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以為是牆上突然出現了異形裡的怪物,
有時又像是吱嘎的閣樓地板在做最後的抗議,
這次該是隔壁有人在使用吸塵器。
咦,還是樓下說謊的除草器?
不可能,外面的雪正下得細...
也可能是隔街的醫院裡,吃人儀器的超重磁音;
抑或遠方漸漸逼近的警笛的蝴蝶效應?
小義大利的教堂鐘聲愉快,
旋律定時也清楚,伴著那個站在路旁永遠不知道
下個皈依者的姓名的瑪麗亞,
我排除它涉案的必要。
慢慢發現,
細微的聲響來自兩耳之間的龜裂餘韻----
那個失去花園的心靈
剝離了自我意識的細微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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