後面,一位影舞者漸漸浮現,顯示心理狀態的卡門,快速地扭動和旋轉著。不安和沈著的對比,用芭蕾表現 出來的方式頗為有趣。最後的舞蹈,卡門著黑色的內衣,和鬥牛士穿白色緊身服進行一段的情愛交錯舞蹈;然後在舞台上的橢圓鏡前漸漸換上新娘禮服,鬥牛士也同 時穿上了即將上場的華麗鬥牛服裝,燈光卻漸漸變暗,直到兩個人走向後場而失去了影像。

後記:我和Michael隔天早上聊到這個音樂家工 會的抗議活動。我以為他會同意這個我認為值得慶幸的抗議活動,他卻有不同的看法:
"I think there are basic patterns of Pittsburgh's response to 'big' authorities, which usually involve a lot of resistance...But don't actually get much done, and tend to let 'underdog' mentalities' overcloud the real issue of getting stuff done."
他同時提到,這很像我們前一天去Petersen Center打回力球的時候,為了要排候補場地,向作工讀的學生櫃臺人員詢問程序應該如何的時候,她們一問三不知,並且一副事不關己的感覺:
"Well, we kind of saw it yesterday at teh frontdest, right? Students unable to let themselves be put in a position of authority/responsibility... It is like the emoticon we use in MSN, the head-breaking "Orz", they(the employees) break their head against brick walls and then walk out of their ass..." What a comment!

最後附上Pittsburgh Post-Gazette對當晚抗議的報導
還有對於演出的讚賞評論

As a memory

Happy Anniversay!

The knock that striked me down for a while...

I wish you farewell, the days of innocence.

10.05.2005

Anxious heat in Fall, a dead dove, and my malicious rear window

The past few days were just unreasonably hot. I don't know when this pseudo-summer will end. The feeling of unending heat didn't make anything look nicer; on the contrary, the smell of over-excitment is in the air.

Every afternoon to the evening, the motorcyclists roar over the street, drivers honk to their peer road users with no reason. In Chinese philosophy, Fall is a season for warfare and killing. I see the paralell of that sense in my neighborhood.

I usually left the rear window open when I am home, since it is closed most of the time I am away. I had a panic reaction toward that window: while I just moved in this attic, I left that window open most of the time. One day the house was broken in and two electronics in my place were stolen. It was also the last time when my ex-gf visited me. The window becomes a dominating symbol to me.

Two days ago, I smelt something from the rear window, where it leads to fire escape. I went for a check. A dead dove lying between the fire escape and the eaves. I can see the shape of a dove and feathers but apparently, it was rotten. I closed the window immediately, but realized I have to remove the dead dove sometime since it is a space has no outlet.

I decided to do it today, though I felt strange to follow the path of the thief who visited my apartment and brought such malicious blessing to me.... The fire escape is really scary; it is built extended from the house, not attached to the wall as others. Therefore it feels like a flying trapeze while walking on it. Slowly, I climbed up, wondering how much the ladder was rusted and I would fall somehow in the middle; or I might be seen as a thief and added some vulnerability by misunderstanding. What the hack! I need to remove the dead dove! I held a rake without handle which I picked from the backyard, and walked up in a trembling style. When I reached the rear window of my apartment, it was three floor high and I realized how tough to be a thief just like this. I instantly identified the dove, by the smell. I moved it out of the gap from the eaves and watched it falling down, like a wireless kite, down to the ground.

I climbed down the ladder and went to check the dead dove out. It was there, lying, flattened, like a spiceman. However, when I flipped it over, the scene was just so gross... Lots of maggots coming out of the body! All of them climbing on the ground, under the feeble sun, which bath them like a light shower without any harm. I feel disgusted and just pushed the dead bird to the side of the yard, hoping it will be decomposed without my sight....

On the way of climbing back to my apartment, indoor, I kept on imaging those maggots. I wish I wont' become a beettle tomorrow morning, like the dream of Kafka.

10.02.2005

Something about Martha Stewart

Something I always feel curious as a non-American pop media idiot. How exactly is Martha Stewart viewed? A victim or a criminal? A lifestyle specialist or a bitch?

So I take this question to my classmate Jenn and Becky: while we are discussing our proposals, I saw a student nearby reading "Martha Stewart Living" magazine. And the quesiton was provided.
What Jenn's opinion is generally positive: "You know what, that is really a good question. She can be really mean to people sometimes, (Me: yeah, like the way I saw on "The apprentice") but I will never consider her a criminal. Instead, because there are so many people who did worse than her, and she actually came up with the enterprise she has now... So some people even consider her as martyr, a scapegoat of the system, just caught up and recovered soon! Seeing her coming out of the situation, I will say, Go! Martha! Plus, the style she create reminds people the good old days... "

It is not very understandable for me to take all these. I guess, just as the fact that I don't get the way to balance how American appreciate the individual integrity but still consider the most advantage you can get the smartest. Manipulating strategies out of your chances, otherwise others may do the same sometime, seems always the major issue taught in the pop entrepreneurial context-- the practical characterisitcs of America...

Another great reminder...


051002.png
Originally uploaded by lecepede.
這是繼「矮黑人才是台灣原始住民」,讓「原住民移民中南美洲以解決山地濫墾問題」之後,另一項偉大說法。

我不想作新聞式的諷刺評論,但是這裡看到的悲哀是,政治人物沒有基本常識,更只用單薄而偏狹的想像去論述其他人的生活。有時候他們會譴責新聞媒體根本沒有報導事實,但是有時他們的說法讓我覺得似乎這些人只看台灣的新聞報導,或者是那些文宣式的成果報告。

原諒我浪費了一個blog來寫這件事,但是我不想讓自己的生活被反智言論掩蓋了。

PS.我妹加了一個註腳:「我想禽流感不會靠望遠鏡傳播...」這是我今天聽過最好的評論。

聯合報十月四日也出現了台北鳥會理事長劉新白的回應和澄清,裡面有一段話我覺得值得借來回應一下對自然和疾病有錯誤認識的人:

政 府可以抓走私的禽鳥,可以銷毀牠們,更應該做的是宣導「不吃、不捉、不養、不放生」,而不是不准用望遠鏡賞鳥;反而應該鼓勵國人多到戶外賞鳥,多走路,鍛 鍊身體增加抵抗力。呂副總統應該勸阻百姓去疫區觀光旅遊,甚至可以要求相關單位對從疫區返國的人們,做適當的隔離檢疫和追蹤;至少也要幫這些負責採樣和救 傷組的鳥友保最高額的險,提供完善的防護設備和危險工作津貼,畢竟站在第一線打仗的都是鳥會同仁。

來源請見:呂副總統一定沒賞過鳥

10.01.2005

The value of imagination

最近在念Learning Place: the Afterlives of Area studies裡面的一篇文章,作者(Rob Wilson)以台灣之前對亞太營運中心的論述,來談論區域研究的虛幻和問題。最主要的一個問題是,當「亞」「太」這麼異質的區域被擺在一起的時候,所得到的綜合和壓縮其實都是經濟力量主導下的視野。
全球化是從time space compression的觀念開始的。但是對於亞太這樣的概念,依然以美日在二戰之後的快速結盟,和冷戰需求所發展出來的「區域」。太平洋各島以及亞洲島鍊國,所經歷的文化和經濟背景是截然不同的,而新的合作領域似乎反而成了掩蓋戰爭記憶而創造的概念。

在這種情況下,台灣使用亞太區域這樣的觀念,除了政治經濟之外,還可以有什麼特別的想像嗎?

於是想像力,成了作者討論區域研究的新方向的一種路徑。從比較文學的路線出發,他談論了梅爾維爾的「白鯨記」和傑克倫敦的「海狼」對於美國文學中太平洋以及東亞地區的想像,同時延伸到日本發展出來的sci-fi文體。但是落實到實際層面之後,他只討論了台北作為一個跳脫區域模式進入global city,卻又被國族主義牽扯的都市,而放棄了台灣作為整體論述的可能性。

我想台灣面臨的異質變化是不容易以區域型態或者全球性都市網路來涵蓋的。但是從最近政策導向的社會學研究,持續對於東南亞地區的關注,還有人類學試圖和大洋洲對話的方式來看,這些想像自然是走向與中國文化競爭權威的其他方式。至少我想像中的某些圖像是,台灣對於台商足跡經過的國家,或是其他鄰近地區的資訊都明顯不足。奇特的例子是當慈濟新聞台以報導賑災的目的呈現了東南亞的訊息時,我才有機會在台灣的公共媒體上看到關於東南亞的消息。台灣的資訊和資金的行進路線並不對等,許多商人或者工作者在外地交涉出來的經驗也都是以個人企業的方式在流動或留存,並沒有轉換成整體的理解脈絡。在人類學的脈絡裡,對於本地族群的認識也應該打破,固定的「本族」與「異族」觀的同質化限制。

我一直希望有NGO在這種需求下出現,而不只是慈善式的活動。而我也可以去參與這活動的累積和發展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