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來的晚,天光遲疑許久後才漸漸散去,連窗外的鳥叫都讓人不確定這是清晨還是近晚 。
忽然起風,不大,但讓人足以忘記這山城地形的侷限,又回憶起了家鄉。海島中的家鄉並不靠海,但夏日晚風總是引人想要向海邊走去,在晚風裡呼吸那從沙灘裡釋放出來的餘熱。直到來到北國,才體會到(也害怕起)風吹起來刺骨的感覺。
正巧臺灣的朋友打電話來,我問,怎麼這麼早起來?不早阿他疑惑,已經快九點了。呵呵,這久違的晚風,將我的時間感停留在向晚天光微暗之際,還以為此時台灣才剛天明呢。
早晨的風如溪水般澄清透明,徐徐的晚風如臨湖畔,帶來一絲久違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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