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2006

Bloomington visiting

My good friend Michael is leaving Pittsburgh and going back to Bloomington for his final stage of thesis writing. At the same time, he is teaching a course this semester.

So before the beginning of the semester, I was offering the help to drive him back to Bloomington since the poor guy has no friend to help him over and his fiance is busying preparing the classes for the semester. I do like to visit Bloomington and see what it is like there. However, I was just back from a long flight and lack of sleep. So my travel to Bloomington becomes a long driving developed up with soar throat and blowing nose... But I got a good time over there.

今天在系館走道上和幾個剛來的老師聊天,大家都知道我跑了八百里幫系上助理教授的未婚夫搬家。一位老師開玩笑的說,這位助理教授有沒有運用我作為她TA的方便給我壓力。一聽之下,我和那位助理教授都連忙說沒有。有時候一些簡單的對答,會不小心給了別人一些奇怪的聯想,唉唉。

在Bloomington只有短短一個晚上,Michael吆喝了他和Jennifer以前在那裡的buddies出來喝酒,我們到一家叫做Irish Lion的pub坐著。據說這裡是當地只要有人準備畢業就一定會來報到的地方。Michael不知道是不是希望這樣可以加速他寫論文的時間?來的人都是人類系的朋友。因為Jennifer的關係,認識的也大部分都是作東歐方面研究的朋友。Alex是其中一位,他的田野在俄羅斯。確切題目我沒有搞清楚,只記得當天他是從這學期要教Cyber Anthropology講起的。主要的內容是談到如何從科幻電影裡面看(主要是冷戰時期)人類對於未來和衝突的想像。他舉了幾個例子想要整個放在這個脈絡裡面,我問了個問題,不知道日本的科幻動或和機器人的想像要如何放置在這個冷戰架構裡面。他似乎沒有特別想到這點,說要回去想想。

聊著聊著,Alex講到他去俄羅斯逛strip club的經驗。他說在俄羅斯那裡,因為共產主義到資本主義的劇烈擺盪,你幾乎什麼都可以用錢買到(我問,這到底是共產主義還是資本主義的影響?)。他說在strip club裡面的花樣也變成menu,直接讓你點。於是他在那裡看,喔,摸摸要多少盧比,抱抱要多少盧比;ㄟ?看到最後一項,花費最貴,大概折合接近一千元美金(天阿),叫做"Stoneface"。他好奇的問那些小姐,這最後一項Stoneface是什麼意思?那些小姐剎時花容失色,直說點前面的前面的,我們什麼都可以,就是不作那個。人越是不給知道,就會越好奇。於是他又問另一位,什麼是stoneface,但是他沒有要點。小姐還是馬上避重就輕,轉移話題。一直到最後,他們已經要離開這個club了,Alex不死心,在吧台那裡問服務小弟,到底什麼是stoneface。小弟看了他們一眼,同時撇見旁邊一起去的中國朋友,說不是他要的吧?那位中國同學連忙否認。小弟於是說,有些人喜歡的方式不同,stoneface就是讓你literally拉小姐去撞牆,一直撞倒你爽為止!Alex繼續補充說,在俄羅斯錢的威力真的已經是超越一切,甚至是花錢要人abuse小孩給你看都有(我們學中國哲學,喜愛冥想靜斯的Michael聽到已經快要受不了,要他不要在講下去了...)。

這麼恐怖的經驗,難怪那位Alex說,當他覆述這個經歷給他的指導老師(據說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女士)聽,並且說想要作關於這種customized abusive culture的研究時,那位老師當場對他扔了一本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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