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2007

對談之必要(簡錄)

回到好久以前曾經有緣留下一年的UofC校園,一切都還是這麼冷冽,孤寂,配合今天芝城的四十度的氣溫,五月的Hyde Park校區走起來竟然感覺像是深秋。

先講重點,C學長建議,可以作原民台和大愛台對於原住民影像和敘事的不同策略之比較。另外小黃同學也建議可以看客家台和原民台的語言政策(這我的確之前就要作)。但是在這之後的事情,要以何者為重,還是要好好再想想。

媒體,生活風格,從local到urban,經濟策略

5.14.2007

Wedding Trip

一對新人結婚可以吸引多少不同的朋友前來祝賀?
兩個家庭可以有多少不同的成員組合?
三天可以讓人多麼不想離開一個地方?

在Bloomington小鎮的迷人春天裡,我從痞堡參加我的好友Michael和Jen的婚禮。

這是好久以前的遊記了,可是現在還是覺得很可惜沒有紀錄下來。

4.28.2007

[news clips] 「面交」

那晚,我面交寫真女星
聯合報
2007.04.29


面交時什麼人都可能遇到,有人找到失聯的國中同學,有人遇到上司的兒子、有人碰上以前的暗戀對象,還有人遇到寫真女星。

家住台中的洪先生有段「面交奇遇記」,他在網拍平台賣布質隱形胸罩,前年有一天接到一名女子來電要買bra,還急著在當天半夜從台北趕到台中「面交」,洪先生雖然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不過「殺頭生意有人做」,還是接下了這筆訂單。

當天凌晨兩點碰面時,洪先生只覺得眼前這名女子似曾相識,但並不以為意,隔天晚上電視轉播金馬獎頒獎典禮,有名以拍寫真集出名的女明星穿著半露酥胸的晚禮服在鏡頭前,千嬌百媚說自己晚禮服暗藏玄機,他才突然驚覺:「昨晚跟我面交的就是這個寫真女星!」

Yahoo!奇摩拍賣員工在網路開「拍賣報馬仔」部落格,討論主題是「最難忘的面交經驗」,引起眾多網友討論,除了意外與明星、名人面交的經驗外,還有人賣東西遇到上司的兒子。一名署名「穿上平底鞋的貓」的網友在網路上拍賣絲瓜水,兩人約好面交,見了面表明身分後,「穿上平底鞋的貓」赫然發現買方是頂頭上司的兒子。她反應超快,雙手奉上絲瓜水說:「送給你了,以後有需要請再吩咐我就好。」

也有人面交時,巧遇往日暗戀對象;賣狗狗衣服的陳先生,第一次上網交易時就和買家約定面交,見面時,陳先生驚喜發現,買方是他從前在便利商店打工時心儀的對象,但當時卻「愛在心裡口難開」,打工結束後,兩人失去聯絡,沒想到卻網路拍賣面交讓他們喜相逢,這回陳先生緊緊把握住機會,經過兩年多交往後,去年底決定攜手共度一生。

網友瑋玲也有面交奇遇,她連續兩次跟女生買東西,透過電話約好時間地點,但最後卻是帶著盥洗用具的男生來交貨,原來她連續兩次的交易對象都是孕婦,而且都在面交前生產,只好請先生來交貨,買方為了分享高興的心情,兩次都以標價的半價賣給她。

網友藍藍綠茶的經驗是,賣一百元的書,跟對方聊天聊到欲罷不能,結果對方請他喝了超過一百元的咖啡,沒想到面交讓他交到一個聊得來的好朋友。

這篇報導讓我覺得交換這個議題很有發展的空間。

4.26.2007

Another lost in translation


前幾天在學校看到一個典型的痞子堡女孩,在頸後刺上「夢」這個字。光想字的意思感覺起來似乎很優美,但是因為那個字體看起來太像報紙上的字體,所以覺得那女生好像是不小心睡在報紙上,而印上去的字。

突然覺得這種身體跟字體還有意義的交替,跟在台灣看到夜市裡買的衣服,把Elle寫成Ellf,或者把DKNY寫成DKMY,其實蠻接近的。

旁邊那個讓女士們血脈賁張的圖是在這裡找到的。

4.25.2007

City scene

昨天開車,看到路上一個路人行走的方式,覺得有點像這個城市人們常見「精神勝利」的一種反應。一個長髮長鬍的中年人,穿著短褲,漫步似乎猶豫要如何過馬路,幾輛車在等他,他遲疑一下,快步跑過斑馬線,到對面的時候,像是「你抓不到我」一樣的站定在路邊,對著車子興奮地猛揮手。

不知道為何,我覺得我似乎是那個在跑過馬路的人,很詭異的景象。

4.23.2007

[news clips] 蘇花高與全球化

中國時報  2007.04.23
觀念平台:蘇花高困局

顧爾德

台灣觀光景點,常可看到一群年齡偏高、衣著普通、來自農村或小城鎮的觀光客。他們乘坐遊覽車前來,住宿廉價飯店。這些「庄腳團」的觀光品質,是那些會到礁溪老爺、陽明山麗緻享受高級假期的民眾難以忍受的。仔細觀察那些在中正紀念堂、愛河邊、八卦山、九份等景點的庄腳觀光客,他們多帶著滿足的笑容。即使是低品質的觀光,對他們也是少有的享受。

在不景氣的年代,這些觀光客成了慘澹經營的中低階飯店與餐廳主要收入來源。每個產業不可能只提供高價位產品,一定也有中低價位產品。不過,一個觀光景點以廉價的觀光團、飯店、餐廳與藝品店為主,代表著觀光業者正競逐而下,這個地區的觀光產業很可能在走下坡。花東縱谷也可能面臨這個危機。

東部國道貫通後,運輸成本下降,觀光業者可以載送更多廉價觀光團到花東,當地觀光產業肯定可享受一段榮景,但觀光資源會被消耗的更快速,也會讓中高階旅客止步,這令許多人擔心。

換一種思考,為什麼不能讓整個觀光品質提高?不論享受低階或高階觀光商品的旅客都能獲得更好品質的旅遊,也許台鐵觀光列車也能像日本鐵道一樣,提供著各種價位但品質同樣有保障的產品。包括「庄腳團」的老先生、老太太都可以坐著高級的觀光列車去享受更舒適的假期。要做到這點,得提高旅客的消費能力。有了較高的消費能力,才有可能逐漸形成較高的消費文化與產業鏈。

這正是問題的癥結:我們可以期待凋敝的台灣農村中,那些會因為提高一千元老農津貼而改變投票行為的民眾,明顯提高觀光消費能力嗎?套一個流行的「M型社會論」,當社會分化成高階消費者與低階消費者兩大群,一般觀光產品的提供者沒有能力提供五星級飯店的務服,只得競逐而下,爭取低階消費者。

東部國道有關經濟效益的爭議,事實上是不景氣的台灣,競逐而下的個案之一。「產業東移」從上個世紀的九○年代喊了十幾年,實為空口號。就傳統產業而言,只有水泥、砂石業這些破壞環境的產業才是少數東部國道的受益者。真正可為東海岸帶來經濟效益的是觀光,但長期的觀光資源保護,對東部民眾的效用並不高。不是他們的無知,而是大環境逼他們做出追求短期利益的選擇。

若把兩岸經貿和東部開發對比並連結起來,頗值得玩味。全球化可以快速進展的要素之一是運輸成本大幅下降。台灣官方遲遲不開放兩岸直航,就是希望藉由提成本提高來減緩台灣全球化重要面向之一的「中國化」。台灣官方的擔心的並不只是經濟的依賴度,還擔心台灣的在地性被強勢的中國同化,自主性與認同感消失。在蘇花高問題上,政府卻主動以降低運輸成本方式促進花東經濟發展,而民間反對聲浪則擔心花東的在地性(包括自然與人文)會逐漸泯滅。雖然花東水山的破壞,和長江、珠江污染一樣,可能永不回復,當地居民卻多會歡迎全球化。

全球在地化這句美麗的口號要實現,需要有夠堅強的在地力量,強到足以同時保持自主化與開放性。而台灣的問題卻是:全球化先弱化了最底層的農工階級,接著政府的保護政策未能挽救農工的弱勢,還進一步弱化了中產者。一個弱化的民間,就愈沒有自主性與選擇性,愈能容內部更粗糙的消費、生產與剝削方式。

蘇花高,庄腳旅行團與台商,他們都是台灣面臨全球化困境中一個又一個的環結。

4.22.2007

Als das kind kind war (Nintendo commercial)



這個短片在三明治學長處看到,看了好幾遍,覺得很棒。棒在那裡?想要來畫蛇添足多講一些...

廣告用的是想像和回憶之間交融和延伸的張力。身體和虛擬的結合其實就是Nintendo在Wii的主賣點,這在許多不同的部落客玩家的Wii使用心得裡都已經提過了。而這個廣告作了兩個層面的轉化,第一是那些教室裡的小學生,其實都是現在被禁錮在辦公室裡的上班族,以及禁錮在成人身體裡的老頑童。他們的壓抑正是期待任天堂可以解放他們的主要動力。既然你們想要被解放,任天堂就在廣告裡面解放你吧!看手錶,看老師,只要時間到了,你們就可以自由自在,所向無敵。另一層轉化是,任天堂把之前的傳奇瑪利兄弟放在這個短片裡,任天堂召喚他的電玩迷們,還記得那些讓你在遊戲中可以逃離當下的青春時光嗎?那些散落在各地的瑪利兄弟迷何在呢?站出來吧!

於是這個廣告結合了把Kuso和催眠交融的策略。Kuso的是,這部片把之前任天堂遊戲(主要是超級碼利)的特色都放在這部片裡面。並且「驕傲」的宣稱,現在每個人心中的那個小學生,又要再次經歷當初瑪利兄弟引起的風潮。催眠的是,每個人,只要來到任天堂的世界,都可以變成像瑪利兄弟裡面的人物那樣;充滿神力,金剛不壞,橫行天下。

廣告可以使用的策略,就是記憶和對於青春時光的把握和迷戀。這個廣告很美妙的做到這點。而我更喜歡的是它的配樂,那個如旋轉木馬般,奇幻又揮之不去的慾望之聲。

4.19.2007

家庭美髮洗頭爪


今天在旁聽流行音樂課堂的時候,一邊在想性別、工作與消費的連結。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影像,家庭美髮的塑膠洗頭爪。那種綠色或紅色,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有時候是蘋果形狀,有時候是圓形的洗頭爪。

這個東西突然的出現,讓我出現一種對於技術和記憶召喚的混淆。記得以前這種東西流行的時候,洗頭似乎要用力的洗刷,把這個爪當作一種勤奮又有效率的工具是可以接受的。後來這種風格早早被揚棄,頭皮要輕輕愛撫都來不及,還用塑膠爪刷阿?
七0年代任何家庭美髮店,配合著無數個塑膠爪的轉動,女性美髮師和顧客聊起自己生活的各種內容,不管是刷的人或者被刷的人。但是這個工具卻不只有美髮店有,家庭也同時有這個工具。於是對於洗頭爪的記憶,把家庭跟美髮場合混淆地串連起來。

這樣的記憶讓我頗為疑惑;我到底是想要記住那個家庭裡也曾經有的「特殊技術」,還是想要記住曾經很像家庭生活一部份的早期美髮店經驗呢?

蒙HY的正確關鍵字,找到這個圖和連結。讀者可以參考一下現在的進化版本:
http://cvs.pchome.com.tw/makeupgoods/detail.php?pid=ZAK00057

4.11.2007

只是為了怕自己忘記

前幾天夢到外公,走在大潭社區的路邊,穿著短袖白襯衫還有西裝褲的他,轉過頭來跟我說,「卡早我跟你阿祖就是走這條路去坐火車的」。沒有其他的脈絡,醒來只記得這個片段。但是,從他剛過世之後我夢到外公和外婆一起穿著正式,拉上鄉下老家鐵門,對著我說,「我們要去喝喜酒」那個片段之後,我就沒有再夢過外公。那已經是四年多前的事。

事實上,我好久沒作夢了。

而在這個夢之前,我夢到的竟然是Joyce。

3.31.2007

擁抱樂生,免費擁抱

修改文章改到很沒力的時候,朋友傳來在Youtube上的Free Hug Campaign
之前有聽過這個運動,也知道它在世界上不同地方形成一種改變城市氣象的風潮,主要的是,這樣的活動挑戰被商業媒體還有政府力量壓制到缺乏人味的城市景象。

在這同時想到昨天新莊市發起的「反樂生,要捷運」遊行。可嘆的是,新莊市的民意代表竟然除了發起沒有得到足夠樂生保存資訊的民眾,進行「表達廣大民意」的「正義」遊行之外,還請了殘障人士代表,說如果為了樂生延宕捷運興建,就是剝奪他們行的權力。

以數量和表象來表達粗暴的意見,莫此為甚。新莊交通狀況的瓶頸,殘障朋友的行的權力,真的是因為要保留樂生,工期延長四五個月才出現的嗎?如同最近的折衷方案所說,以樂生院址為新莊線的最後位置,留下一片原有建築和綠地給所有的民眾,是個兼顧兩種需求的方式。對抗只是新聞,問題是新聞不能拿來當生活過。

突發奇想,為了樂生而集結的義工們,常常需要回應許多不同的意見。是不是可以主動走向這群遊行群眾,在遊行當中給他們Free Hug,表示兩邊的想法並不衝突,應該以善意和理解來面對,而不是一直用媒體刻意呈現的衝突來想像這個活動。擁抱樂生,免費擁抱,也許這個善意可以帶來和解的模式。

3.30.2007

據說,漂流

我媽說她和爸爸這週末要一起回田寮以及東港掃墓。這在以前幾乎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什麼理由,他們這次決定一起回去掃祖父母和外公外婆的墓。老實說我很想一起去,看看在這個小框框內的我,跟已經逝去的人怎麼交代。

剩下一個禮拜,我要把交出去的東西作大幅修改。因為自己先前做事缺乏策略考慮的情況下,現在面臨沒有人可以幫我的窘境。自立自強,不然就玉石俱焚,恐怕只有如此。

3.11.2007

[news clips]人之將死,其樂也....

古典樂大騙局 女鋼琴家盜拷成名

去 年六月在英國去世的英國女鋼琴家喬伊絲‧哈托(Joyce Hatto)活了七十八歲,前七十多年沒沒無聞,過世前三年卻突然在古典樂壇大放異采,這段期間灌錄的百餘張唱片張張精彩。波士頓環球報樂評稱她為「幾乎 不為人知的最偉大鋼琴家」,英國衛報也直指她是「英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鋼琴家」。

哈托七旬 推出百張唱片

哈托的經歷頗具神秘色彩。她曾是一名表現平平的鋼琴演奏家。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哈托宣稱罹患卵巢癌,自此告別舞台,淡出公眾視線。然而廿六年後,已經七十 四高齡的哈托和她身為製作人的丈夫合作,推出了自己第一張古典音樂唱片。此後,哈托的唱片源源問世,兩人共計合作推出一百零四張古典音樂唱片,均由他們自 己創立的Concert Artists唱片公司出版。哈托也成為英國音樂史上最多產的鋼琴演奏家之一,深受全世界樂迷喜愛。

風格百變 曲目包羅萬象

哈托演奏風格百變,幾乎沒有她不拿手的作曲家;她從一九九○年代開始灌錄的百餘張唱片,曲目包含海頓、莫札特、貝多芬、舒伯特的全部作品;蕭邦與李斯特的 大部分作品;普羅高菲夫、布拉姆斯、聖桑與拉赫曼尼諾夫的所有奏鳴曲。超難的葛多斯基「蕭邦練習曲之練習曲」全集迄今只有四人灌錄過,哈托是其中一位。

更奇特的是,聽她彈不同作曲家的作品,聽到的好像是不同演奏者的表演,完全聽不出同一演奏者的風格與特性。

電腦比對 樂迷意外揭穿

難不成哈托是不世出的天才,全因世人無眼,才讓這塊璞玉到了老年始見天日?這一個謎在上月底被英國音樂雜誌「留聲機」揭開。原來,哈托晚年聲名大噪的百餘張唱片,全是盜拷、變造其他鋼琴家之作。

哈托騙局被揭穿過程十分偶然,一位在紐約從事財務分析工作的古典樂迷布萊恩‧范圖拉買了張哈托演奏的李斯特十二首「超技練習曲」。范圖拉將這張唱片放進電腦,利用蘋果電腦公司的音樂播放管理軟體iTunes將音樂轉進硬碟時,發現iTunes使用的網路音樂資料庫將這張唱片當成是匈牙利鋼琴家西蒙(Laszlo Simon)的演奏版本,他覺得事有蹊蹺,再將另一張哈托演奏的拉赫曼尼諾夫鋼琴協奏曲放進電腦比對,發現是新力唱片公司發行、由布朗夫曼(Yefim Bronfman)演奏的版本。

我鋼琴家 陳必先也被盜

范圖拉將他的發現交給替「留聲機」與「今日古典樂」寫樂評的一位評論家,留聲機雜誌開始調查,終於揭發了近年來古典音樂界的最大騙局。

哈托的唱片全由她丈夫巴林頓—庫普(Barrington-Coupe)設立的小唱片公司出版。這個騙局經留聲機雜誌報導後,引起更多古典樂迷的關注,樂 迷開始比對哈托所有的錄音,發現她抄襲的對象包括阿胥肯納吉、海布勒(Ingrid haebler)等數十位名家。台灣鋼琴家陳必先也遭殃,哈托二○○三年初發行的巴哈「郭德堡變奏曲」唱片,就是剽竊陳必先一九八五年為Naxos公司錄 製的作品。

巴林頓—庫普剛開始堅稱沒有作假,面對愈來愈多的質疑與證據,終於在上月底承認哈托晚年的所有錄音都或多或少經過變造與抄襲,但他不願提供完整的作假名單,聲稱所有錄音均已銷毀。

哈托丈夫 承認變造錄音

巴林頓—庫普說,哈托晚年罹患癌症,他設立唱片公司發行妻子的演奏錄音,目的是要給哈托希望,但他沒有解釋,為何哈托過世後,他還繼續發行唱片。此外,巴 林頓—庫普堅稱哈托對作假抄襲一事毫不知情,哈托真的在錄音室裡面演奏,是他一人將錄音加工變造發行,但這種說法也站不住腳,因為巴林頓—庫普迄今拿不出 其他人參與錄音與樂團成員曾經一起演奏的證據。

在逐漸式微的古典音樂市場中,巴林頓—庫普靠妻子的唱片發行收入,大概賺不了太多錢,遲暮老人鶼鰈情深或許真是這個騙局的主因,可惜的是,未來樂迷提起哈托其人,將不會有人稱她是鋼琴家,只知她是一場騙局的主角。

I'm 這檔事.... 社會關心的自我張揚還是企業宣傳效果?

沒換成msn8.1的人,都漸漸發現許多人的暱稱前面加了什麼*Oxham, *naf, *help...
換成8.1但是沒有仔細看有什麼不同的人,也會發現怎麼大家都出現了綠色的I'm這個符號,是中毒了嗎?
哎?不久後,有朋友轉寄來email解釋這整件事情,發現裡面有個正氣凜然,社會參與的大學問。喔,原來msn發明了個小玩意,要大家在寫上暱稱的時候,順便標舉自己對那個公益議題有興趣,比如環保,可能寫上*help,代表的是關注全球暖化的基金,*naf,代表的是美國國家愛滋基金會,msn的解說是,如果你在這個暱稱前面放了這些符號,他們會依全球總數比例,把廣告收益捐贈給這些特定的公益或慈善機構。

我一開始也跟著公益流行,還有發揮正義感,放上了*help表示對全球暖化的高度關切。不過放了幾天,卻覺得怪怪的。第一,這是全球公益OK,可是在我收到的解說email或者網頁上面,都沒有提到msn到底要提供多少百分比的廣告收益給他訂立的幾個公益目標。第二,我漸漸地發現,所有的msn上面都變成了I'm綠色大軍,沒有了以前個人獨特百花齊放的美感。第三,我小小的反社會性格,不禁懷疑,這個活動的企業宣傳目的和每個人想要宣示自己的個人特質的層面,大於真正看到的行動或者論述。

想了一下,厭煩於跟從被企業教育什麼才是公益的行動,我把這個I'm拿下來了。

用企業利益得來的邊際效益,轉而進行虛幻而想像的公益行動,比我在自己生活中實際改變一些,或者看到一些有對生活實際造成反省影響的論點,要虛弱而無從得到我長久的支持。

(PS,兩個但書,如果它的icon改成donate每種都不同,而且在一個特定官方網站上宣示需要達到的目標和目前的統計,我想我會有興趣再下海去玩玩看)

附上,網路上的簡單解說

2.15.2007

Feeling Politics

至於修改黨章,王金平表示,「並非遇到流氓的問題,而是人民感受、觀感的問題,如果人民對國民黨失去信心,認為國民黨也是道德淪喪,那人民怎麼會感動,繼續支持國民黨呢?」

from
修黨章對流氓 王金平:人民能接受嗎?

I am curious about the rationale of this statement. The justification of a party through the capacitiy to move or affect the people is common around the world, but not very common to use it as an excuse except the case in Taiwan. It involves with the issues of subjectivity, sympathetic participation, discourse, and mediation.

This reminds me some similar researches about Tzu-Chi movement. The whole imagined communities in Taiwan are built upon compassion, sentimental movement, and collective recognition, be it politics, religion, or news.

2.14.2007

家書抵萬金

聽媽說:最近你心情不太好。希望你隻身在外能多注意身體,尤其是情緒管理與舒緩比身體更為重要,特別是年青人。人在不如意,情緒陷入低潮時更要注意,我自己和我現在的研究生都有遇到論文挫折的情況,有一位博士班學生種的水稻試驗樣品,連續兩期被颱風摧毀延誤的經驗。想起當你讀幼稚園時,爸也曾經因為博士論文不順利,想中斷學業離開學校,到外面和朋友開補習班的念頭,經過數個月的猶豫與煎熬才定下心來。我曾和媽說過,人生受苦比享樂多,每一個人隨時都有煩惱和苦悶的事。記得去年此時,足足有好幾個月,妹妹為了找工作到處發、奔波面試、或守候電話等回音,心情也一定不好過。遇到挫折,每個人也有不一樣的合適消遣方式,賞鳥或到野外對我相當有效。至於你,也許得靠:聽聽音樂、拉拉小提琴、去吃特餐、常打電話回來、或到健身房去流流汗吧。如果可能,你不妨思考上教堂,我從媽和妹身上感受到,「信仰」確實對她們很有助益。如有意,不妨和媽媽談談。時值寒冬,白雪紛飛,氣溫低下,更加劇苦悶及家愁思緒,希望你自我砥礪舒展,以待春暖花開。

[文摘]好書大家讀--豔歌行

鍾文音,豔歌行(一)

這些年暮冬,雨水出奇得多,日夜溫差形成的霧靄也深,前方城內的樓房燈火全被霧吞歿了。

在無光之城。

你情非得已。

這座城市帶著一種隨興的自我欺騙,不同的人混在一起,就盪出不同的情緒與氣味。你每天都在發現它一些些,也每天都在遺忘它一點點。

你述寫的大約和自己有關,這也是你的中心軸。在這個軸上所外延出去的現象,能被述說下來,你全憑記憶的隨興。比如你一直記得他們—因為他們背後所連結的是你消逝的時光。那時候解嚴拉抬了所有的人氣,諷刺的荒謬的鄉愁一再塗抹隔絕已久的心牆。

儲先生說他本該姓初,他老爹來台灣時發音不清楚又不識字導致他們後代全姓錯了。殷先生說他本該姓應,劇情相似,鄉公所就此寫錯了。達悟人陳銀花告訴你,他們整個島民的姓都是鄉公所亂給的,還有一家人卻姓氏不同的荒謬。而關於本省故事則是因過繼或招贅或抽豬母稅問題而導致的姓氏錯亂。

你的外省第二代男人在隨著探親返鄉見到新建的祖墳時才了然自己一直都跟錯了姓。你一個朋友,他只用民國年,不用西元年。

那年代,住在租窩公社的你們很流行用的家具是懶骨頭。你們生命最大的逸樂也不過是把自己懶成一根骨頭,戀人相纏時光凹陷可以被彈回的懶骨頭,象徵你那些年的感情形貌。

那時有粗魯的太太會打電話問著你:「我老公在你家嗎?」參加聚會有帶著一張撲克牌的臉指著你說:「你坐到了老婆的位置。」(她們不知道某個部分你很中性,並不具真實危險。)

你們剛剛被流行的詞彙「單身公害」所害。

那時這座城市還沒有長出肺來,大安公園還是「愛情萬歲」裡蔡明亮鏡頭下的泥土荒蕪。

有人記憶國際學舍、眷村,你記得附近的狗園和一家汽車旅館。(幾年後,當你為音樂朋友站上流浪者之歌的舞台時,你被巨亮鎂光燈掃射一時恍神浮蕩無主。)

經過一些事,一些流離失所,溺水失溫的生命如何能再燃起沸點?一旦生命河道轉向,那麼所有的往昔所造都頓成夢幻。

2.10.2007

原來鐵船長是被新聞局挾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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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2007

Chiapas Media Project in Oaxaca

昨天在Pitt有場難得的紀錄片放映,題目是
Indigenous Filmmaking AND Political Organizing In Latin America:
Case Studies from Chiapas and Oaxaca A video screening and discussion with ALexandra Halkin, The Chiapas Media Project Juan José García Ortiz, Ojo de Agua Comunicación Indigena

Alexandra Halkin is the founder and international coordinator for the Chiapas Media Project (CMP)/Promedios de Comunicación Comunitaria as well as an independent documentary video producer. CMP/Promedios is an award winning, bi-national partnership that provides video and computer equipment and training to indigenous communities in Chiapas, Mexico. Ms. Halkin received a 2004 Guggenheim Fellowship for her video production.

Juan José García Ortiz is currently Program Director of the Ojo de Agua Comunicación Indigena video collective in Oaxaca City. Mr. Garcia was awarded a Rockefeller Foundation Media Fellowship in 2003 for his video work in the Chinanteca region of
northern Oaxaca State in Mexico.

在這個紀錄片放映裡有三個段落。第一段,影片介紹 Zapatistas 反抗記錄運動。如何從一開始是記錄農民和村人的生活層面,到把影像紀錄當作是和當地政府協調的工具。因為政府官員常常無預警地來到他們的村落,帶著公文決議,跟他們說這塊地已經被化為環保區域,並且有原地主的出讓同意,要這些人搬遷。但是官員其實常常是跟地主串通好,把數百年來Chiapas Indigenous people就已經在這裡的事實至於不顧。影像紀錄對他們來說可以是不讓政府的謊言變成只有少數人可以看的紙本的一個擴大工具。第二段,記錄了2006年底的抗議事件,Chiapas當地人要求撤換地方首長,並且抗議新當選的總統對於在競選中承諾的言論自由和民主活動完全只是片面之詞。在那場抗議活動中,許多當地人手持代表和平的鮮花和百合,或者是鏡子面對鎮暴部隊抗議,讓鎮暴部隊看到自己的暴力形象。最後仍有十七人死亡,五十多人失蹤,四百多人受傷。最後一段,是在抗議之後,Chiapas人對前來採訪的美國記者Bradley Roland Will在抗議過程中被政府軍射殺遇難,所做的紀念和默哀活動。這些議題在網路上並不陌生,但是真正看到影像的震撼程度是完全不同的。例如一開始的政府官員來訪記錄,在鏡頭之下,說話的主控權是在Zapatistas農人這一方。他們堅持,The land belongs to those who work on it. 這讓我想到,從原住民土地爭議來看,一直都以所有權和環境國土權為爭議點,對於「耕者(或獵者)有其田」的概念,一直都不曾應用到台灣的原住民身上。

會後有一個簡短的問答。有人問,到底Chiapas的反抗運動跟政府之間的協調是什麼階段?兩位長期參與的紀錄者與原住民代表搖頭表示,這是個五百年以來的反抗運動,目前的反抗軍活動只能看做是整個歷史的最近一個段落。政府也沒有權力以最近的少數政治協商或者土地政策名義,改變這個抗爭歷史以及土地使用者的事實。另一個問題是,Zapatistas宣稱他們不接受政府角色的資助,但是在片尾的謝誌裡面有Smithonian Institute的funding logo.他們回答,反抗軍的確不接受以政府名義的捐款來處理土地本身的問題。但是對於問題資訊的傳布,有需要有另一個管道。因此他們也成立了另一個對口的NGO,試圖和歐洲和其他國家的NGO作溝通,把這方面的訊息傳布出去。

這裡是關於被射殺的美國獨立記者的報導,之前ilya也已經介紹過了。

About academic integrity under powerful world of internet (A serious lesson to me)

Up to this point, I am still taking my blog as mostly a personal tool for emotional and intellectual reflection. However, this is only a subjective perception and I should not ignore the fact that internet is a power tool for getting any information by anyone, i.e., no matter how private I consider my blog is, this is still a public space.

I wrote this reflection due to a recent event that a facult friend pointed out that I had quoted a paragraph from a proposal in my previous entry without acknowledging the author's credit to it. Moreover, it is not permitted to circulated it online without the permission of the author. I put the original quote out of the intention to remind myself how wonderful an argument can be put within such short space. Although I didn't intend to quote and circuate without recognizing the authorship, it is indeed an action that I need to be cautious about while being a member in academic circle. I have corrected it and made apology to the original author. I also learned to be more cautious about what I can put online. This is a note to myself and to the possible reader to this site.

2.03.2007

Nostalgia and Gender

每次跟H一起找時間唸書,吃飯,有機會可以隨便聊聊的時候,總會不經意地迸出一些有趣的思考火花。這天我們在一家沒去過的中餐館吃晚餐,抱怨菜色太美式,味精放太多的同時,我突然對身邊的環境感到有些厭倦。想起下午看的紀錄片「綠的海平線」裡,用聲調柔和的台語作旁白的那種感覺,於是我說,似乎發現後來在電視節目裡,越來越少看到把台語用在「非政論節目」的場合理。我的意思是,後來當電視上不在電視新聞前的黃金時段撥歌仔戲之後,似乎能夠聽到講台語的機會變少了。H愣了一下,立刻找到例子反駁,「可是還有許多台灣XX的系列影集阿」。恩,的確沒錯,看來是因為我家幾乎沒有再看那樣的節目。
講著講著,心血來潮,突然跟H說起台語來。說了幾句,碰到一些表達上的困難時,發現當一個人的思考語言用的是某一種特定的文字時,如果講話要用另一種不是用來書寫創作的文字,其實還不太容易。此時總算對於認識的一些台文研究朋友,一直堅持要用台語文寫字,才能夠理解。這種感覺,就像用英文寫字和說話,畢竟會和用中文寫字的感覺不太相同一般。只是,現在英文,普通話中文,和台語的三種位階,在我的腦海裡,似乎已經有點混亂了。

說著說著,H提出個有趣個觀察,她說,她發現在他身邊會在國外唸書一陣子之後,要求想要說說台語的,都是男生,沒有聽過女生這樣。這是個非常有意思的觀察。H的解釋是,男生似乎比較想要回到自己原來的環境。不過,這樣的說法當然過於簡化。至少把語言和鄉愁放在一起的同時,就有去跟回兩個運動的方向。一方面有可能是想要藉著說母語的機會,回到過去或者熟悉的情境裡;另一方面也可能藉此顯示自己的不願意(或者不易)改變。與這個議題連帶的思考就是,鄉愁和性別的關係到底為何?從google search的結果來看,這個問題不是新鮮話題,已經有些研究對於回憶,鄉愁,敘說,和性別的關係做過討論。一時間想到的關係是,流亡的敘說者,在面對非母語處境的時候,男性傾向是語言的接收者,如同被社會化的客體;而女性比較會成為語言的尋找者,如同在跨國移民的例子裡,女性為了改變原來的社會地位和角色,學習另一種語言的機會和速度,會比男性高。這似乎可以和N. Chodorow早期把女性角色的被貶抑,以女性一直作為文化中進行社會化的代理人角色有關的理論,作一點關連;在鄉愁中,男性回到社會化的原點,女性則尋找重新成為社會化代理人的機會。在中文研究裡,印象中趙彥寧的研究在這方面有很深入的討論。

光是觀察就被觀察成這樣,H你應該來念念社會學或人類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