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聽你說你的故事的時候,其實我有種奇特的不解--對我自己,同時也是對你的不解:為什麼同樣的分離可以用不同的方式看?雖然我覺得已經盡力以持平的方式看待過去,不過過去似乎總是以一種已經離去而永不能回復的美好的形象,在我心中揮之不去。
不過聽完之後,我突然想起了某種以前曾經想像過的感受:當我理解到是C提供著「最瞭解我」的典範,但我卻已經傷害她而永遠不能回復的時候,我一直 是無法面對過去的。不過在某個時刻,我突然覺得,我像是離開了她保護我許久的港口,而我終究會在某個時刻停在另一個港口,兩個港口也許完全不同,但是她留給我對 於港口的期待,也許是我們用另一種方式再會的可能。
而今天聽你講到最後的時候,這種感覺又出現了。我想這是一種時時需要提醒自己的狀況。或者說,帶著期待,我會找到另一個港口,然後再感覺到十年前或者多久之前,在港邊的夕陽裡曾經感受過的陽光的溫暖。這也許是一種自己重新創造出來的自我神話,不過我想為了轉換haunted memory,神話大概可以是正面的吧。
一種想像,跟你分享(讓我想到Mike那天吟詠「吹風淋雨,吃爛生魚」的打油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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