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9.2005

What kind of world is this?

Looking for some intersting photos by browsing the online newspaper is always a good resource of information, cause words can be sugared, but pictures can't. However, the picture I saw today really surprises me...

"After a road construction, a citizen in Taichung city found that the concrete cover for sewer is actually made by styrofoam(保力龍). He stepped onto the "fake" concrete and hurt himself...
What can I say....

While watching Da-ai's drama everyday, I doubt what how is the charity and compassionate donation useful to this part of Taiwan? If the donation only goes to glorify the visbile part of good deed, and the honor goes to the people who contribute to the charities rather than getting diffused to the rest of the society, there is no good chance of transformating the whole society. The materially rich becomes "morally" rich, and the materially poor stays "morally" poor. (The reason I put it in quotation is that I don't think the donors of money are actually morally leading the society, even if they go up to the TV show and demonstrate what they did is of no help!)

Sigh, pessimistic and cynical I became...

9.28.2005

The birthday of Confucius, and letter from Mom

傳統上今天是教師節,不過因為台灣已經沒有放假,所以大概也漸漸沒有人記得這是孔子的生日。今天經過EAL的時候,還特別以眼神向那個垂垂老矣的銅像致意;我還是比較喜歡猴子像,但真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Cover of letter from Home
在系辦公室看信箱的時候,發現有個小小的平面信件,一時間以為是這個月的獎助生活費下來了,高興了一下。拿出來發現表面有台灣國家音樂廳的圖樣,竟然是媽媽寄來的「郵簡」。前陣子看「草山春暉」的時候,才聽到戲裡的大哥說剛來美國,一切都要省,寫信很貴,寫「郵簡」就好。今天就看到這東西實際出現在生活裡,呵呵。

之前老媽有時候會寫email給我,不過這陣子不知道電腦有什麼問題,沒看到她的信也沒有見到她在msn出現了。今天轉成了郵簡,看到她的字還是讓我覺得比較像她。大部分的人都為自己有會上網的爸媽而自豪,我卻喜歡一字一句,帶著她的文字和神情下筆的寫信老媽。

9.27.2005

Can you identify them? (All Look Same)

The course I am TAing for this semester is "Japanese Society." The instructor is a Hungarian born Japanese Media culture specialist, Dr. Lukacs. It is very strange to me to listen to a Japanese specialist with Marxist name...
Anyway, in the class this week, she asked the student to say how they think about the homogeneous Japanese culture. Naturally, the idea is to break the stereotype of having a single "race" and pure "Japanese culture" as an inherent content. She then asked, have you every visit the website called "All Look Same"? Some student smiled with understanding, some didn't. I myself didn't know what that is before. So I tried it today.

The website has a task, asking visitors to differentiate the pictures it provides and identify them as Chinese, Japanese, or Korean. Firstly, I thought it could be a easy task, since I can sort of differentiate these three kind of "people" in my campus. But after I took the test, I realize I cannot really claim my confidence. Among 14 items, I only correctly recognized 5 of them!!! You can try it yourself, I bet that will be a really challenge, either to Asian or non-Asian.

In the class, the instructor actually asked me if I can identify the differences among them. I said I can do so for the first comer, and generally the first generation of the Asian students, but probably not the second generation and beyond. She questioned that could be the factor of dressing and behavior pattern, rather than the appearance itself. I agree, but how exactly is the way to identify the people in a specific culture, can not only success by appraising facial features, but also behavioral pattern... Race and culture is never as bone and skin, that is for sure.

正好跟好久不見的Aits同學聊天,給他作這個遊戲,他沒有好到哪裡,跟我一樣只對五個。可是另一個女同事,卻用「分辨眼皮」的技巧,答對了九個。他提到好像也可以拿這種遊戲來作九族(或者現在十二族?)的區辨遊戲,想想也蠻有趣。同時聽說,當年我們張岱屏同學某次在花蓮超速被警察攔下,也是靠著獨特的族群辨識功夫,猜對了員警的族別,而免於罰單一張...呵呵。

9.26.2005

Little Italy Days, and sort of Anniversary

有朋友提醒我曾經說要盡量每天寫一個blog,於是我立刻打開來寫。雖然覺得想要找到確實的感受再開始動筆,不過常常寫也是一種自我訓練的過程。想想我這麼需要用筆來過生活的人,竟然對寫作會有怠惰的念頭,真是罪過罪過。
The sunflowers are in the shadow
上個週末我住處附近小義大利區舉辦了小義大利節日。從星期五到星期日晚上(實際上大概只延續到下午四點十五分,鋼鐵人隊對抗新英格蘭愛國者隊的比賽開始左右。時間一到大家都回到家裡或者擠在Sports Pub裡面,萬人空巷),Liberty Avenue兩旁的商家擺出他們的特殊攤位,呈現被懷念的「義大利味」。主要有什麼呢?賣Funnel Cake和Pizza的Street Vendor,天主教堂的裝飾和募款,還有一個個的賭博小攤販。賭博攤販?沒錯,義大利區裡的人並不是住著有錢的義大利移民後裔,所以這裡的居民跟低收入戶的習慣很像,喜歡買彩券,或者是在各個角落玩小牌賭錢。在這個節日,沒有太多的娛樂節目,但是諸如Wheel of Fortune,或者壓錢在某個數字上然後開獎的攤販卻很多。這讓我想到台灣的夜市活動,雖然飲食攤販是夜市重要的文化,但是越是在鄉下,賭博性的攤販也越多。這感覺上和Carnival活動當中,人們如何想要在特殊機會來臨時翻轉自己的運氣有關係。我想起Geertz寫的Balinese Cock fight,雖然他分析了人心跟鬥雞活動之間交互的關連,但是我卻好奇整個活動是不是有一些嘉年華的相關脈絡。
Gambling! Lottery, money lots, you can see them everywhere
在此同時,一些看起來無甚困難的遊戲也會被當作傳統排出來玩。例如某種「丟球遊戲」:參與者分成兩對,總共有一個小球和五個大球。兩隊三個參與者輪流在綠色的軌道上丟球,小球先丟,大球以最靠近小球者得勝;但是後面丟的人可以故意把前面的球撞開....。於是這個遊戲就讓一堆人圍觀了好一段時間,我倒是沒有注意,台下是不是也有金錢賭局交易...

Of Italian style
想起一年前,這個時間是最後一次W來這裡找我。那個週末,我同時經歷了家裡遭小偷,以及最後的相聚。現在重新在想,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事情在那個瞬間變成這個樣子?

也算是週年慶,以此為記。

9.22.2005

重新想起植有木瓜樹的小鎮,台北二一,以及法農

(這篇文章要來好好寫,此時僅作摘要)

之前伊格言曾經巧妙地比較了龍瑛宗「植有木瓜樹的小鎮」和「台北二一」的相似之處。今天在看Spivak的Death of a Discipline,又覺得這兩部創作在談論殖民變遷和生存心態的關係上有些相似性。但是另我覺得值得再寫的是,為什麼殖民地的自我覺醒和鄉愁追尋故事,總是以愛情敘說的型態出現。Fanon與Said都曾經講過,殖民地男人被女性化的狀況,以致於法農認為殖民者心理最主要的懼怕和愛欲對象,就是陽具化的黑人身體。

伊格言把存在的焦慮和殖民經驗對於歷史的美化連結在一起(雖然他沒有這麼寫),而我覺得其中應該有什麼東西可以跟正在讀的Spivak,Fanon,還有後結構的心理分析觀點連在一起。這似乎也是Ohnuki-Tierney在Kamikaze, Cherry Blossoms, and Nationalisms和Igarashi Yoshikuni在Bodies of Memory: Narratives of War in Postwar Japanese Culture關於殖民身體美學與記憶觀點的衝突所在。

很亂,但是應該要好好想想。

9.20.2005

關於出走中國的定位

這五六年來,中國已經成為台灣最重要的想像他者。作為父母都在台灣南部出生,到目前為止一生大部分在台北度過的我來說,中國是個遙遠的地理位置,卻是個鄰近的語言對象。小時候對於自己最為自豪的「國學知識」,都是來自於對中國想像的練習。對於台灣的重新貼近,一直要到天安門事件之後,發現自己呼應傳媒的熱情跟真正發生的事情沒什麼關係,才開始認真面對身邊的歷史背景(所以這個反啟蒙並沒有和大部分人的野百合經驗接軌)。

到了現在,身邊的朋友同學,前往中國的步伐絡繹於途。中國對於我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關係,我始終還是無法確定。一個新興的資訊商業市場?一個和台灣處於同時競爭與同時互相理解的對象?一個只有走過一次才能夠真正知道其內在衝突和多樣性的他處?我還止於不斷在網路媒體上慢慢地(還不是飢渴地)尋找關於中國的訊息和解讀方式的遠距觀看。

昨天在這裡的廣播節目裡,聽到一個美國當地藝人和表演工作者,齊聚一堂為Relief for Hurricane Katrina 而進行的表演募款晚會。主持人說,New Orleans在十七世紀時就已經顯現她作為Metropolitan的格局。他開玩笑的說,當紐奧良已經融合了法國殖民地和墨西哥西班牙裔風格的多樣風情時,紐約還沒有發展超過第十街,費城也只是個為了開會才熱鬧起來的地方,而芝加哥更還沒有出現(指的是1870年大火之後的景象,之前誤寫成1897年)。當梅莉史翠普為了彰顯紐奧良的開拓精神,提到在十八世紀中,一個英國人(她提到確切的名字,但是因為廣播所以沒有清楚的記下來)為了新的生活,來到紐奧良試圖以記者和自由作家的身份開始。這樣的企圖,突然覺得應該拿來運用在台灣人(仿似英國做為海洋文化的基地)面對中國(以美國新大陸的角度來理解)的想像方式。也許,這是我們這一代的台灣商人,資訊人,以及文人,都應該擁有的一種態度和勇氣。

我以這樣的機會為自己勉勵,並且尋找試圖挑戰的機會。回頭再看,以這樣的方式想像中國的時候,如何面對台灣文化性質的轉變和心態的變化呢?

9.17.2005

單身男性的威脅感

吐氣,吸氣,喘息,吸氣

身旁風景像是捲軸一樣的移動過去,不過肌肉的感受卻清楚地告知,這不是山頂上只會播Judge Judy和Sports Channel的健身房,而是真真實時充滿上下坡的匹子山城。慢跑對我來說是一種練習和自己身體對話的時刻。我知道其實像游泳大概更有資格得到這樣的評論,不過對於我這種懶得找地方換衣服,又不太會換氣只會游蛙式的肉腳,慢跑是最適合的一種解脫方式。

慢慢的移動身體,規律地,不需要目的地;慢跑是我自我沈澱的方式。今天在家裡開始覺得有點呼吸困難,馬上覺得一定得出來跑跑步。跑步不只是用身體去測量這個城市的坡度,距離,風向,氣味;它也用一種移動的方式去重組自己體內的成分,不管是代謝的,還是思考的。

於是我在想,為什麼這個區域的人看起來就沒有浪狗兄家裡附近那麼友善?為什麼他可以碰到和善的鄰居,而我的鄰居看起來要嘛離群索居,要嘛成群結社?後來我覺得,這跟我自己的身份有點關係。在浪狗兄家裡,其他人看到的最先是他的小孩,還有具有東方臉孔的太太,然後知道這是一個外來的家庭。家庭這個單位(尤其包括小孩的時候),在美國會受到極為特殊的照顧。美國人的終極價值,其實我疑惑並不是個人主義,而是家庭的形象。每個人在面對要保護家庭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可能是他的敵人(就連溫和的Nate都可以為了Maya而跟Brenda翻臉)。

而一個單身男性,在這個社會裡面,代表的是一個潛在的危險。因為他們是來獵取成為家庭的成員和資源的。至少潛在上,單身成年男性出現,一直是以為了這個社會讚許的成就在競爭的。有些時候,這種生物性的競爭形象伴隨的就是對於穩定的家庭狀態的威脅。不管是成就上的,甚至是性暴力上的。

就在我跑過街角靠近Penn Ave的地方,當地的幾個家庭把路圍了起來。小孩在裡面或跑或玩,其中一家還排出了一些似乎要作garage sale的東西。看到我經過的時候,一種警戒的氣氛隨著空氣的擾動而出現...大家都帶著有距離的微笑,等待我慢慢地跑過。

真實的感覺是這樣嗎?還是我過度詮釋呢?也許浪狗兄或歷慎可以來解惑一下。

其實這篇本來想叫做「每日的自我分析」,因為重讀Jerry的blog有感

9.15.2005

Home food and home sex are always the best...

頭髮實在長得讓我自己都厭煩了起來,今天下午回家公車多坐一站,到Bloomfield的義大利理髮店理髮。

理髮店師傅叫做Papa Thomas,一個帶著五十歲男人應有的魅力,卻不會讓人覺得過於油膩的義大利裔男子。理髮店看起來像個「畫廊」,因為雖然角落掛著電視播送CNN或者運動競賽台,牆上卻放著許多複製油畫和版畫素描,包括梵谷的自畫像和向日葵。連等候區和理髮空間的隔間,都以畫框般的窗台隔起來;從外面看起來像是一幅會動的理髮店的故事。

有一搭沒一搭的和Thomas聊起暑假以來的生活,並且比較回到台灣和回來這裡的感覺:「我越來越喜歡住在這一帶,」我有點違心卻像是要說服自己般的說。不過說真的,我是比較喜歡在他這裡剪頭髮的感覺,回去之後從小剪到大的家庭理髮太太,已經不知道怎麼把握住我現在想要的髮型,換過另外一家沙龍美髮店剪,一次卻要450元,跟papa Thomas十二塊美金的價格比起來還要貴....想到這裡,頭髮也差不多剪完了(還真的又快又好),於是我就跟他說到我從前覺得家鄉的理髮師最好,但是現在我覺得最習慣他的剪髮。

"Well, you never tell. People used to say that home food and home sex are always the best!"

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評論,只好說"I didn't have much chance to compare that..."

"You will see, you will see..."

9.08.2005

Reflections after talk in EAL

Lotus姐你好:

昨天本想在結束談話之後問一下你的email,寫個談話後的感想去。經過辦公室看到你在忙,我也不好提這個話題,於是在網路上找EAL的聯絡方式,就來寫email給你。

你的感覺我可能只能真實的感受到一部份,但是我卻能夠體會到你說四月左右,整個人沈浸在母親剛過世的感覺中,無法說出任何話的那種狀況。我知道這種記憶是人最巨大的傷痛,不過我們終究慢慢地瞭解自己曾經有過機會陪伴將過世的親人,知道這對我們是很珍貴的時間。很多時候我們都在後悔著,為什麼沒有給我們更多時間,為什麼我沒有機會去完成自己給自己的承諾。我覺得親人的離開是一種時間的結果,我們在時間的流失之後感到遺憾是必然,但是卻也不需要因為自己無法改變自然的流向,而感到懊悔。

你說,你在母親過世後一開始,夢到你母親恢復到病前的樣子;我想那是我們對於壓抑已久的親人形象的回返願望。當你最近再夢到她,卻是夢到她病榻時的樣貌;或許是你在潛意識裡,試圖去回復和消化你在照顧他的過程中,曾經壓抑過的遺憾和不解的感受。這些都是你對自己的重新整理和理解。對你而言,當你這樣夢見你的母親時,她是永遠地活在你的身邊的;如同我時時刻刻地知道,我外公對我媽的影響有多大。

回憶總是我們在平日活動裡最難去觸及的那個背面,卻在不知不覺中給我們最多的補償。我只是想跟你說,我很願意分享你感覺的事情。因為那些感覺不只對你來說是珍貴的,對我來說也是一種重新與你共同體會的交流。

祝福你一切都好

--------------

下午正在EAL裡昏昏沈沈地查email,聽到有個微弱的聲音從背後叫我。轉過頭去,是在圖書館裡唯一認識的台灣籍職員,Lotus。她在這裡的時間也許有廿年左右吧。帶著她制式的微笑和簡短的寒暄,Lotus的表情閃過一點猶疑。

「我記得你說你以前研究喪禮?」
「是阿,是阿美族的。」
「那你知道人死後回到親人的夢裡是表示什麼?在你研究的經驗裡有這樣的狀況嗎?」
「....有的,不過阿美族人的解釋跟我們一般漢人不太相同。」

Lotus說,他母親在兩千年左右就已經診斷出第四期的癌症,當時預期只有一年左右的壽命。可是神的憐憫(在聽她言談中我才知道Lotus信基督教),她一直到去年底身體都沒有變糟。今年初,她開始咳嗽。Lotus說,當時就覺得糟了,表示癌細胞已經轉到肺裡了。結果三月底的時候住進病房,Lotus想一般都說還有三個月,而且她至少也可以在圖書館這邊請三個月的假。沒想到很快的,母親四月中就走了。說到這裡停頓一會,Lotus眼睛眨幾下,眼淚關不住地流了下來。她說在那當時,一直覺得應該還有一段最後的時光可以陪媽媽,沒想到過得這麼快。母親過世之後,她姊姊也從台灣過來,不過只有她有夢到母親,姊姊並沒有夢到。

圖書館裡冷氣嗡嗡的響,附近旁人翻書的聲音也聽得見,Lotus低下頭,用手使勁擦了擦滿面的淚水。「沒事沒事,」她邊擦邊說,「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那時候我夢到她的時候,她的樣子越夢越好。而最近我又夢到幾次,她看起來就是生病時的樣子,很憔悴?」

「...也許是當時一下子沒辦法反應的心情,現在在夢裡面出現吧?」

「恩,好吧,沒事...我只是記得你說,你外公過世的時候你媽也有夢到他;今天剛好看到你,所以想起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繼續看書吧。」「阿不會不會...」「那我們就有空再聊?」「好。」

Lotus對我做個她常用的制式微笑,轉身就走,步伐搖晃但是快速,走向洗手間。

圖書館的背景,回到那個悶悶的冷氣傳動聲;遠方的詢問處,一個東方臉孔也帶著制式的微笑對著來詢問的美國學生。制式的微笑下面,或許也壓抑了許久不曾說出的心情和眼淚。

9.07.2005

所謂怪癖

已經有人對於自爆怪癖與網路傳播有了討論,似乎這時候再來寫怪癖也有點晚了。不過我就是這樣,不太容易趕上時間。這個壞習慣這個學期大概要好好改正,不然獎學金申請就不用玩了。不過我很久以前就被JY點名要報告自己的怪癖,如果再拖一來失信於人,二來也失去了把這個封閉空間鑿些孔來和外面世界相通的機會。所以,就勉力一下吧。(ㄟ,很難得耶,這是我第一篇不是以自言自語出發的blog,鼓勵鼓勵!)

要來自爆怪癖了,據說一次還要說五項,那麼我大概就只能硬著頭皮想一想,哪五項是最常出現的,因為絕對不只五項....

1. 吃飯前如果可能,一定先喝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覺得吃飯前如果不喝湯,會吃不下去。喝了湯,開始流汗,然後就有邊揮汗邊吃飯的「快感」。或者是食道胃裡就覺得溫暖了起來,就會開始想要吃東西。不過習慣是要喝熱湯,像在美國吃飯的時候,一向都只給冰水的情況下,我通常是喝了一口反而更吃不下。這時候就會期待店家裡有熱茶一壺....

2. 出門前一定會神經質的「想想」什麼東西會不會沒有帶:這個怪癖大概遺傳自我媽。我們家就是我們兩個,常常出了門,在家裡的人一分鐘後會就聽到剛出門的我或者我媽又拿鑰匙開了門進來。我會在出門前站在門口半分鐘,然後想想是不是什麼東西沒有帶。如果沒有這樣做,常常結果就是忘了帶很重要的東西;比如有一次出門要坐公車去趕一早的TA課,跑到公車站,幸運地發現二十分鐘才來一班的公車就在眼前,感動之餘,往後口袋一摸....媽的,錢包呢?

3. 討厭放選曲式的古典音樂的環境:這種怪癖大概來自於我過於強迫的自我訓練。高中時期開始用力聽古典音樂之後,對於一整首曲子應該包含所有的樂章有種不合群的堅持。如果在一個環境裡,聽到古典音樂是被當作裝飾品一樣,只聽其中一個樂章,然後立刻跳另一首曲子的某一樂章,我就會開始對這個環境嗤之以...不管是某個電台的廣播,朋友的汽車CD,或者是裝氣質的咖啡店,都難逃被我點名的命運。大概也因為這樣煞了很多風景。

4. 早餐一定要先吃甜的再吃鹹的:對我來講,早餐是一種要立刻補充糖類感覺的飲食,這樣一個晚上沒吃東西的虛弱,和一天開始的精力,才可以同時得到滿足。記得有一次,到灣區的朋友家作客,一早要出門,他們幫我買了中西部難以見到的燒餅油條當早點,我卻看起來一點都不領情。後來被問起之後,解釋了我這個怪癖,朋友的太太立刻說,那我這個甜甜圈給你吃吧!唉,有甜甜圈,早說嘛!

5. 過度偏執地注重自己的回憶:這個我想,只要你閱讀過我的blog,大概就不用多說了。

好吧,JY同學,我終於沒有食言,完成任務了。也請看官回去看看我被人陷害的原始場景吧。

好像還要繼續陷害五個人...我看就optional吧,他們大概都挺忙的:

1. 大醫院小精神科醫師
2. 集信仰和反叛於一身的Nell師姐
3. 匹堡同窗兼奶爸浪狗兄
4. 比浪狗兄更浪的素人師奶作家
5. 以「生命如花籃」和「桃花紅紅」兩首震驚歌壇的2046雞皮兄

Let me ask them whether they like to play this or n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