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 天遇到九月去過台灣的Faye Ginsburg。這位當代Media Anthropology的教母,當時跟她有特殊的一段情誼。怎麼說呢?當時因為是民族誌影展,有許多國外紀錄片導演做為貴賓來跟觀眾對談。我跑去跟主辦 單位凹了一個小小的工作證,幫忙引導許多來台的導演們的同時,可以免費(其實我有交會費啦)看片。
某個星期天早上,加拿大來的女導演突然在會場身體不適,當時其他工作人員都分身乏術,並且需要有個可以用英文在醫院幫忙的人;我自告奮勇帶她過 去,Faye人很好,知道後決定一起陪伴這位導演一起去。在ER的時候,因為這位導演一直擔心自己是吃了After Pill的關係,所以會噁心頭痛。我翻譯給醫生聽她似乎不是很自在,於是Faye把醫生的解釋理由重新轉述一遍,因為她以前作的是Abortion的研究 對這方面的狀況有一定理解。這位女導演後來覺得好多了。結果我們在等待的時候,談了好一陣子我的論文題目。
這次重逢,我心生一念大膽的問Faye,可不可以請她做我的校外委員?她立刻答應,太棒了!
1 comment:
icep小朋友,非常地好!:)
(點個仙女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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