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說我都沒有寫一週回顧,到時候每個禮拜做了什麼事會忘記。的確,雖然只是冷凍薯條(套用吾友Nikar的比喻),但是沒有放冷凍,之後要拿出來煮飯的時候是連材料都沒有的...
來到這個公司之後,和國營事業有不同的互動機會時常會有。在這之前,比較常接觸的,雖然有公家單位,但是多半都是學校,跟事業體的感覺有所不同。因為業務類型的關係,這裡的合作對象大部分是國營事業。在兩三次跟中油還有台糖的對談機會裡,感覺到這兩家國營事業風格的不同。
每個企業和外在企業互動時,一定都有黑臉白臉的人。白臉的打圓場,表示興趣,希望多作研究之後看看合作機會。黑臉的人在會議中提出異議,表達對於外來提案的存疑之處。這兩者在中油和台糖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中油和台糖面對外在公司的不同。中油作的是煉油事業,雖然近來有台塑的緊緊相逼,加上最近的凍漲效應,最近和中油的接觸當中比較不見以前的意氣風發。不過和我們比較常接觸的對口單位碰面時,還是可以感覺到,中油在對外的接觸當中,對於自我內部的管理嚴謹,跟外在廠商的互動,會依照廠商提的建議,做成修改,以原案和修改案之間的差距,再進行討論。但是中油一直有的問題是,對於工業那種穩定的原料提供才有信心,對於非糧食農業或者廢棄物的收集管理,一直報以懷疑的態度。
另一個風格的台糖,在我接觸的經驗裡面,管理階層和實做階層之間的溝通管道不夠暢通。管理階層對於自己所收集的數字堅信不移(比如每公頃所產的甘蔗量一直認為只有25頓,對於其他研究單位的年產量估算不予採信),卻忽略這樣的數字可能是來自於農民上有收購政策,下有對策(把多餘的量自己賣掉)的結果。常常跟台糖開會的時候,上次的結論可能完全沒有follow,這次重新在提一個合作議案。這樣的情況可能來自於其對於合作對象的不信任,但也包括對於自己近百年來累積的家業,形成的老大心態--我就是作田出身的,誰的田間實驗設計可能會比我好?這樣的態度,一方面保存了在國營事業裡的自我領導風格,可以看做是百年基業不隨意示人的態度;另一方面卻形成非常保守的風格。這樣的風格,在技術以及產業模型變化飛快的當代,卻可能成為一種無從克服的包袱。
兩種國營企業,一種對於化工法非常熟悉,卻不認為農業的管理模式足以搭配化工的產業規模;一種對於農產加工的經驗豐富,卻不瞭解怎樣配合工業類型的新技術,以及高效率的產業模式。這是這個農業和工業合作的年代,需要考量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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