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乏歷史感吧,我已經漂流了好一陣子。前幾天在RB那裡看到他的歷史年表思考法,覺得很不錯。不知道為何,我已經好一陣子沒辦法把自己的思考放在可以前進的方向上。
自從上個學期中電腦被偷,奇怪的是,生活似乎同時失去了一些重心。為何如此?如果文化跟民俗的討論沒有足夠的內容可以延伸,原住民媒體的議題不是我真正最想要彈的,我應該用什麼來cover我的討論?最近看到Mazzarella 關於廣告業的討論很有趣,我是不是應該想想來轉向呢?
已經轉了好幾向了,到底要何時才會安定下來?我自己想要什麼?也許原住民的議題不是我最想談的,那問題到底在哪裡呢?
12.26.2006
12.07.2006
人力輸出國的人口老化與鄉村化
今天無意間看到這個報導:
這個狀況的確反映了全球勞動力流動和資本國際化之後,邊緣國家的困境。如同現在在一個國家裡,鄉村人口往都市移動一樣,青壯人力輸出而沒有機會回流的國家就變成了「鄉村國家」。這樣的國族變動不是因為早期的政治力向外推而造成的流亡,反而是經濟力量的吸引驅動。勞動者一方面追求可以平衡的生活水準,一方面也帶給政府國家無從抵擋的重新界定政策的需要。可是政策面對多變或者永遠無法追趕的經濟力量衝擊時,是應該改變現有對公民的定義,還是應該設立嚴格的規則呢?
這同時也提醒我自己,早期對於第三世界國家資本化的想像是錯誤的。以為每個國家形成自己獨特的資本主義,而維持國界和人口的穩定性得到漸漸的「發展」,基本上在資本全球化之後就不存在了。然而,流動的模式一直是只有菁英才有此能力,那麼人類學家除了紀錄,注視這個風潮之外,能夠做什麼樣的預測呢?經濟資源的分配戰爭正在進行,文化與國族資源的爭奪戰跟經濟戰爭的關連又是什麼呢?
亞美尼亞外移嚴重 動搖國本
2006/11/23
【歐洲日報/綜合報導】
英國泰晤士報十三日報導,亞美尼亞獨立後有三分之一人口出走,且帶領這波外移風潮的都是年輕人,有識之士擔心,這種現象若不積極改善,將威脅到國家的存亡。
泰晤士報以西蒙尼揚夫婦為例報導,西蒙尼揚的女兒娜麗恩在一九九八年率先和夫婿從亞美尼亞移居俄羅斯;接著娜麗恩的兄弟亞瑟及亞曼分別在二○○○及二○○二年出走俄國窩瓦格勒。
西蒙尼揚夫婦住在距首都葉里溫約一小時車程的薩蘇尼克村,過去當地是國營葡萄園,西蒙尼揚太太說:「孩子們都找不到工作,他們在這裡過不下去了。」
老太太不怪子女移民國外,因為他們只是亞美尼亞脫離前蘇聯獨立後約一百萬名外移人口中的滄海一粟,但她跟許多亞美尼亞人一樣,擔心這種人口外移將威脅到國家生存。
社會學家吉沃吉安說:「如果亞美尼亞不脫胎換骨,推動制度上的變革,就可能面臨大災難。屆時我們仍將是個族裔或文化團體,但將不再是個共和國。」
亞美尼亞人在過去數百年來不斷外移,目前住在國外的亞美尼亞人已達四百萬,比住在國內的亞美尼亞人還多,這些外移人口每年寄回家鄉十億美元,約為亞國政府總預算的兩倍。
但這到底算不算人口危機,還得看你認定哪一種統計數字而定。二○○一年人口普查結果亞美尼亞有三百廿萬人,外長歐克沙尼揚說:「外移人口已減少,經濟愈來愈好,工作愈來愈多。」
但反對黨政治人物及許多社會學家都認為,亞美尼亞實際人口只有約兩百萬,他們說,官方人口統計跟實際人口的落差肇因於許多亞美尼亞人非法移民國外,且仍被當作亞國公民。
薩蘇尼克村就是人口普查結果和實際人口不符的典型例子。
村長古拉尼揚說,按官方統計,村裡有三千三百人,但實際上只有兩千四百人。過去五年來,薩村流失了四分之一人口,有些人去了德國或荷蘭,但多數人是遷往無需簽證即可入境的俄羅斯。
多數外移人口都是受過教育的年輕男子,也就是推動亞美尼亞富強最需要的人。這種現象在該國人口上造成惡性循環,年輕男子少,結婚率下降,出生率下降,人口老化,貧窮問題加劇,導致人口加速外移。
這個狀況的確反映了全球勞動力流動和資本國際化之後,邊緣國家的困境。如同現在在一個國家裡,鄉村人口往都市移動一樣,青壯人力輸出而沒有機會回流的國家就變成了「鄉村國家」。這樣的國族變動不是因為早期的政治力向外推而造成的流亡,反而是經濟力量的吸引驅動。勞動者一方面追求可以平衡的生活水準,一方面也帶給政府國家無從抵擋的重新界定政策的需要。可是政策面對多變或者永遠無法追趕的經濟力量衝擊時,是應該改變現有對公民的定義,還是應該設立嚴格的規則呢?
這同時也提醒我自己,早期對於第三世界國家資本化的想像是錯誤的。以為每個國家形成自己獨特的資本主義,而維持國界和人口的穩定性得到漸漸的「發展」,基本上在資本全球化之後就不存在了。然而,流動的模式一直是只有菁英才有此能力,那麼人類學家除了紀錄,注視這個風潮之外,能夠做什麼樣的預測呢?經濟資源的分配戰爭正在進行,文化與國族資源的爭奪戰跟經濟戰爭的關連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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