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7.2005

感恩之後開始生病,還有過去

感恩節的飲食慣例之下我並沒有大吃大喝,倒可能是因為隔天的折扣拍賣日裡,在冷風中試驗新買的耳罩,沒有注意到前一天晚上又是三點多才睡。大概因為這樣感冒了。

最 近生產力極差,該念的書,該寫的報告,都被我拖到最後一秒。所以在感恩節後的這個星期日,我開始不太感謝這個節日的出現。我記得在某一次跟系上同學 Becky還有她的朋友Eireen吃飯時,Eireen 提到真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受制於那些早期的pilgrims,讓大家在快要期末的時候還要拖過一個不長不短的假期。呵,我想她是想要一鼓作氣,把該解決 的一次解決,然後可以早點迎接Christmas的來臨。

昨天把家裡從頭到尾吸了一遍,完成之後有點過年大掃除結束的感覺。坐下來測試我 在黑色星期五的強力誘惑下剛買來的wireless router,試了好久卻無法讓我成功上網。這種感覺有時會讓我懷疑,到底這種小小的upgrade值不值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人獨居過久,沒有 partner的陪伴,常常對許多事情都抱著cynical的角度。今年的blackFriday,我一點都沒有遠征任何地方的興致。我的 shopping pal Hande是個從土耳其來的奇女子,她對資本主義的厭惡讓她撐到這時候才去買一件可以保暖的棉被。當我還和另一個shopping pal在店家裡新奇地晃蕩時,Hande就已經蠻不在意地到外面去抽起煙來。

下午在網路上晃蕩,K從Nebraska送來感恩節後的祝福。稍稍聊了一會之後,我終於鼓起勇氣問她說:BTW, do you know E and J is getting married next month?

我 們四個人都是大學同學。E和K大四時開始在一起,並且一直到E和我都去花蓮唸書的時候。在那純真年代我和C還在一起,K也常常在週末從台北到花蓮來;我那 時覺得,也許唸完研究所過幾年,我和E都會和當時的女友結婚吧?結果在研究所結束前後E和K分手了。而K和J是大學時代的好朋 友,兩個人互有聯絡。一直到K後來來了美國,找到工作,和她現在的先生結婚,J應和K都有聯絡;K還提到幾年前回台灣時,和J說有什麼重大消息一 定要互相聯絡。因緣際會,E和J在我們同學開始收集「畢業十週年現況」之後,互相聯絡了起來,而不久之後就決定兩人要在一起。我一直在想應該何時告訴K, 或者是問問她到底知不知道...

K當然知道,不過還是透過第三人。她說她給了E和J兩人一個hard time greetings. 她把歌舞劇Chicago裡面的某段歌詞 "Understandable, understandable..." 節錄下來寄給他們。呵呵,真是個好點子。

說了這麼多,只是因為和K的對話讓我想起多年前在遠方生活的感覺。寫完之後卻覺得好像只是寫了個八卦,唉呀我是怎麼回事。不管了,先這樣,唸書去。

11.16.2005

Imaginary Indonesia

第一次對印尼有印象,是在C的房間裡看到在雅加達動物園照的猴媽媽抱小猴的照片,還有她從巴里島帶回來的蠟染。那個「安哥隆」樂器被我留在NDHU給系上作紀念(上次回去的時候其實很想把它要回來)。

但是我從來沒有去過印尼,只能從許多他人描述的片段來想像。例如這裡

11.14.2005

Poem from Mr. Stanley-Baker

Horizon moons under breezing rain...

Slow drifts the soft night into my brain...

And there I am, left,

alone again...

(For the alienated heart, to meditate...)

玉蘭花

心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盪下來的晚上,原來想到附近的咖啡店唸書解除一點自閉的感覺,沒想到卻又下起雨來...

ITune裡面傳來林強唱的「玉蘭花」。

想 起在灣區工作的Scott。印象中他喜歡這首歌。大學時候某次聚會,他心血來潮地問起幾個朋友有沒有聽林強的歌,我是聽過向前走,但那時候對其他歌沒有什 麼印象。Scott於是清唱起這首歌,真是很有感覺的歌曲。Scott的爸爸是跟他爺爺奶奶來到台灣,後來和在台灣(好像是桃園?)長大的媽媽結婚, Scott生長在兩個語言交會的家庭裡。不過可能是因為跟爺爺奶奶同住的關係,我幾乎沒聽過Scott講台語,他媽媽跟我們說話時也都是用國語。

那時候聽起他唱這首玉蘭花,有種特殊的親切感。

Scott 是個誠懇老實的工程師。小時候我第一次看到蘋果(訂正,應該是小教授)電腦就是在他家,不過那時候我們當然大部分都拿來打電動。當國中我還對電腦語言沒什 麼概念時,他已經開始自己寫Pascal了。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們會從學校晚自習之後一起走回家,巷口的電器行在播「回到未來」第二集,我們都夢想著以後可 以發明那種浮在空中的滑板,不過後來他比較務實地走上電腦工程路線,我則越活越像那個大螢幕裡米高福克斯的衰樣。國中時候每次段考結束,我都會到他家去下 西洋棋,然後隨便亂聊,好像那就是天下國家一樣。

想起這一堆有趣的小事,向在灣區工作的Scott致意,謝謝他兩次熱誠的招呼我到加州去叨擾他。

11.13.2005

Heart wrenching night after Six Feet Under

I watched 2 episodes of Six Feet Under again last night, after a long recess from writing proposal. The characters' lives change from one way to another, but the sorrow and the sadness in the series still linger.

Sharon, who has been intoxicated by this drama too, also finds that the dramatical line in this production sometimes is not very reasonable--reasonable in the sense that it should goes with the feeling of interaction, rather than dramatiz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eople. As there is an episode Nate is having sex with Maggie, the daughter of his later divorced step-father, while his wife Brenda is carrying his baby and feels purplexed by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m, I feel the whole thing of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is problematic in this drama--although it is actually a example of dealing with the darkside of American family cul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