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Hillman library去找一些可能要開始挖地洞的書。
走到二樓的東亞圖書館,轉頭一看,喝!孔仲尼先生怎麼出現了?原來放在走廊底端一座抽象意味的銅製猴子蝕刻像被移走了,換成了有模有樣,至聖先師孔仲尼半身像。這個夏天,東亞圖書館的擺飾有所改變,但是走近一看,裡面許多裝訂的期刊還是以前那種七0年代以來用來慰藉遊子用的雜誌,比如「吾愛吾家」,「台灣畫報」或者「天下」,「大地」;幾乎沒什麼學術類型的期刊。一個逛過華盛頓大學的同學說,我們這個還能叫做東亞圖書館,真是服了他。更不用說我之前在芝加哥看過的整個地下室的哈佛燕京檔案了...
想起一個人類學家Ohnuki-Tierney的著作,The Monkey as Mirror: Symbolic Transformation in Japanese History and Ritual. 裡面說到日本歷史神話裡的猴子原來是極為尊貴的象徵,用來代表人和天神之間一種轉換的使者;一直到近代,猴子成了一種取笑的對象,尤其在日本和美國談判的時候,美國總統都被化成猴子樣(這我們看美國媒體也是這樣做的啦);或者是成為街頭表演中用來諷刺人的替代品。想想我們這座Hillman圖書館,管理鬆散,學生在裡面大聲講手機,用公用電腦打電動的人隨時可見;以猴子雕像作一點Say, see and hear no Devil的警醒,可能還好一點。
我們東亞圖書館的館員,大概沒有看過Prof. Ohnuki-Tierney的這本書,覺得孔先生可以幫這個圖書館帶來一點改變。卻不知到猴子變成孔子,圖書館內容如果沒有什麼變化,大概只有讓我這個沒什麼認同感的的人類學生覺得好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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