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1.2005
中正機場好像還是不行
大阪機場還是可以很容易的連接起來。剛剛廣播說因為機位超賣,如果有人願意坐今天晚上經honolulu的飛機,可以得到免費機票,我去試看看。
(結果我沒有坐到,等到我的時候小姐說已經候補完了,給我個微笑說謝謝你的主動幫忙)
12.26.2005
在cozy聊聊
突然間我有點dizzy,彷彿這種故事在哪裡都在發生...卻讓每個人都經歷了一段自我轉變。
不過我倒是在想,要不要做台灣媒體人轉戰中國這樣的題材呢?
12.24.2005
無線機場比一比
為了這個短短八天的省親之旅,我來到國際機場半信半疑地把無線往卡插上電腦,嘿!真的讓我連上了。還在機場download了十五篇摘要,做了和學會活動有關的聯絡。到了底特律轉機的時候,想要試試看當地的無線服務如何。結果無線網路有訊號,但是很抱歉,是要收錢的。於是我只好很鬱悶地用沒有聯外道路的電腦看了一些文件和一小段「料理東西軍」(還好我有存貨)。
經過十三小時之後,再次在大阪關西國際機場等待兩小時。不信邪地我又要再試一遍。嘿嘿,以資訊產業主打的國家還好沒有讓我失望,我又連上線了。除了打電話回家報平安之外,也讓我有機會完成這項無線機場比一比的小文章。
不知道在中正機場如何呢?我想應該是沒有免費無線網路服務的...(聽說連台北捷運的網路服務都要收錢了。)待會見啦!
12.13.2005
Wired Shoes
「表示要離開這裡啦!」他簡單的說。
以這個地方多到不盡數的吊掛無主鞋來看,這是個young professional外移嚴重的城市是確定的。
哪天來對甜瓜大學和痞子大各作一些吊掛風格比較。不過照片的主人(不是我)有個有趣的連結。
I was enchanted...
12.12.2005
恐怖的社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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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社論
即使全德皆贊成希特勒把猶太人統統趕出去
在台獨論述因「自欺欺人」而遭重挫,及民進黨廉能形象一敗塗地的情勢下,民進黨這次縣市長選舉的總得票率仍達百分之四十二;有些綠營人士稱此為「鐵板一塊」,並認為足可證明民進黨的社會支持已是根深柢固,不可搖撼。甚至另有不少綠營人士指出,近年來民意調查顯示,支持台獨的比率頗有上升;所以,他們認為,民進黨此次選舉失敗的原因,不是因台獨論述的錯誤,反而是因陳水扁背離了台獨路線所致。他們認為,陳水扁之「不夠綠」,始為民進黨挫敗的原因。
閱 聽傾綠媒體及地下電台,極易發現上述這類見解。然而,問題卻在於:即使支 持台獨的人口比率近年略有增加,卻不能因此即證明台獨是一正確的國家路線。更進一步說,即使有一天,全國有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民眾皆支持台獨(這是李登輝 開出的條件),台獨亦未必能實現。縱然實現,台獨也未必能存活得下去。這 正是台灣政治的一個死結。民進黨不斷加強台獨的社會教育,且近年來略有進 展;但是,在國際環境中,台灣增加了支持台獨的人口,卻還是不能改變台獨仍為「自欺欺人」的事實。於是,一方面支持台獨的人口增加,另一方面台獨實現的可 能性卻愈來愈小;因此遂形成了「民進黨挾持了台獨群眾,而台獨群眾又挾持了民進黨」的僵局。民進黨與台獨群眾相互陷於「自欺欺人」的境地。其 所以稱此為台灣政治的死結,是因綠營視台獨支持者的增加為「民主成就」; 但台獨能否成功,與台獨路線是否適當,卻並非民調支持度上升所能決定之事。何況,迄今台獨的支持者仍是相對少數,主張維持現狀者始為絕對多數。然則,民進 黨欲用「民意」來證明「台獨」的正確,不啻亦是挾持及誤導了民主。
歷史可以證明,有些高民意支持度的國家路線,其實卻是錯誤的。這正是民粹與民主的分野。愈來愈多人發現,台獨論述的操作,極似希特勒納粹主義的運作;台獨雖遠不如納粹那般極端,卻亦是具體而微。而納粹正是通過形似民主、實為民粹的政治體制所造成的政治災禍。希特勒透過選舉及公民投票等民主機制一步一步地實現他的納粹工程,在有些關鍵性的公民投票中,希特勒的支持率可高達百分之九十五點一。但是,選舉與公民投票的勝利,最後並不能證明納粹路線是正確的。
納 粹與台獨的論述,雖難以倫比,卻仍確有若干類似之處。例如:一、納粹將 「威瑪憲法」徹底妖魔化;台獨則指「中華民國憲法」為「烏魯木齊」,必須「正名制憲」,或另定「合身、合時、合用」的「台灣新憲法」。二、納粹操作「雅利 安人Vs.猶太人」的對立;台獨則操作「台灣人Vs.外省人」的仇恨,視外省人及其同情者是「中國人」,不是「本國人」。三、納粹將政治亂局解釋為「元 首」的「權力不足」,因此步步擴權;台獨路線者(李登輝與陳水扁)亦不思政治亂局的主因是緣自路線錯誤,而亦認為是「權力不足」(朝小野大)所致,故而亦 以奪權、擴權為能事,甚至異化為專制獨裁的家父長制。但 是,這類錯誤的路線,有可能以「民主」來證明其為正確嗎?反過來說,即使 「民主」支持這類的路線,這類路線就能成功嗎?別忘了,希特勒曾獲百分之九十五點一的公民投票支持,最後歷史卻仍證實納粹運動為錯誤;那麼,民進黨打算要 製造百分之多少的台獨支持率,來證明台獨是正確的國家總路線?
在 相當長一段時間中,希特勒曾以民主手段使絕大多數德國人相信納粹運動的正 確與神聖。但是,即使全德國皆贊成希特勒所主張的把猶太人統統趕出去,甚至皆送到煤氣室裡「終極處理」,卻也不能證明那是一個正確的政策。同理,即使有一 天大多數的「台灣人」皆贊成「中國豬滾回去」的台獨論述,難道就能證明這是一個正確的路線嗎?
是的,民進黨確有「鐵板一塊」的社會根基,且台獨支持率近年來亦有上升;但是,這一切恐怕皆尚難證明民進黨的台獨是一正確的政治願景,亦不能證明民進黨的貪腐是值得自豪的政治表現。民進黨如此像希特勒一般地玩弄、挾持「民主」,不能不視為民主的危機。
【2005/12/12 聯合報】
12.10.2005
肌樂的心得
「女人不能太過脆弱到危急我的獨立,但又不能獨立到否定我的脆弱」(我想主詞是男人)
有趣的說法。
據 說是她前幾天在報紙上,看到一位作家艾倫狄波頓(Allain de Botton)在「我談的那場戀愛」這本書裡面說的。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和昨天在百無聊賴之下,看伍迪艾倫的片子時 給我的感覺很像(昨天看了電視上播的Husbands and Wives):兩者的觀察方式裡,都有一種無法以意志去找到確定結論的感受。朋友說這是男性作家形成的觀點,也有道理(想想伍迪也是男劇作家)。這種感覺 似乎是一種從男 性出發,把自己對依賴和獨立的認識建立在女性形象上的觀點。
天外飛來一想,聯想到此間常常出現教會為國際學生辦的聚會。 星期六大家寂寞難耐的時候,大部分認識的人都去了這些fellowship的 聚會。偏偏對我來講,這種用宗教建立起來的小團體,有一種讓人覺得無力的溫情想像。這兩個感覺碰在一起的時候,就覺得美國人用這種溫情想像外國學生的需 要,似乎和男人想像女人的需要頗為類似。
重點是什麼?
第一,如果以後錯過了聚會,不要怪別人,要自己好好的娛樂自己。自己生命中產生的焦慮,是沒辦法以別人提供的方式來處理的。
第二,伍迪艾倫的片子越來越可以好好看看。以前覺得他說的故事帶著強烈的不信任感,或者是對人際關係的sarcasm,但是昨日再看卻覺得他的觀察很實際地說出關係裡的基本問題;我們以為我們在認真的經營關係的時候,實際上似乎只是在逃避自己想要的變化。
雖然這心得有如雞肋(肌樂?可以噴八百零七次喔),不過還是留下來吧。
12.09.2005
12.08.2005
回籠覺不能睡
這一睡,夢到我從來沒有夢過的一年多前分手的W。而 且真真切切地竟夢到類似分手的情境。這種感覺真是渾身不舒服,彷彿自己從來沒有脫離那種被人找理由「嫌 棄」卻又過來「安慰」的狀態。我接到電話,W說不過來碰面,並已經改變跟我在一起的計畫。我在夢裡走出公寓,胡亂地在街道裡晃蕩,詢問這種「計畫」到底是 什麼意思,為什麼可以像是登陸火星一樣說放棄就放棄。回到公寓,卻看到她坐在沙發上,一連無奈地背對著我說著:「我媽告訴我這樣太不近人情,要我還是過來 這裡,我只是來說我並不想跟你在一起。」
我在夢裡拿起沙發墊就丟,想要喊叫卻發不出聲音來...
真是個不舒服的早晨。
12.06.2005
有時候會想起
空盪的空間卻總是讓我以為你可能坐在隔壁的某個位置,也許在什麼時候我閉起眼睛之後,可以聞到記憶中熟悉的香水味。張開眼睛眼前將會又是繁花似錦。我因此期待。
或者只是永遠不屬於這裡或那裡的感覺,像是暫時歇息的腳,悠閒地,盤算地,誘惑地,過著地下的城市生活。
12.04.2005
大拜拜的意義(不是陳綺貞的旅行)
從禮拜四早上到禮拜六深夜,在DC待了兩天半,參加進香團式的人類學大拜拜。這似乎是個值得振奮的活動,我卻用很迂迴的心情來參加。出發前感冒了,於是整 個行程一直都在咳嗽流鼻水,每次都要克制自己在別人報告的時候一直擤鼻涕和咳嗽干擾,自己也很難過。其次,我不是跟同學們一起過來,不過即使一起到了會場 碰面,我們這個學校去的也像是個孤兒一樣。跟那些四大名校,還有幾個有來頭的文化人類學科系相比,參加人數動輒四五十,會議期間的某晚還有讓在校生和畢業 生social的reunion party,敝校的規模就像是划著獨木舟,在一群巨大的郵輪當中混入港口...
參加廟會自然是希望能夠藉此消災解厄,見得神明金身,在其中悟得些許救贖的啟發。這些目的這次大致都達到了。對我來講,這次聚會的感覺確有有點複雜。因為 自己待過三個學校,前兩個都是糊里糊塗地去又莫名其妙的離開,印象中有好些人曾經在生命中出現過那麼一段時間,但沒有好好作個了結就走了。廟會期間,總覺 得有點像是把自己不願意去看的記憶影像,原原本本地又攤在面前。幾個在C大見過的大名(Big Name,運用芝多司的專有名詞),還有數位曾經在CW就教過的老師,都在小小的大廳裡擦身碰過。除了同學,我卻都沒有打招呼,總是對於自己這種沒有完結 的離開,還是挺在意的;再者自己現在也還沒做出田野,又不是來報告的,真正打了招呼可能也很尷尬吧。
說了一些不舒服的感覺,倒是可以說說這次的收穫。最最最大的收穫,就是有機會跟P大畢業的學長一起朝聖,見識一下PhD剛烘焙出爐的年輕人類學家,面臨到 的考量和挑戰,還有親得身經數次拜拜的實戰經驗。聽到一些求職的驚險故事,看到一些只有聽過但還沒機會識得的大名金身,以及感受他和同學們互動的愉快和親 密,這些大部分在我自己的學校環境裡還不容易得到。另一個收穫就是看到研究和學術生產之間的循環關係。作了研究,就要找能更上一層樓的工作還有出版機會; 但是真正到了出版商和求職面談的時候,很多人際互動需要,其實不只是看你寫出了什麼,也要學習怎麼樣呈現自己,表現自己的專業。在statement上面 的自信不只是寫寫而已,現在還要拿出來講,表演出一個整體給人家看。這是我一直用被動的角度忽略的態度。
拜拜的參悟過程疲倦又混亂,我連自己一天下來到底聽到什麼都記不得。我給自己的結論和激勵是:這是玩真的!這個場子就是五千多名同業互相競爭又尋求表演機會的場合。我該怎麼表現自己,該跟那些人開始建立連結,真的,要認真的想一想。
11.27.2005
感恩之後開始生病,還有過去
最 近生產力極差,該念的書,該寫的報告,都被我拖到最後一秒。所以在感恩節後的這個星期日,我開始不太感謝這個節日的出現。我記得在某一次跟系上同學 Becky還有她的朋友Eireen吃飯時,Eireen 提到真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受制於那些早期的pilgrims,讓大家在快要期末的時候還要拖過一個不長不短的假期。呵,我想她是想要一鼓作氣,把該解決 的一次解決,然後可以早點迎接Christmas的來臨。
昨天把家裡從頭到尾吸了一遍,完成之後有點過年大掃除結束的感覺。坐下來測試我 在黑色星期五的強力誘惑下剛買來的wireless router,試了好久卻無法讓我成功上網。這種感覺有時會讓我懷疑,到底這種小小的upgrade值不值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人獨居過久,沒有 partner的陪伴,常常對許多事情都抱著cynical的角度。今年的blackFriday,我一點都沒有遠征任何地方的興致。我的 shopping pal Hande是個從土耳其來的奇女子,她對資本主義的厭惡讓她撐到這時候才去買一件可以保暖的棉被。當我還和另一個shopping pal在店家裡新奇地晃蕩時,Hande就已經蠻不在意地到外面去抽起煙來。
下午在網路上晃蕩,K從Nebraska送來感恩節後的祝福。稍稍聊了一會之後,我終於鼓起勇氣問她說:BTW, do you know E and J is getting married next month?
我 們四個人都是大學同學。E和K大四時開始在一起,並且一直到E和我都去花蓮唸書的時候。在那純真年代我和C還在一起,K也常常在週末從台北到花蓮來;我那 時覺得,也許唸完研究所過幾年,我和E都會和當時的女友結婚吧?結果在研究所結束前後E和K分手了。而K和J是大學時代的好朋 友,兩個人互有聯絡。一直到K後來來了美國,找到工作,和她現在的先生結婚,J應和K都有聯絡;K還提到幾年前回台灣時,和J說有什麼重大消息一 定要互相聯絡。因緣際會,E和J在我們同學開始收集「畢業十週年現況」之後,互相聯絡了起來,而不久之後就決定兩人要在一起。我一直在想應該何時告訴K, 或者是問問她到底知不知道...
K當然知道,不過還是透過第三人。她說她給了E和J兩人一個hard time greetings. 她把歌舞劇Chicago裡面的某段歌詞 "Understandable, understandable..." 節錄下來寄給他們。呵呵,真是個好點子。
說了這麼多,只是因為和K的對話讓我想起多年前在遠方生活的感覺。寫完之後卻覺得好像只是寫了個八卦,唉呀我是怎麼回事。不管了,先這樣,唸書去。
11.16.2005
Imaginary Indonesia
但是我從來沒有去過印尼,只能從許多他人描述的片段來想像。例如這裡。
11.14.2005
Poem from Mr. Stanley-Baker
Slow drifts the soft night into my brain...
And there I am, left,
alone again...
(For the alienated heart, to meditate...)
玉蘭花
ITune裡面傳來林強唱的「玉蘭花」。
想 起在灣區工作的Scott。印象中他喜歡這首歌。大學時候某次聚會,他心血來潮地問起幾個朋友有沒有聽林強的歌,我是聽過向前走,但那時候對其他歌沒有什 麼印象。Scott於是清唱起這首歌,真是很有感覺的歌曲。Scott的爸爸是跟他爺爺奶奶來到台灣,後來和在台灣(好像是桃園?)長大的媽媽結婚, Scott生長在兩個語言交會的家庭裡。不過可能是因為跟爺爺奶奶同住的關係,我幾乎沒聽過Scott講台語,他媽媽跟我們說話時也都是用國語。
那時候聽起他唱這首玉蘭花,有種特殊的親切感。
Scott 是個誠懇老實的工程師。小時候我第一次看到蘋果(訂正,應該是小教授)電腦就是在他家,不過那時候我們當然大部分都拿來打電動。當國中我還對電腦語言沒什 麼概念時,他已經開始自己寫Pascal了。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們會從學校晚自習之後一起走回家,巷口的電器行在播「回到未來」第二集,我們都夢想著以後可 以發明那種浮在空中的滑板,不過後來他比較務實地走上電腦工程路線,我則越活越像那個大螢幕裡米高福克斯的衰樣。國中時候每次段考結束,我都會到他家去下 西洋棋,然後隨便亂聊,好像那就是天下國家一樣。
想起這一堆有趣的小事,向在灣區工作的Scott致意,謝謝他兩次熱誠的招呼我到加州去叨擾他。
11.13.2005
Heart wrenching night after Six Feet Under
Sharon, who has been intoxicated by this drama too, also finds that the dramatical line in this production sometimes is not very reasonable--reasonable in the sense that it should goes with the feeling of interaction, rather than dramatiz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eople. As there is an episode Nate is having sex with Maggie, the daughter of his later divorced step-father, while his wife Brenda is carrying his baby and feels purplexed by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m, I feel the whole thing of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is problematic in this drama--although it is actually a example of dealing with the darkside of American family culture.
10.28.2005
Anti-Lee Teng Hui Protest
Strangely, Hong Kong could be the frontline hoboring the united-indepedent controversy, such as the case of Jacky Chen.
10.25.2005
[news clips]擺脫殖民心態 重建台灣尊嚴(what the heck is that?)
(原來我覺得裡面其實有些理路可以細細分析,不過Hemi老弟覺得這篇文章的價值實在有待商榷,我也覺得似乎有點過於簡單而不能提供更多的思考,既然已經有了連結,就請有興趣的人自行前往吧!)
擺脫殖民心態 重建台灣尊嚴
中晚社評
2005/10/25
10.24.2005
[news clips] 楊儒門就是要抵抗權
(By the reminder of Hemi, I apologize the put the whole article out there. I heard of the "copyright" argument before but remember that some people don't agree with that. However, it is better to post them all if I am having more comment on that. So, please link over and read for your own interest.)
2005.10.25 中國時報
楊儒門就是要抵抗權
吳豪人
10.23.2005
Thinking about...
不過聽完之後,我突然想起了某種以前曾經想像過的感受
而今天聽你講到最後的時候,這種感覺又出現了。我想這是一種時時需
一種想像,跟你分享(讓我想到Mike那天吟詠「吹風淋雨,吃爛生魚」的打油詩
10.22.2005
Reading "Over the Rainbow"
在pitt 的朋友May也開始寫blog了。她的blog裡簡單的寫了一些最近的心得,卻和我今天在想的一件事情有點關連。最近再念一些關於mass media的討論,對於裡面討論vertial的媒體模式如何影響horizontal的日常生活運作有些心得。而當May談到blog, msn還有傳統的聯絡方式之間的異同時,正好呼應我今天在想的問題。如果說媒體的形式比傳達的內容,對於我們如何理解媒體更為重要,那麼以前我們寫信 交筆友的那種媒體模式,實際上也是一種媒體的經營。
以筆書寫,是人物理生活的痕跡留在媒介上的型態。這樣的媒體型態,必然跟寫作 時 當下的生命狀態相關連,而傳遞信紙成了唯一一種轉介和再製的方式。當email成了可以直接forward的對象時,人的介面就消失了,媒體成了「絕對 的」訊息,發信者是誰,寫的目的是什麼,都不重要。而到了blog之後,橫向的傳遞和縱向的傳達疊合在一起。寫出一份blog來,把自己縱向的說話對象轉 變成媒介,而訊息的意義是以橫向的連結產生的,媒體提供什麼型態的橫向關連(同一個部落格聯播,或者是同一個主題的tag超連結)成了這個訊息繼續產生意 義的主要方式。
我 要說的是,媒介的型態,和may在她和朋友討論裡面所說的時間性(msn傳遞的是整個地球即時的聯繫,而傳統的聯絡把當下的意義的時間性表達清楚,「親愛 的C,昨天我看了一場很糟的電影...」),是緊密傑合在一起的。我想之前在談media is message的人,也許忽略了這時間性的層次。
胡亂的想到這裡,世界大戰首場最後一局了,我就先停筆吧。當下的時間很重要...
10.21.2005
How long will the memory residue last?
本來想以英文寫,不 過其實在寫這種記憶的殘餘時,用英文真不太容易寫出我現下的感受。於是我又放縱自己了起來。昨天不知道為什麼又夢到C,可能剛好在前一 晚的blog裡寫到她。而夢裡的感覺很naive,心態上,我知道我曾經犯的錯誤,卻想要在夢裡的現實中改變些什麼。於是我發現自己和她從某些熟悉的巷道 穿越,重新吃過以前喜歡的豆花店;下個場景,卻搭上走在山壁上的一列火車上,底下是海岸的浪花,窗外是朵朵浮雲。這個車廂只有我們兩人,而奇怪的卻是前車 的旅客會走道我們這車廂外面拍照...
「你爸媽知道你要來找我嗎?」
「知道。」
「那你還過來?」
「不管他們了,我相信我自己的看法。」
奇特的感覺穿越我,很沈重。知道對方(不)會發出這樣的說法,但我卻想要得到這樣的回應;像是被悶在水裡一樣,我從奇特的現實中醒來。
還有多久?
新瓶裝舊酒
離開人聲沸騰的村落廣場,
逐漸散去的豐年歌聲正如
滿溢之後泡沫間歇的啤酒杯。
新聞上說當時的月亮是近年來可見的最大;
我想起王菲的歌詞。
這一刻明月高懸,
波光灑下了飛魚躍出的路線。
帶著感動和遺憾,我想起你已經不在身邊。
不過那樣孤單的遺憾似乎只增加了這月色的蒼涼。
轉念再思,也許你在遠處也看著這個月亮,
還有許多的人也在這樣的景色下帶著讚美。
於是這個夜晚,孤獨與世界的緊密是一體的,
我在,一個人的宇宙裡,
也在千萬的人所感動的規律之中。
(有個朋友寫信來責備我違反了她的規定,
心情剎時有點紊亂,卻覺得想留下這個感覺,
也許我可以在某個時刻重新回到那片寧靜中)
8/3/2005 寫於志學
10.20.2005
Good times, bad times
不 過我始終記得,那時候在宿舍裡看這些片段的記憶。也記得在悶熱的夏夜,伴著捕蚊燈的紫色燈光和C靜靜地聽著窗外無限蟲鳴的夜晚。我也記得在另一個夜晚, 我失魂落魄地來到政大後山的宿舍邊,抽著煙想著自己的錯誤和不該,卻希望眼前的經歷可以成真。再接下來,我坐在復興南路捷運旁的星巴克二樓,看著C準備來 當作分手紀念的花輪手機吊飾,留著眼淚對她說我錯了。
再來這個我錯了維持了多久呢,一年多吧。在那個陽光燦爛的冬日下午,我終究劃上了日後不能理解的休止符。很多時候,當下的景象只是為了十年之後在另一個時空,站在另一個街角看著那時候自己是怎麼作而準備的。也許這就是記憶之所以能夠戰勝所有新鮮挑戰的長處;因為它一直都是用retrospective的方 式在理解這個世界。至少在後殖民的世界裡,現下的事實都應該以retrospective的重新論述和再經歷,so that later we can read against the grain....
這是今天在Postcolonial globality課堂之後回想自己那麼一點點過去的連結。
10.18.2005
恐怖喔....
請注意:寫blog有害學術生涯!!剛 剛在iron那裡看到 這個令人驚恐的畫面,芝大竟然有兩個年輕學者因為是blogger而沒有拿到tenure...這個問題值得想一想其學術界分工與生產立場的基本假設。等 到手邊工作告一段落在來詳談(我好像已經有好幾次這種blogging incomplete的經歷了...sigh)
(那個在P大剛拿到博士的H學長,可能會對這個狀況出現比我數倍的驚恐和嗤之以鼻。書寫難道不是一種個人與大眾間的交流,不論形式為何嗎?)
寫blog對你的學術生涯是不是壞事?
因為幾個朋友作了簡單的回應,我把原來沒有寫出來的想法再多寫一點點:
我想重點不是在於,可以把時間分配好的人,就沒問題。而是某些學術分類的方式,讓這種新的媒體成為不能承載嚴肅思考的類名詞。
就像在Iron原blog的回應裡面,有朋友提到才隔一條街,芝加哥法學院的faculty就有正式公開的blog,而反觀政治學系會有一種反對的傾向。 我想,主要的問題在於,blog的即時性是不是被看成一種與理論對話的拒絕往來戶?而blog面對的實際議題,有時候也被理論者當作一種稍縱即逝的短暫現 象。但是這樣的分類應該不是原作者被拒絕的主因,blogger的社會形象跟另一種形象抵觸,也許是潛藏的另一個問題。
Little Kids (from Kings of Convenience)
My friend Emily says this song feels like some guy smoking weed in the garage...haha.
I enjoy it.
Artist: Kings Of Convenience
Song: Little Kids
Album: Quiet Is The New Loud
Little kids playing in the park downtown
Someone's dad is watching
From the side of the ground
I'm following my shadow so I cross the street
Car passing stereo I like the beat
Open up the door
Turning on the fan
Dropping down the keys that I held in my hand
And then start waiting for her steps
To be heard in the staircase
Enter the room and let down her bag
Asking me all kinds of trivial questions
Pretending an everyday life we don't have
Pretending an everyday life we don't have
Pretending an everyday life we don't have
Little kids playing in the park downtown
Soon they'll be all gone as the sun goes down
Little kids playing in the park downtown
Soon they'll be all gone as the sun goes down
And rises over, Brooklyn Bridge tomorrow
Hours later I will follow
Wake up to a life that's hollow without love
Without love...
Without love...
10.16.2005
[剪報]國族戰爭與文化比較
I guess that is a kind of feeling of "mutual zombiefication" in this aimless cultural war...
兩岸華府打文化戰 原住民舞蹈vs芭蕾舞
2005/10/14 19:26
東森記者樊冬寧、陳依秋/華府報導
為了配合國慶,10月份兩岸的藝文活動在華府接連不斷,對岸推出長達1個月的中國文化節,台灣則派出原住民舞蹈團巡迴演出,一場兩岸文化戰熱熱鬧鬧地在華府的舞台上開打。
張藝謀的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在華府10月份中國文化節期間以芭蕾舞劇的形式搬上甘迺迪表演藝術中心的舞台,門票早在演出前就已經全部售罄。
中國中央芭蕾舞團副團長馮英表示,「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齣芭蕾舞劇不但舞台佈景和服裝打破古典芭蕾的框架,呈現視覺上的衝擊力,也特別融入中國人唱京劇和打麻將的民族特色,讓美國觀眾印象深刻,對演員來說也是一個創新的嘗試。
芭蕾舞劇「大紅燈籠」男主角孫傑指出,「芭蕾舞本來就是從西方來到中國的藝術,但是作為中國演員和中國的編導,能夠把中國文化背景和自己的故事,透過芭蕾舞的形式告訴全世界的觀眾,我覺得這是非常有意義的嘗試。」
台灣表演團體也不讓鬚眉,「原舞者」趁著雙十國慶,在華府的傅立爾美術館展現阿美族和布農族傳統祭儀的舞蹈之美,讓美國民眾更了解台灣原住民的文化。
兩 岸華府國慶活動,台灣原始的山地舞對上中國改良的芭蕾舞,台北駐美代表李大維很有信心地表示,台灣的藝文表現絕對不輸給對岸。台灣駐美代表李大維說, 「我們啊,輸人不輸陣,事實上台灣各方面藝文的表現都遠遠勝過對方,我也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也可以跟美國主流社會辦類似的活動,我們絕對不會輸給對方 的。」
兩岸之間從意識型態的衝撞、軍備國防的抗衡,到現在已經悄悄地轉變為一場無形的戰爭,除了經濟力量的競賽與國際能見度的格鬥,現在更拿出老祖宗的看家本領,從文化層面在全世界的面前一較長短,台灣原住民的文化精華也在國際間發光發熱。
10.14.2005
楊儒門的草山春暉(The Mountain Breeze of the Rice Bomber)
楊儒門何嘗不是在這樣的家庭裡出身的呢?祖父的教誨讓他注意到台灣農民的生活,對底層人生的觀察真實細膩;於是對於WTO開放稻米進口之後,政府補助減少和農民轉業困難的生活狀況點滴在心。但是和草山春暉裡的不同何在呢?楊儒門走上了被稱是「危害公共安全」的方式抗議,因此成了罪犯,而關切社會的熱情和從小被養成的關懷心,成了「犯罪」的來源。當我們看到楊儒門真實地表達自己的意見的時候,能夠注意到背後道德運作的社會限制嗎?草山春暉裡的主角們,受的家訓教誨以「律己」的方式展現,可以累積並且轉換成到真實的經濟資本;另一方面來看,這正是一種台灣版本的「資本主義與新教倫理」。如同戲中所描述的,家庭倫理的表現方式和累積,成為轉換成資本主義運作的動力。
但這樣的倫理也正是台灣人的盲點:每個人都忙著以勤奮和自律的方式累積而轉換成經濟上的成就,對於整個社會的問題卻沒有公共意識和實際行動的切入點。如果有人同樣抱持著對社會關切的倫理出發點,卻沒有足夠的經濟起跑點可以累積呢?那你只有認命,等到累積足夠的經濟能力之後,社會才有准許你發聲的機會;這也形成了以經濟領導倫理的鄉愿思維。楊儒門用他真實的關切,要打破這樣的循環,要引起社會因為這種循環而對真正問題麻木的注意。卻因此成了制度的犧牲者。
我不禁要問,當善良的社會大眾因為清新的電視劇裡發現了傳統家庭價值的力量時,也能看到楊儒門從他生命中展現出來的草山春暉嗎?如果我們不要再用鄉愿的方式,以家庭道德優位於公共議題,就從聲援楊儒門的行動,和認識他「暴力」行動背後的社會問題開始吧!
相關連結:
官逼民反,良心無罪
楊儒門,無力者吶喊
10.12.2005
寫週記的身體規訓 Discipline of Diary Writing
這讓我回想起國中時期寫週記這件事情。我曾經在週記裡對一成不變的生活壓迫表示百無聊賴,舉了等公車的人揮手招車,如同納粹黨人的儀式動作這樣的類比。但當時我並未真實意識到我所處社會的壓迫性,和這樣的動作有真實的關連。如今想起來,一方對閱讀導師當時的沈默感到驚訝(也許她不知道到底應該回應什麼,否則我可能會....?),也感覺到週記這東西是一種很奇特的規訓工具。它一方面是對身體規訓的一個步驟,強制建立起一種被監視的習慣;另一方面,也是把思想瑣碎化的過程。其中練習的是如何將「身體感官」加以「自然化」並且轉成文字歷程。將思考模式指向「反省自我」,將這種過程作為和外界關連的唯一途徑。瑣碎化的觀察習慣成了解消自我整體意識,卻又建造一個虛假的自我感,並且以此複製國家機器意識型態的最佳過程。今天主要感到的問題是在於,「瑣碎化的觀察」這一過程在週記訓練上的作用。日記本身是規訓過程已經有很多人談,只是今天這樣一想特別注意到,對於自我練習這個過程,最後竟然變成瑣碎化和拆解自我的訓練,感到恐怖;好像拿一把刀刻意把自己一片一片割下來,然後用公民道德等等的接著劑再黏回去的感覺。
想到這裡,就為自己以前練習了過多的風花雪月感到不寒而慄。當然,當兵時的莒光日記就比較清楚自己是在什麼框架裡了...
10.09.2005
Sensational Carmen, with Karaoke style (感官卡門的卡拉OK之旅)
跟 同好們坐在公車上的時候,聽到消息靈通的Emily轉述令人驚愕的消息:因為預算刪減的關係,這次的芭蕾表演沒有真實的樂團伴奏,只會放CD。我的天 阿,一群舞者跟著CD音樂跳芭蕾?那是什麼場景?(Emily還因此非常不滿意的說,早知道不要來看這場表演,去參加另一個團體的potluck算了。) 我們七點半左右到達Benedum Center,準備趕上八點鐘的表演。遠遠望見表演中心前有一些穿著正式宴會服裝的人,舉著牌子,在門口前面繞圈遊行。走近一看,牌子上寫的是抗議芭蕾中 心的音樂家沒有得到預算,而被迫讓整個表演以CD演出的標語: "PBT Musicians are locked out" "Balanchine and Tchaikovsky will demand live performance and live music!" "We don't want Canned music for ballet!" "Live Ballet Plus Canned Music Equals Dirty Dancing."等等。我看了之後一掃之前在公車上的鬱悶心情,覺得至少看到一個有感覺的抗議活動,和邀請公共參與的企圖。
一 個在門口呼籲來賓關注的Duquesne University教員說道,這是一個文化被漠視的過程。現在有了芭蕾中心對樂師預算的刪減,然後就是歌劇表演,或者是減少音樂會演出場次...他感慨 的說:"This is not ballet, this is Karaoke!" 我並不同意他對芭蕾和卡拉OK的文化高低的影射,不過這樣的說法的確會引起對於「文化墮落」的恐懼和回應。我看到許多人在門口聽得頭頭是道,然後分別拿著 抗議的flyer和貼在身上的sticker走進表演場地裡。當然也包括我。
帶著疑惑的感覺芭蕾舞劇開始。出乎意料的,除了音樂的感覺真的很糟之外,這齣芭蕾舞劇的編舞和舞台設計都很棒。一開始用舞台卡門的角色預示了最後會以悲劇 收場的刺殺。在舞台的設計上,用許多層的布幔和兩個V型的活動牆布景,把現代主義感的設計味道帶入這個舞碼裡。許多設計覺得有達利和超現實的心理分析色彩 在裡面。其中有趣的編排方式包括,當卡門在第一幕開始時,穿著即將步入死亡卻未知的新娘禮服時,她緩步走向因為鬥牛士出現而由妒生恨的軍官(軍官也在之前 因為愛上卡門而拋棄了他樸素的農女未婚妻);白色布景後面,一位影舞者漸漸浮現,顯示心理狀態的卡門,快速地扭動和旋轉著。不安和沈著的對比,用芭蕾表現 出來的方式頗為有趣。最後的舞蹈,卡門著黑色的內衣,和鬥牛士穿白色緊身服進行一段的情愛交錯舞蹈;然後在舞台上的橢圓鏡前漸漸換上新娘禮服,鬥牛士也同 時穿上了即將上場的華麗鬥牛服裝,燈光卻漸漸變暗,直到兩個人走向後場而失去了影像。
後記:我和Michael隔天早上聊到這個音樂家工 會的抗議活動。我以為他會同意這個我認為值得慶幸的抗議活動,他卻有不同的看法:
"I think there are basic patterns of Pittsburgh's response to 'big' authorities, which usually involve a lot of resistance...But don't actually get much done, and tend to let 'underdog' mentalities' overcloud the real issue of getting stuff done."
他同時提到,這很像我們前一天去Petersen Center打回力球的時候,為了要排候補場地,向作工讀的學生櫃臺人員詢問程序應該如何的時候,她們一問三不知,並且一副事不關己的感覺:
"Well, we kind of saw it yesterday at teh frontdest, right? Students unable to let themselves be put in a position of authority/responsibility... It is like the emoticon we use in MSN, the head-breaking "Orz", they(the employees) break their head against brick walls and then walk out of their ass..." What a comment!
最後附上Pittsburgh Post-Gazette對當晚抗議的報導
還有對於演出的讚賞評論
As a memory
The knock that striked me down for a while...
I wish you farewell, the days of innocence.
10.05.2005
Anxious heat in Fall, a dead dove, and my malicious rear window
Every afternoon to the evening, the motorcyclists roar over the street, drivers honk to their peer road users with no reason. In Chinese philosophy, Fall is a season for warfare and killing. I see the paralell of that sense in my neighborhood.
I usually left the rear window open when I am home, since it is closed most of the time I am away. I had a panic reaction toward that window: while I just moved in this attic, I left that window open most of the time. One day the house was broken in and two electronics in my place were stolen. It was also the last time when my ex-gf visited me. The window becomes a dominating symbol to me.
Two days ago, I smelt something from the rear window, where it leads to fire escape. I went for a check. A dead dove lying between the fire escape and the eaves. I can see the shape of a dove and feathers but apparently, it was rotten. I closed the window immediately, but realized I have to remove the dead dove sometime since it is a space has no outlet.
I decided to do it today, though I felt strange to follow the path of the thief who visited my apartment and brought such malicious blessing to me.... The fire escape is really scary; it is built extended from the house, not attached to the wall as others. Therefore it feels like a flying trapeze while walking on it. Slowly, I climbed up, wondering how much the ladder was rusted and I would fall somehow in the middle; or I might be seen as a thief and added some vulnerability by misunderstanding. What the hack! I need to remove the dead dove! I held a rake without handle which I picked from the backyard, and walked up in a trembling style. When I reached the rear window of my apartment, it was three floor high and I realized how tough to be a thief just like this. I instantly identified the dove, by the smell. I moved it out of the gap from the eaves and watched it falling down, like a wireless kite, down to the ground.
I climbed down the ladder and went to check the dead dove out. It was there, lying, flattened, like a spiceman. However, when I flipped it over, the scene was just so gross... Lots of maggots coming out of the body! All of them climbing on the ground, under the feeble sun, which bath them like a light shower without any harm. I feel disgusted and just pushed the dead bird to the side of the yard, hoping it will be decomposed without my sight....
On the way of climbing back to my apartment, indoor, I kept on imaging those maggots. I wish I wont' become a beettle tomorrow morning, like the dream of Kafka.
10.02.2005
Something about Martha Stewart
So I take this question to my classmate Jenn and Becky: while we are discussing our proposals, I saw a student nearby reading "Martha Stewart Living" magazine. And the quesiton was provided.
What Jenn's opinion is generally positive: "You know what, that is really a good question. She can be really mean to people sometimes, (Me: yeah, like the way I saw on "The apprentice") but I will never consider her a criminal. Instead, because there are so many people who did worse than her, and she actually came up with the enterprise she has now... So some people even consider her as martyr, a scapegoat of the system, just caught up and recovered soon! Seeing her coming out of the situation, I will say, Go! Martha! Plus, the style she create reminds people the good old days... "
It is not very understandable for me to take all these. I guess, just as the fact that I don't get the way to balance how American appreciate the individual integrity but still consider the most advantage you can get the smartest. Manipulating strategies out of your chances, otherwise others may do the same sometime, seems always the major issue taught in the pop entrepreneurial context-- the practical characterisitcs of America...
Another great reminder...
我不想作新聞式的諷刺評論,但是這裡看到的悲哀是,政治人物沒有基本常識,更只用單薄而偏狹的想像去論述其他人的生活。有時候他們會譴責新聞媒體根本沒有報導事實,但是有時他們的說法讓我覺得似乎這些人只看台灣的新聞報導,或者是那些文宣式的成果報告。
原諒我浪費了一個blog來寫這件事,但是我不想讓自己的生活被反智言論掩蓋了。
PS.我妹加了一個註腳:「我想禽流感不會靠望遠鏡傳播...」這是我今天聽過最好的評論。
聯合報十月四日也出現了台北鳥會理事長劉新白的回應和澄清,裡面有一段話我覺得值得借來回應一下對自然和疾病有錯誤認識的人:
政 府可以抓走私的禽鳥,可以銷毀牠們,更應該做的是宣導「不吃、不捉、不養、不放生」,而不是不准用望遠鏡賞鳥;反而應該鼓勵國人多到戶外賞鳥,多走路,鍛 鍊身體增加抵抗力。呂副總統應該勸阻百姓去疫區觀光旅遊,甚至可以要求相關單位對從疫區返國的人們,做適當的隔離檢疫和追蹤;至少也要幫這些負責採樣和救 傷組的鳥友保最高額的險,提供完善的防護設備和危險工作津貼,畢竟站在第一線打仗的都是鳥會同仁。
來源請見:呂副總統一定沒賞過鳥
10.01.2005
The value of imagination
全球化是從time space compression的觀念開始的。但是對於亞太這樣的概念,依然以美日在二戰之後的快速結盟,和冷戰需求所發展出來的「區域」。太平洋各島以及亞洲島鍊國,所經歷的文化和經濟背景是截然不同的,而新的合作領域似乎反而成了掩蓋戰爭記憶而創造的概念。
在這種情況下,台灣使用亞太區域這樣的觀念,除了政治經濟之外,還可以有什麼特別的想像嗎?
於是想像力,成了作者討論區域研究的新方向的一種路徑。從比較文學的路線出發,他談論了梅爾維爾的「白鯨記」和傑克倫敦的「海狼」對於美國文學中太平洋以及東亞地區的想像,同時延伸到日本發展出來的sci-fi文體。但是落實到實際層面之後,他只討論了台北作為一個跳脫區域模式進入global city,卻又被國族主義牽扯的都市,而放棄了台灣作為整體論述的可能性。
我想台灣面臨的異質變化是不容易以區域型態或者全球性都市網路來涵蓋的。但是從最近政策導向的社會學研究,持續對於東南亞地區的關注,還有人類學試圖和大洋洲對話的方式來看,這些想像自然是走向與中國文化競爭權威的其他方式。至少我想像中的某些圖像是,台灣對於台商足跡經過的國家,或是其他鄰近地區的資訊都明顯不足。奇特的例子是當慈濟新聞台以報導賑災的目的呈現了東南亞的訊息時,我才有機會在台灣的公共媒體上看到關於東南亞的消息。台灣的資訊和資金的行進路線並不對等,許多商人或者工作者在外地交涉出來的經驗也都是以個人企業的方式在流動或留存,並沒有轉換成整體的理解脈絡。在人類學的脈絡裡,對於本地族群的認識也應該打破,固定的「本族」與「異族」觀的同質化限制。
我一直希望有NGO在這種需求下出現,而不只是慈善式的活動。而我也可以去參與這活動的累積和發展過程。
9.29.2005
What kind of world is this?
"After a road construction, a citizen in Taichung city found that the concrete cover for sewer is actually made by styrofoam(保力龍). He stepped onto the "fake" concrete and hurt himself...
While watching Da-ai's drama everyday, I doubt what how is the charity and compassionate donation useful to this part of Taiwan? If the donation only goes to glorify the visbile part of good deed, and the honor goes to the people who contribute to the charities rather than getting diffused to the rest of the society, there is no good chance of transformating the whole society. The materially rich becomes "morally" rich, and the materially poor stays "morally" poor. (The reason I put it in quotation is that I don't think the donors of money are actually morally leading the society, even if they go up to the TV show and demonstrate what they did is of no help!)
Sigh, pessimistic and cynical I became...
9.28.2005
The birthday of Confucius, and letter from Mom
在系辦公室看信箱的時候,發現有個小小的平面信件,一時間以為是這個月的獎助生活費下來了,高興了一下。拿出來發現表面有台灣國家音樂廳的圖樣,竟然是媽媽寄來的「郵簡」。前陣子看「草山春暉」的時候,才聽到戲裡的大哥說剛來美國,一切都要省,寫信很貴,寫「郵簡」就好。今天就看到這東西實際出現在生活裡,呵呵。
之前老媽有時候會寫email給我,不過這陣子不知道電腦有什麼問題,沒看到她的信也沒有見到她在msn出現了。今天轉成了郵簡,看到她的字還是讓我覺得比較像她。大部分的人都為自己有會上網的爸媽而自豪,我卻喜歡一字一句,帶著她的文字和神情下筆的寫信老媽。
9.27.2005
Can you identify them? (All Look Same)
Anyway, in the class this week, she asked the student to say how they think about the homogeneous Japanese culture. Naturally, the idea is to break the stereotype of having a single "race" and pure "Japanese culture" as an inherent content. She then asked, have you every visit the website called "All Look Same"? Some student smiled with understanding, some didn't. I myself didn't know what that is before. So I tried it today.
The website has a task, asking visitors to differentiate the pictures it provides and identify them as Chinese, Japanese, or Korean. Firstly, I thought it could be a easy task, since I can sort of differentiate these three kind of "people" in my campus. But after I took the test, I realize I cannot really claim my confidence. Among 14 items, I only correctly recognized 5 of them!!! You can try it yourself, I bet that will be a really challenge, either to Asian or non-Asian.
In the class, the instructor actually asked me if I can identify the differences among them. I said I can do so for the first comer, and generally the first generation of the Asian students, but probably not the second generation and beyond. She questioned that could be the factor of dressing and behavior pattern, rather than the appearance itself. I agree, but how exactly is the way to identify the people in a specific culture, can not only success by appraising facial features, but also behavioral pattern... Race and culture is never as bone and skin, that is for sure.
正好跟好久不見的Aits同學聊天,給他作這個遊戲,他沒有好到哪裡,跟我一樣只對五個。可是另一個女同事,卻用「分辨眼皮」的技巧,答對了九個。他提到好像也可以拿這種遊戲來作九族(或者現在十二族?)的區辨遊戲,想想也蠻有趣。同時聽說,當年我們張岱屏同學某次在花蓮超速被警察攔下,也是靠著獨特的族群辨識功夫,猜對了員警的族別,而免於罰單一張...呵呵。
9.26.2005
Little Italy Days, and sort of Anniversary
上個週末我住處附近小義大利區舉辦了小義大利節日。從星期五到星期日晚上(實際上大概只延續到下午四點十五分,鋼鐵人隊對抗新英格蘭愛國者隊的比賽開始左右。時間一到大家都回到家裡或者擠在Sports Pub裡面,萬人空巷),Liberty Avenue兩旁的商家擺出他們的特殊攤位,呈現被懷念的「義大利味」。主要有什麼呢?賣Funnel Cake和Pizza的Street Vendor,天主教堂的裝飾和募款,還有一個個的賭博小攤販。賭博攤販?沒錯,義大利區裡的人並不是住著有錢的義大利移民後裔,所以這裡的居民跟低收入戶的習慣很像,喜歡買彩券,或者是在各個角落玩小牌賭錢。在這個節日,沒有太多的娛樂節目,但是諸如Wheel of Fortune,或者壓錢在某個數字上然後開獎的攤販卻很多。這讓我想到台灣的夜市活動,雖然飲食攤販是夜市重要的文化,但是越是在鄉下,賭博性的攤販也越多。這感覺上和Carnival活動當中,人們如何想要在特殊機會來臨時翻轉自己的運氣有關係。我想起Geertz寫的Balinese Cock fight,雖然他分析了人心跟鬥雞活動之間交互的關連,但是我卻好奇整個活動是不是有一些嘉年華的相關脈絡。
在此同時,一些看起來無甚困難的遊戲也會被當作傳統排出來玩。例如某種「丟球遊戲」:參與者分成兩對,總共有一個小球和五個大球。兩隊三個參與者輪流在綠色的軌道上丟球,小球先丟,大球以最靠近小球者得勝;但是後面丟的人可以故意把前面的球撞開....。於是這個遊戲就讓一堆人圍觀了好一段時間,我倒是沒有注意,台下是不是也有金錢賭局交易...
想起一年前,這個時間是最後一次W來這裡找我。那個週末,我同時經歷了家裡遭小偷,以及最後的相聚。現在重新在想,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事情在那個瞬間變成這個樣子?
也算是週年慶,以此為記。
9.22.2005
重新想起植有木瓜樹的小鎮,台北二一,以及法農
之前伊格言曾經巧妙地比較了龍瑛宗「植有木瓜樹的小鎮」和「台北二一」的相似之處。今天在看Spivak的Death of a Discipline,又覺得這兩部創作在談論殖民變遷和生存心態的關係上有些相似性。但是另我覺得值得再寫的是,為什麼殖民地的自我覺醒和鄉愁追尋故事,總是以愛情敘說的型態出現。Fanon與Said都曾經講過,殖民地男人被女性化的狀況,以致於法農認為殖民者心理最主要的懼怕和愛欲對象,就是陽具化的黑人身體。
伊格言把存在的焦慮和殖民經驗對於歷史的美化連結在一起(雖然他沒有這麼寫),而我覺得其中應該有什麼東西可以跟正在讀的Spivak,Fanon,還有後結構的心理分析觀點連在一起。這似乎也是Ohnuki-Tierney在Kamikaze, Cherry Blossoms, and Nationalisms和Igarashi Yoshikuni在Bodies of Memory: Narratives of War in Postwar Japanese Culture關於殖民身體美學與記憶觀點的衝突所在。
很亂,但是應該要好好想想。
9.20.2005
關於出走中國的定位
到了現在,身邊的朋友同學,前往中國的步伐絡繹於途。中國對於我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關係,我始終還是無法確定。一個新興的資訊商業市場?一個和台灣處於同時競爭與同時互相理解的對象?一個只有走過一次才能夠真正知道其內在衝突和多樣性的他處?我還止於不斷在網路媒體上慢慢地(還不是飢渴地)尋找關於中國的訊息和解讀方式的遠距觀看。
昨天在這裡的廣播節目裡,聽到一個美國當地藝人和表演工作者,齊聚一堂為Relief for Hurricane Katrina 而進行的表演募款晚會。主持人說,New Orleans在十七世紀時就已經顯現她作為Metropolitan的格局。他開玩笑的說,當紐奧良已經融合了法國殖民地和墨西哥西班牙裔風格的多樣風情時,紐約還沒有發展超過第十街,費城也只是個為了開會才熱鬧起來的地方,而芝加哥更還沒有出現(指的是1870年大火之後的景象,之前誤寫成1897年)。當梅莉史翠普為了彰顯紐奧良的開拓精神,提到在十八世紀中,一個英國人(她提到確切的名字,但是因為廣播所以沒有清楚的記下來)為了新的生活,來到紐奧良試圖以記者和自由作家的身份開始。這樣的企圖,突然覺得應該拿來運用在台灣人(仿似英國做為海洋文化的基地)面對中國(以美國新大陸的角度來理解)的想像方式。也許,這是我們這一代的台灣商人,資訊人,以及文人,都應該擁有的一種態度和勇氣。
我以這樣的機會為自己勉勵,並且尋找試圖挑戰的機會。回頭再看,以這樣的方式想像中國的時候,如何面對台灣文化性質的轉變和心態的變化呢?
9.17.2005
單身男性的威脅感
身旁風景像是捲軸一樣的移動過去,不過肌肉的感受卻清楚地告知,這不是山頂上只會播Judge Judy和Sports Channel的健身房,而是真真實時充滿上下坡的匹子山城。慢跑對我來說是一種練習和自己身體對話的時刻。我知道其實像游泳大概更有資格得到這樣的評論,不過對於我這種懶得找地方換衣服,又不太會換氣只會游蛙式的肉腳,慢跑是最適合的一種解脫方式。
慢慢的移動身體,規律地,不需要目的地;慢跑是我自我沈澱的方式。今天在家裡開始覺得有點呼吸困難,馬上覺得一定得出來跑跑步。跑步不只是用身體去測量這個城市的坡度,距離,風向,氣味;它也用一種移動的方式去重組自己體內的成分,不管是代謝的,還是思考的。
於是我在想,為什麼這個區域的人看起來就沒有浪狗兄家裡附近那麼友善?為什麼他可以碰到和善的鄰居,而我的鄰居看起來要嘛離群索居,要嘛成群結社?後來我覺得,這跟我自己的身份有點關係。在浪狗兄家裡,其他人看到的最先是他的小孩,還有具有東方臉孔的太太,然後知道這是一個外來的家庭。家庭這個單位(尤其包括小孩的時候),在美國會受到極為特殊的照顧。美國人的終極價值,其實我疑惑並不是個人主義,而是家庭的形象。每個人在面對要保護家庭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可能是他的敵人(就連溫和的Nate都可以為了Maya而跟Brenda翻臉)。
而一個單身男性,在這個社會裡面,代表的是一個潛在的危險。因為他們是來獵取成為家庭的成員和資源的。至少潛在上,單身成年男性出現,一直是以為了這個社會讚許的成就在競爭的。有些時候,這種生物性的競爭形象伴隨的就是對於穩定的家庭狀態的威脅。不管是成就上的,甚至是性暴力上的。
就在我跑過街角靠近Penn Ave的地方,當地的幾個家庭把路圍了起來。小孩在裡面或跑或玩,其中一家還排出了一些似乎要作garage sale的東西。看到我經過的時候,一種警戒的氣氛隨著空氣的擾動而出現...大家都帶著有距離的微笑,等待我慢慢地跑過。
真實的感覺是這樣嗎?還是我過度詮釋呢?也許浪狗兄或歷慎可以來解惑一下。
其實這篇本來想叫做「每日的自我分析」,因為重讀Jerry的blog有感
9.15.2005
Home food and home sex are always the best...
理髮店師傅叫做Papa Thomas,一個帶著五十歲男人應有的魅力,卻不會讓人覺得過於油膩的義大利裔男子。理髮店看起來像個「畫廊」,因為雖然角落掛著電視播送CNN或者運動競賽台,牆上卻放著許多複製油畫和版畫素描,包括梵谷的自畫像和向日葵。連等候區和理髮空間的隔間,都以畫框般的窗台隔起來;從外面看起來像是一幅會動的理髮店的故事。
有一搭沒一搭的和Thomas聊起暑假以來的生活,並且比較回到台灣和回來這裡的感覺:「我越來越喜歡住在這一帶,」我有點違心卻像是要說服自己般的說。不過說真的,我是比較喜歡在他這裡剪頭髮的感覺,回去之後從小剪到大的家庭理髮太太,已經不知道怎麼把握住我現在想要的髮型,換過另外一家沙龍美髮店剪,一次卻要450元,跟papa Thomas十二塊美金的價格比起來還要貴....想到這裡,頭髮也差不多剪完了(還真的又快又好),於是我就跟他說到我從前覺得家鄉的理髮師最好,但是現在我覺得最習慣他的剪髮。
"Well, you never tell. People used to say that home food and home sex are always the best!"
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評論,只好說"I didn't have much chance to compare that..."
"You will see, you will see..."
9.08.2005
Reflections after talk in EAL
昨天本想在結束談話之後問一下你的email,寫個談話後的感想去。經過辦公室看到你在忙,我也不好提這個話題,於是在網路上找EAL的聯絡方式,就來寫email給你。
你的感覺我可能只能真實的感受到一部份,但是我卻能夠體會到你說四月左右,整個人沈浸在母親剛過世的感覺中,無法說出任何話的那種狀況。我知道這種記憶是人最巨大的傷痛,不過我們終究慢慢地瞭解自己曾經有過機會陪伴將過世的親人,知道這對我們是很珍貴的時間。很多時候我們都在後悔著,為什麼沒有給我們更多時間,為什麼我沒有機會去完成自己給自己的承諾。我覺得親人的離開是一種時間的結果,我們在時間的流失之後感到遺憾是必然,但是卻也不需要因為自己無法改變自然的流向,而感到懊悔。
你說,你在母親過世後一開始,夢到你母親恢復到病前的樣子;我想那是我們對於壓抑已久的親人形象的回返願望。當你最近再夢到她,卻是夢到她病榻時的樣貌;或許是你在潛意識裡,試圖去回復和消化你在照顧他的過程中,曾經壓抑過的遺憾和不解的感受。這些都是你對自己的重新整理和理解。對你而言,當你這樣夢見你的母親時,她是永遠地活在你的身邊的;如同我時時刻刻地知道,我外公對我媽的影響有多大。
回憶總是我們在平日活動裡最難去觸及的那個背面,卻在不知不覺中給我們最多的補償。我只是想跟你說,我很願意分享你感覺的事情。因為那些感覺不只對你來說是珍貴的,對我來說也是一種重新與你共同體會的交流。
祝福你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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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正在EAL裡昏昏沈沈地查email,聽到有個微弱的聲音從背後叫我。轉過頭去,是在圖書館裡唯一認識的台灣籍職員,Lotus。她在這裡的時間也許有廿年左右吧。帶著她制式的微笑和簡短的寒暄,Lotus的表情閃過一點猶疑。
「我記得你說你以前研究喪禮?」
「是阿,是阿美族的。」
「那你知道人死後回到親人的夢裡是表示什麼?在你研究的經驗裡有這樣的狀況嗎?」
「....有的,不過阿美族人的解釋跟我們一般漢人不太相同。」
Lotus說,他母親在兩千年左右就已經診斷出第四期的癌症,當時預期只有一年左右的壽命。可是神的憐憫(在聽她言談中我才知道Lotus信基督教),她一直到去年底身體都沒有變糟。今年初,她開始咳嗽。Lotus說,當時就覺得糟了,表示癌細胞已經轉到肺裡了。結果三月底的時候住進病房,Lotus想一般都說還有三個月,而且她至少也可以在圖書館這邊請三個月的假。沒想到很快的,母親四月中就走了。說到這裡停頓一會,Lotus眼睛眨幾下,眼淚關不住地流了下來。她說在那當時,一直覺得應該還有一段最後的時光可以陪媽媽,沒想到過得這麼快。母親過世之後,她姊姊也從台灣過來,不過只有她有夢到母親,姊姊並沒有夢到。
圖書館裡冷氣嗡嗡的響,附近旁人翻書的聲音也聽得見,Lotus低下頭,用手使勁擦了擦滿面的淚水。「沒事沒事,」她邊擦邊說,「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那時候我夢到她的時候,她的樣子越夢越好。而最近我又夢到幾次,她看起來就是生病時的樣子,很憔悴?」
「...也許是當時一下子沒辦法反應的心情,現在在夢裡面出現吧?」
「恩,好吧,沒事...我只是記得你說,你外公過世的時候你媽也有夢到他;今天剛好看到你,所以想起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繼續看書吧。」「阿不會不會...」「那我們就有空再聊?」「好。」
Lotus對我做個她常用的制式微笑,轉身就走,步伐搖晃但是快速,走向洗手間。
圖書館的背景,回到那個悶悶的冷氣傳動聲;遠方的詢問處,一個東方臉孔也帶著制式的微笑對著來詢問的美國學生。制式的微笑下面,或許也壓抑了許久不曾說出的心情和眼淚。
9.07.2005
所謂怪癖
要來自爆怪癖了,據說一次還要說五項,那麼我大概就只能硬著頭皮想一想,哪五項是最常出現的,因為絕對不只五項....
1. 吃飯前如果可能,一定先喝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覺得吃飯前如果不喝湯,會吃不下去。喝了湯,開始流汗,然後就有邊揮汗邊吃飯的「快感」。或者是食道胃裡就覺得溫暖了起來,就會開始想要吃東西。不過習慣是要喝熱湯,像在美國吃飯的時候,一向都只給冰水的情況下,我通常是喝了一口反而更吃不下。這時候就會期待店家裡有熱茶一壺....
2. 出門前一定會神經質的「想想」什麼東西會不會沒有帶:這個怪癖大概遺傳自我媽。我們家就是我們兩個,常常出了門,在家裡的人一分鐘後會就聽到剛出門的我或者我媽又拿鑰匙開了門進來。我會在出門前站在門口半分鐘,然後想想是不是什麼東西沒有帶。如果沒有這樣做,常常結果就是忘了帶很重要的東西;比如有一次出門要坐公車去趕一早的TA課,跑到公車站,幸運地發現二十分鐘才來一班的公車就在眼前,感動之餘,往後口袋一摸....媽的,錢包呢?
3. 討厭放選曲式的古典音樂的環境:這種怪癖大概來自於我過於強迫的自我訓練。高中時期開始用力聽古典音樂之後,對於一整首曲子應該包含所有的樂章有種不合群的堅持。如果在一個環境裡,聽到古典音樂是被當作裝飾品一樣,只聽其中一個樂章,然後立刻跳另一首曲子的某一樂章,我就會開始對這個環境嗤之以...不管是某個電台的廣播,朋友的汽車CD,或者是裝氣質的咖啡店,都難逃被我點名的命運。大概也因為這樣煞了很多風景。
4. 早餐一定要先吃甜的再吃鹹的:對我來講,早餐是一種要立刻補充糖類感覺的飲食,這樣一個晚上沒吃東西的虛弱,和一天開始的精力,才可以同時得到滿足。記得有一次,到灣區的朋友家作客,一早要出門,他們幫我買了中西部難以見到的燒餅油條當早點,我卻看起來一點都不領情。後來被問起之後,解釋了我這個怪癖,朋友的太太立刻說,那我這個甜甜圈給你吃吧!唉,有甜甜圈,早說嘛!
5. 過度偏執地注重自己的回憶:這個我想,只要你閱讀過我的blog,大概就不用多說了。
好吧,JY同學,我終於沒有食言,完成任務了。也請看官回去看看我被人陷害的原始場景吧。
好像還要繼續陷害五個人...我看就optional吧,他們大概都挺忙的:
1. 大醫院小精神科醫師
2. 集信仰和反叛於一身的Nell師姐
3. 匹堡同窗兼奶爸浪狗兄
4. 比浪狗兄更浪的素人師奶作家
5. 以「生命如花籃」和「桃花紅紅」兩首震驚歌壇的2046雞皮兄
Let me ask them whether they like to play this or not...
8.31.2005
猴子?孔子?
走到二樓的東亞圖書館,轉頭一看,喝!孔仲尼先生怎麼出現了?原來放在走廊底端一座抽象意味的銅製猴子蝕刻像被移走了,換成了有模有樣,至聖先師孔仲尼半身像。這個夏天,東亞圖書館的擺飾有所改變,但是走近一看,裡面許多裝訂的期刊還是以前那種七0年代以來用來慰藉遊子用的雜誌,比如「吾愛吾家」,「台灣畫報」或者「天下」,「大地」;幾乎沒什麼學術類型的期刊。一個逛過華盛頓大學的同學說,我們這個還能叫做東亞圖書館,真是服了他。更不用說我之前在芝加哥看過的整個地下室的哈佛燕京檔案了...
想起一個人類學家Ohnuki-Tierney的著作,The Monkey as Mirror: Symbolic Transformation in Japanese History and Ritual. 裡面說到日本歷史神話裡的猴子原來是極為尊貴的象徵,用來代表人和天神之間一種轉換的使者;一直到近代,猴子成了一種取笑的對象,尤其在日本和美國談判的時候,美國總統都被化成猴子樣(這我們看美國媒體也是這樣做的啦);或者是成為街頭表演中用來諷刺人的替代品。想想我們這座Hillman圖書館,管理鬆散,學生在裡面大聲講手機,用公用電腦打電動的人隨時可見;以猴子雕像作一點Say, see and hear no Devil的警醒,可能還好一點。
我們東亞圖書館的館員,大概沒有看過Prof. Ohnuki-Tierney的這本書,覺得孔先生可以幫這個圖書館帶來一點改變。卻不知到猴子變成孔子,圖書館內容如果沒有什麼變化,大概只有讓我這個沒什麼認同感的的人類學生覺得好笑吧。
8.28.2005
Dying for blog, but also for a refreshing bath
夢 的狀況都很相近。這次是,我不知道何故,又經過了Carol住的地方。但感覺是她並非已婚,而是仍住在家裡。跟她有關的夢境都是有結構的;夢裡的人物總 會出現幾個人物代表我對她的感覺不同的層面。常常出現的是她爸媽或者她奶奶,有時候第四個人會出現的是她先生;而這次在夢裡面的是他弟弟。
我 騎著腳踏車經過一條有如狹長眷村公寓的走道,聽到某間門裡傳來她媽媽的聲音。那個聲音對我來說成了一個吸引和驅離同時存在的動力。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在附 近逗留,我就有可能看到她,但是我也有可能被她媽看到,然後賞我一個掃地出門或者破口大罵。(這似乎是我在現實生活中一直想像的場景,但終究沒有發生過) 於是我快速地騎車經過,卻不知到為何感覺她已經在不遠的前方,我希望加快腳步踏著踏板就可以看到她,但是奇特的是我側著頭過去望著旁邊的公寓,已經看到她 媽和她爸準備出門的樣子。於是我擔心被發現,也加快腳步往前騎。她爸爸發現了我,似乎想要跟我說什麼。我知道他想要跟我說一些還可以接受的問候語(如同當 我們剛分手的時候,Carol說他爸爸說我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於是我一直往前騎,沒有看到她,卻不知到為什麼已經來到了夜晚的中正紀念堂邊,她的弟 弟從裡面走出來,我看到他有點驚恐;但是他遞給我一個post it,上面沒有寫任何東西,但是他要我把它貼在電腦上面。
夢就到這裡,早晨醒來之後我並沒有特別記得裡面的其他細節,甚至忘記我曾經做過這個夢,但是之後又想起來,於是趕快學習已經在法國的仁郁以前的作法,把這個夢寫下來。
下午去跑了步,大概是很久沒有跑我已經疲倦到不行,肩膀也很酸痛。回來之後一直沒辦法好好的想事情。今天稍早去日本超市尋找可以解除疲勞的泡澡藥粉。本來只想買小小一罐,沒想到每個都是一致的大包裝。不得已狠下心來,敗了一罐八塊半美金的泡湯藥浴。
不知道今天會夢到什麼呢?
8.17.2005
恐怖的巧克力工廠
原來是在看馬達加斯加時看到預告片,
覺得新鮮有趣,強尼戴普也是我很喜歡的一個演員
(不過我覺得從歌轉演,他比西恩潘差多了)
加上呢有個朋友評論說「這是給死小孩」看的電影,
於是想要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的,片子一開始,巧克力工廠的尋寶競賽似乎在諷刺資本主義與英雄的關連。然後中間一直暗示著,最後贏家就是那個最貧窮,最誠實,最顧家的小孩。於是,所 有想要以批判資本主義來批判這部片的企圖,都因為裡面包裹了一個眼睛水汪汪的誠懇小孩,而下不了手。美國人即使想要罵整天看電視,吃零食的死小孩,還是不 忘抬出溫情主義的小天使模範,跟你說,看,乖小孩在這裡,大家好好學。
最恐怖的是最後一段,最純真的小孩發現了「糖果並不需要有意義」這個真理,讓巧克力工廠的主人發現真命繼承人;卻發現小朋友義正辭嚴的說「家」才是最重要 的。然後用個簡單的心理分析手法,就讓一直說不出parents這個字的望卡先生,擁抱著他的父親解決了數十年來的心理問題。
天阿!我只好說「巧克力瓦解了世界的運作規則」
8.05.2005
Mail from Alberto
Wish he all the best till we meet next time.
Dear,
I am about to finish my days of vacation in GAlicia/SPain and I DO NOT WANT TO GO BAC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K !!!! what can i say or do to prevent that from happening??
Anyway, food is great as you can imagine, friends are excellent and family is getting ready for me to leave again. BUt I am not.
Sorry for not getting back to you towards the end of June, around the time you were supposed to come back from your conference. But I was totally exhausted from the summer class and the typing/thinking of the research for the dissertation and I certainly did not feel I had enough energy to host people again. Take my word, I needed some rest. I hope you have been able to
do the same despite the conferences and the trips. I will be back to East Lansing towards the end of august, right before the beginning of classes.
What is your plan??
and what happened with the pictures we took? did they get lost? i hope they did not. Soemthing else, please, send the contacts from those people we saw in Ann Arbor. They seemed very nice and it is always great to know some folks to go out with in Ann Arbor. I will buy them flowers from you as well ;-)
i hope you are doing fine, increasing your the size of your waist as well and getting ready to move on to something else more interesting.
hugs,
alberto
7.19.2005
作為調音的數字
這是我學長的網站上copy電視台廣告的台詞,不過我覺得很不錯,也送給你。
你說要推薦好看的blog,這是一個囉,一個比我有才氣一百倍的學長收集的生活感想:
"一個田野工作者的深夜"
今天看到我的gmail未讀信件跳到890,離開了一直維持的886,四封裡面有兩封是德國同學寄出來的生活札記,有兩封是廣告信。所以我看完了那兩封生 活札記,就將四封新來信件通通殺掉,又回覆了886。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像小提琴調音的時後總是用A弦一樣,一定是頻率440,我留著同樣數字的未讀信件 數,和台灣國碼一樣的數字,這樣可以提醒我總是離開我該做的事,該去的地方,或者是該想念的人。然而我每次希望增加數字的信件是來自一個人,那個在海港旁 邊左右我的視線的人。
就像那幾個不是失眠但從未早睡過的夜晚,等待著月光從右邊移動到左邊。
「今天又工作到十一點?」
「是阿...案子趕不完。」
「你好嗎?」
7.04.2005
想像力的起跑點
怎麼可能?沒有專業材料,沒有正規教育,甚至沒有家庭的允許和支持。但是在這部影片裡,相機真實成為紅燈區小孩用來觀察和與環境溝通的方式。創意和開啟視 野的勇氣是影片背後的主要動力。這位女攝影家給予紅燈區小孩最難得的禮物,信任。
這讓我想到上個禮拜商周的標題,專案主題是「菁英部落」:在台灣的金字塔頂端,聚集成一個部落,用最奢侈的時間,最古老的 方式,一起養孩子。 寫手覺得這種「回歸」自然人際互動的方式讓金字塔小孩得到最難得的東西。我卻不以為然。
我要講的不是窮孩子和富孩子的起點差距;而是在這兩個觀點對比之下的角度偏見。在加爾各達的影片裡,女攝影師給予這些小孩機會,並且讓他們解釋 自己的周遭事物,她學習關注小孩的觀點。菁英部落裡的觀察角度,只有菁英大人們如何讓自己的小孩維持在菁英裡的企圖。這種新的部落是把過濾的世界包裝起 來,再讓小孩「享受」其他同齡小孩得不到的自然和支持。同樣是教育,卻用不同的方式讓小孩看到大人是怎麼「運作」這個世界的。
沒有小孩輸在起跑點的世界,輸在起跑點的只有大人的想像力。
6.29.2005
聲音的主人
是個賣檸檬冰的小姐。
記得去年也來合友買DVD,走在店內閒逛時聽到一陣陣規律又清脆的聲音「你好?」「你好?」原以為是店裡面的電動歡迎聲音... 不對,聽起來很真實,是真人發出來的聲音嗎?環顧店內,沒有理由這樣一直重複...我走出店外,發現在路旁賣檸檬冰的小姐是「罪魁禍首」。
當時其實呆住 了,因為一開始以為是某種電子器材或者鸚鵡發出來的重複聲音;但真的有個人在那裡。聲音的主人,就像是放在檸檬冰機器上的搖泡沫奶茶娃娃,不間斷地重複這 個機械但甜美的聲音...這個突然地連結,讓我對「人」這樣的存在感有點質疑。後來想到合友和光華商場一帶的時候,腦海裡都先響起這個聲音。
於是我走過去跟她說話,讓她說出不只是機械式的你好;並且跟她說,我記憶中她的聲音,有多麼的深刻。雖然是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嵌在腦海裡...
春嬌尬志明
春嬌與志明 細漢走相近 兩人的心情真正快活
嘛有當時想起 偷偷來牽手的滋味 黑黑暗暗電影院
嘛有當時相招 市仔內喝一杯咖啡 接下去就不知要去哪裡
輕輕鬆鬆雙人無憂無愁 只怕二十四點鐘不夠用
攏沒聽見人家例講話 講是快樂像曇花
春嬌與志明 完全沒了解 伊說想那麼多沒卡爪
春嬌與志明 猶然走相近 兩人的心情真正快活
終於吹來南風 鳳凰花開滿枝頭 接下高中來畢業
離開可愛南部 要來去國防部吃頭路 希望你會當好好來保重
濛濛渺渺 送你來到軍營 攏沒聽說你講出嘴半句話
只是不甘放你分開 阮的人攏是你的
一天兩天苦過幾落百冬 不知你想我干有這麼多
只是不甘心寄去的信 親像落石沈海底
請你不通雙人沒怨沒愁 怎麼你哪變化這麼多
只是三冬攏未堪等 隨隨菜菜嫁別個
春嬌與志明 幾落冬以後 相遇在黑暗的巷仔內
春嬌與志明 只會當苦笑 倆人都說你著要保重
6.14.2005
無聊男子對話錄
T說: 我會想,如果我對CF有像對CS這麼強烈的感受,可能就會很衝動的去結婚了吧 ^^
I說: 哈,很多事情沒辦法完美。這時候只能看你能不能欣賞和接受不完美的幸福。
T說: 嗯?所以要時間啊
I說: 即使是在夠幸福的關係裡,還是要有這樣的心理準備阿
T說: 對啊對啊。
I說:時間通常是給人麻痺的結果,並不容易給出更有智慧的答案。
T說:其實或許就是太平順了,以致於少了那種患得患失的感受,就覺得不夠深刻? @@
T說:那是讓時間淹沒了啊。時間能淹沒很多,但也會洗淨一些吧
I說:同意。
I說: 深刻的感情需要自己在其中去變化。
T說: 嗯嗯
I說: 我覺得談感情要用經營雜貨店的方式,而不是去蓋超市分部。
T說: 不懂
I說: 雜貨店沒有的東西,老闆會跟你說你可以用什麼代替,下次再來看看說不定會有;超市會一直給你眼花撩亂的選擇,但是只有冷冷的收銀員。
I說: 真是八股阿我這傢伙。
I說: 哈哈哈。
T說: 好比方啊 ^^
誰知道這兩個高中同學到底在講什麼鬼...
要作孩子王,先去健身房
下午去朋友家,等著吃他們自己收成的小白菜和牛肉麵之際,和他兩個如狼似虎的小朋友一起玩耍。喔老天,能夠經得起小朋友滿身橫肉這樣的撞擊還真是不容易。 一會兒跳到你身上,一會兒踩著你的腳要你當高蹺,一會兒抱住你像抱住一根在大洪水裡面絕對不能放手的樹幹一樣,如果你不從的話,還會運用他們唯一的攻擊性 武器來咬....
這兩個小朋友還都是女娃兒呢...
朋友說,如果真的喜歡小孩,現在要記得常常work out,以免到時後真的有了之後沒力氣養。God, tell me about it!
But they are so cute...
6.09.2005
No title
Well, it was late. But I feel better to stay up now instead of having a hot day time working. Missing someone who couldn't have her mind decided.
Hope time gets the answer she needs.
6.01.2005
Online conversation
你談到對生活的想往,我說起過去的故事。咖啡店裡的人聲鼎沸,不過在我們說話的小小氛圍卻是個寧靜的天地。
我們經歷過同樣的城市,卻因為時間的距離停留在東西兩端。在不同城市的早晨裡甦醒過來,寫著沒有停頓過的想念。
等待著可以相遇的日子,卻也知道現實中有許多已經存在的承諾。我們不知道眼前的風景是瞬息而過,還是有著朝像未來的邀約。
然而我們喜歡這個cyber cafe,隔著螢幕,看著文字,帶著同樣的希望,擁抱同樣的祝福。
我們說話。帶著山城的霧,期待海港的雨,在六月的某一天。
5.31.2005
Closer/The blower's daughter
Song: The Blower's Daughter
And so it is
Just like you said it would be
Life goes easy on me
Most of the time
And so it is
The shorter story
No love, no glory
No hero in her sky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o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o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And so it is
Just like you said it should be
We'll both forget the breeze
Most of the time
And so it is
The colder water
The blower's daughter
The pupil in denial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o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o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I can't take my eyes...
Did I say that I loathe you?
Did I say that I want to
Leave it all behind?
I can't take my mind off of you
I can't take my mind off you
I can't take my mind off of you
I can't take my mind off you
I can't take my mind off you
I can't take my mind...
My mind...my mind...
'Til I find somebody new
5.03.2005
Dark Cabin I live
不該去self blame,儘管blame看起來是有悔意的活動,卻其實是把怪罪的人變成一個固定而沒有變化的對象,把流動的人objectify了。這是以冥想來挖掘自己的Micheal所說的感想。
村上春樹在和河合隼雄對談中提到兩個人的相處是去挖對方的井。一口如同在發條鳥年代記裡描述的,只有正午才會被陽光灑遍全身,其餘時間都是陰暗無光的,深 深的井...但很多時候卻是在另一個人無所預警的離開之後,才有機會去發現這樣一口井的存在;如同才突然驚覺自己每天走過得路旁竟然是如此陌生的風景,才 突然聽說她曾經在什麼時候對同車的陌生人抱怨過...
4.26.2005
咖啡時光
咖啡時光裡的電車,居酒屋,咖啡店,書店,唱片行,串成一段城市裡的交錯和歷史的追索。因懷孕而不適的戀人,吃著來訪朋友(男友?)處理的泡麵,好像在自 己的生命裡何時有看過。追訪江文也的足跡,讓我想起曾經某個冬天,在車上放著江文也的台灣舞曲,開進燈火通明的通化街夜市裡,兩旁的人群和小販和江文也想 在七十年前表現出來的味道竟是那麼接近地吻合,我坐在車裡不禁迷惑了起來...
咖啡時光在日本的電車站,在江文也女兒的照片中,也在隱藏著的自我和家族關連的祕密裡...我和這個靜靜生活的影片,說著彼此不同的主題,卻有相似感覺的步調...
4.23.2005
Time will Tell, by Utada Hikaru
That You Cried And Nothing's Changed
No One
Cries For That Purpose
I Can't Help That You Suffered
I Just Can't Control The Time
From This Long Runway Towards The Blue Sky Take Off
Time Will Tell When Time Passes You'll Understand
Cry That's Why It'd Be Nice If It Remains Without Fading
Time Will Tell When Time Passes You'll Understand
Cry There's No Unfair Shortcut To Tomorrow
I'm Sure I'm Sure I'm Sure
The Rain
If It Were To Fly Above The Clouds
Always Blue Sky
The Sun
Feels So Close It Could Be Caught In The Hand
Don't Get Depressed Alone
We Just Can't Control The Time
From This Long Runway Towards The Blue Sky Take Off
Time Will Tell When Time Passes You'll Understand
Cry My Excuse Just Now Won't Even Fool Myself
Time Will Tell When Time Passes You'll Understand
Cry So Now If I Want To Cry I Will
Harder Harder Harder
Time Will Tell When Time Passes You'll Understand
Cry That's Why It'd Be Nice If It Remains Without Fading
Time Will Tell When Time Passes You'll Understand
Cry There's No Unfair Shortcut To Tomorrow
I'm Sure I'm Sure I'm Sure
Time Will Tell
So Don't You Worry
Time Will Tell Take Your Time Take It Easy
I Just Hope You Understand
Make It Nice Easy
Time Will Tell
Time Will Tell Take Your Time Make It Easy
Ame Ni Makenai
Blue Skies Above Us Above Us
Only Time Will Te
4.20.2005
記憶的氣味
然後轟隆一聲,屋頂上已是叮噹作響:今年在痞城的第一個春雷和驟雨。
想起曾經在芝加哥的這個季節,也感受過這樣悶熱和濕潤的交替,正悶著想念海島上如狂野愛情的午後陣雨;門口的鈴聲,關切孤獨遊子的學姐剛做完訪談回來,帶 來了同鄉手工做的肉丸。我謝過之後立刻放進電鍋蒸好,趁著北國湖畔擬似故鄉的陣雨,享受著溫馨又殘留情愛翻騰的雨後餐點。
只是這個時候的我,只留下記憶,和肉丸的滋味。
4.19.2005
Option, Optimisitc, and Optimization
然後她提到怎麼把幾個變項放在一起形成一個新的項目。
「比如說家庭主婦在超市為家裡選購食物的時候,有兩個變項相關很強,分別是增加購買的多樣性和節省開支,所以我們可以說這兩個是...應該怎麼說...optimization的類別」
Optimization 是個有趣的概念,我覺得這個概念和option, optimistic都有密切的關係。這樣的想法在美國社會裡是很常見的,如何把一件事情變成「最佳化」,最有效率。可是在那背後,必需要有足夠的選擇, 並且設計主事者必需要有樂觀的預期,整個程序才會有所謂「最佳化」的表現。
我 其實好奇的是,把一個家裡的「口味」用「最佳化」來看待,好像在微調一個機器的感覺。這大概也只有美國社會才會有這樣的感覺。我開玩笑跟我同學說,在台 灣或者中國社會,哪有什麼要省開支又同時要增大多樣性的考量;如果要多樣性,通常是在自己家裡廚房變出來,不會在超市裡做選擇...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 cultural bias...
4.16.2005
Coffee Break...
CNN:「兩位閣下,請問這次出兵伊拉克有何具體計畫?」
布希:「我們打算殺死一萬個伊拉克人,還有一個賣烤羊肉的。」
CNN:「為什麼要殺死一個賣烤羊肉的?」
布希轉頭對布萊爾說:「看吧!我就說媒體不會在乎一萬個伊拉克人!」
聯軍出兵後,布希跟幕僚開完會又到附近的STARTBUCKS喝咖啡。不小心又遇上NBC的記者。
NBC:「總統先生,請問美軍接下來有何具體計畫?」
布希:「我們打算再殺死一萬個伊拉克人,還有十幾個英軍。」
NBC:「什麼要殺死十幾個英軍?」
布希:「這樣就沒人在乎我們到底殺了多少伊拉克人啦!」
(感謝C以笑話來幫助這路倒病人...)
4.02.2005
老友R歐洲傳真
「現在是幾點阿?」
「兩點多,Kaoru已經睡了,所以我在門邊跟你說話。好冷阿...」
「喔,真是感謝。」
.....
「我覺得你從小學到現在都沒有變過。」
「你的意思是?」
「你都一直是用同樣的方式在處理自己的狀況。有些時候需要把自己切割開來的時候,你都沒有這樣做,就是繞著你自己的核心轉。」
「恩...」
「然後你的情緒就會疊加在那些需要思考的問題上面,反而把它變成一團模糊,為什麼會這樣的原因就無法去碰到。」
「是阿,從小學以來。」
我和R從小學就認識了,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年;其中從來沒有同班過,卻一直在同類型的社團裡混著。他的音樂天份自然我無法比上,可是他無間斷地寫日記二十幾年的習慣,我也感受到其中有很強烈的自我力量。今年他已經拿到維也納音樂院的作曲碩士文憑。
「我想你常常忽略的一點是,情感是流動的。」
「喔?」
「我們對另一個人的感覺會隨著一些碰到的問題而變化,但是有時候你會把事情看成一種固定的狀態。」
「的確,在之前的關係裡面有時候我覺得某些問題就一直是我的原罪所在。」
「你會把自己踩在自己腳下,卻又不願意去承認,改變。」
「恩,這樣聽了一陣之後覺得平靜許多。」
我想跟R說,你應該回來作心理學的工作。不過作為一個音樂創作者,他能夠傳遞的力量和改變人的方式,會更深入更強烈吧。
謝謝你,老友R。
4.01.2005
在無意間得到鼓舞...
吳叡人是之前在芝加哥認識的老學長,說學長還太親暱了,他在芝大的治學風格和學問涉獵之廣,對我來說應該像個前輩學者那樣的感覺。在Jerry的link裡還看到演講的全文,就像是以前聽吳叡人說話的那種感覺一樣。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忘了什麼,終究在許多瑣瑣碎碎的事情上花力氣。能夠如何「脫美入亞」呢?能夠如何把自己半瓶式的學問變成至少是對「鄉愁人類學」(類比於吳氏的鄉愁政治學)的一種回應呢?
我想還是得多說話吧。說話太少了之後,就漸漸怕說出來會錯,也漸漸覺得說不說好像沒什麼不同。兩者都是作學問的大敵阿。
~~~~~~~~~~~~~~~~~~~~~~~~~~~~~~~~~~~~~~~~~~~~~~~~~~
同時也有趣地看到有人說到兩種不同的St. Louis。有個老友在msn暱稱上對在聖路易能看到「一陣風,留下了千古絕唱」感到欣慰;另一個應該要遺忘的人的暱稱則說著「前進聖路易」的籃球四強。真是同樣的時空,百種不同心情阿。
3.29.2005
該死了要寫期末報告還去聽音樂會
*隔壁的老先生小小聲地開始打呼...
*樂曲一結束就有人要搶「爆」出掌聲,好像只有他知道什麼時候樂曲結束,只有他最足以熱情擁抱演奏者的音樂...
*還沒走到洗手間已經看到人大排長龍,然後有為了掩蓋另一些味道的特別香味飄散出來...
*在洗手間裡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老兄皮鞋下黏了一張擦手巾,跟著他一起一飄一飄地走進大廳...
*集群結社的大陸妹妹拿著很悚的包包在大廳搶排隊喝飲料
*還沒有到下半場就已經聽到有人在哼下一首曲子...
這不是在台灣喔,這是在卡內基音樂廳裡面的場景(不是紐約那間啦)。
不過好音樂還是留在心裡,Emerson String Quartet真的是值回用學生證換來免費票的票價。我喜歡那首布拉姆斯的F小調鋼琴五重奏Op.34,布老的音樂聽起來讓人有種穿著大衣在雪地裡舉步維艱,內裡卻已經因為抑鬱的熱情冒了大汗而沾濕了一身...
3.26.2005
It's a lonesome old town (by Sting)
誰叫這個城市在七0年代末誤以為自己還在鋼鐵大王的餘蔭之下,終會繼續發展,發行了許多公債,最後卻買不回來。市政府宣告破產了兩次,現在勉強維持中。之前還聽說因為節流的考量要裁掉警力,市議會馬上動支預備金額,才勉強渡過難關。
走在這個被建築大師Frank Lloyd Wright建議應該廢棄的城市,既為她感慨,又為待在這裡無法離開的中下階級市民感到無奈。
3.25.2005
(偽)日行一善
遠遠看到一個像是中國人的女生,大概許久沒有採購,提著四袋很重的塑膠袋走過來。真的很重的樣子,她走沒幾步,把袋子放下來整理再繼續走。當她後來走過車站時,竟然沒有停下來等車。冷風颼颼,我也不是很想繼續等,於是跟在她後面走。沒多久,她又停下來休息。
這時我剛超越她,於是我停下來,轉過身去對她說「需要幫忙嗎?」她感覺上下了一跳,我覺得不對,馬上換以英文問:"Do you need help?"她楞了一下,然後說:「好阿。」我把袋子拿起來之後,她問說,「你是中國人嗎?」這時換我楞了一下,然後我說:「我會說中文。」 (其實這個問題是我很不喜歡的問題之一)
她住的地方不遠,到門口處,我道別之後轉身就要走。她問要不要留電話?我壓根沒想到要留,之前只是心情還好,又不想站在冷風裡等車,所以運動一下。 不過最後還是留了電話... 短暫地交談中知道她是深圳來的,不過之前在北京唸過書...我想她也是覺得如果直接道別好像過於突兀,所以客氣地問了我要不要聯絡方式。不過在這種setting裡面乍聽之下感覺還是很怪...老師,我這樣是不是想太多了?
(根據國一學生日記體裁改編,好像不應該浪費一天沒有寫東西)
3.20.2005
青春踟躕(感謝C的正音協尋)
黃韻玲的「平凡」專輯在上成功嶺的時候還是朋友帶來台中當作補給,當時是規定「不准攜帶收音機或隨身聽」,不過我記 得後半段的成功嶺生活我是帶著耳機睡覺的。說到成 功嶺,卻想起有個晚上,換完安全哨下哨之後,被班長叫去自動販賣機買飲料。回到大寢室的班長室裡,收音機傳來的音樂竟然是「藍絲絨」的主題曲:
She wore blue velvet
Bluer than velvet was the night
Softer than satin was the light
From the stars...
在那個初次經歷恐怖威嚇的集體生活時刻,聽到這首恍惚迷離的歌曲,伴著班長室昏黃燈光,突然對整個操練和吶喊的生命片刻感到同情的不解。悶熱的蚊帳裡,帶著怪誕記憶的歌聲,白天充滿制式應對的生命在夜晚的此刻都回歸到一種不知為何交會的荒謬。
張 小雯卻是在研二的時候,學工業設計多愁善感的研一學弟介紹才知道的歌手。當時還有點不小的驚嚇,想想不知道我如果早幾年碰到舊瓶裝新酒裡的歌, 對生命的感覺會不會有所不同。不過就在通化街夜市裡終於找到打洞的過期錄音帶時,陳綺貞也已經出現在這個地平線上,把這些青春踟躕的心情一網打盡...
就把藍絲絨的歌詞放在最後這裡吧。
Bobby Vinton
(Bernie Wayne/Lee Morris)
She wore blue velvet
Bluer than velvet was the night
Softer than satin was the light
From the stars
She wore blue velvet
Bluer than velvet were her eyes
Warmer than May her tender sighs
Love was ours
Ours a love I held tightly
Feeling the rapture grow
Like a flame burning brightly
But when she left, gone was the glow of
Blue velvet
But in my heart there'll always be
Precious and warm, a memory
Through the years
And I still can see blue velvet
Through my tears
3.14.2005
[storiography]Leaving
「接下來呢?」男孩問了身旁神情木然的女孩。
「不知道,不想作決定。」女孩踢著花園入口的垃圾桶
「我覺得...」女孩望著遠處像在喃喃自語
「嗯?」男孩抬起頭,正在轉動手上那個跳繩娃娃的鑰匙鍊;那原來有一對的跳繩娃娃,女孩從遠方的機場帶回來給男孩當禮物。另一個卻早在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遺失了,那一天他們帶了剛買的數位相機,到老城的市集裡去嘗新拍照。
「也許我們該各自生活了吧?」
男孩覺得這句話似曾相似。轉過頭來想起自己跟另一個女孩說過同樣的話。三年前,在一個八百里外的海島上。為了眼前這個女孩。
3.13.2005
[剪報]焚舟記
日本的紀念
安潔拉.卡特(Angela Carter,1940﹣1992)
這 個國家已經將偽善發揚光大到最高層級,比方你看不出武士其實是殺人兇手,藝妓其實是妓女。這些對象是如此高妙,幾乎與人間無涉,只住在一個充滿象徵的世 界,參與各種儀式,將人生本身變成一連串堂皇姿態,荒謬卻也動人。彷彿他們全都認為,只要我們夠相信某樣事物,那事物就會成真,結果可不是嗎?他們確實夠 相信,而事物也成真了。我們住的這條街基本上是貧民區,但表面看來充滿和諧寧靜,於是,說來神奇,表象果然成為現實,因為他們全都循規蹈矩,把所有東西保 持得乾乾淨淨,活得那麼賣力有禮。和諧生活需要多可怕的紀律呀。為了和諧生活,他們狠狠壓住自己所有的活力,於是有一種飄渺的美,就像夾在厚重大書裡的乾 燥花。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回去看看一些寫得很糟糕的東西,不好的,就刪了;沒有真正得到什麼感想的,就不寫了。與其在這裡呼喊,不如去喝點酒來的實際!記住了!
3.12.2005
現實無情想像專橫
如同我跟T說的,我所放不下的並不是與這個人的生活點滴(那誠然是很大一部份),而是沒有辦法理解,無從解釋這樣的迷霧。如果有了真的能夠理解的理由,沈 溺就會像白龍的咒語一樣如鱗片般剝落飛散;可是終究這樣的事情是不曾有過理由的阿...於是此間的我,生存在現實無情想像專橫的夾縫裡。可能只能放空(好 奇怪的政治語言)之後,才有機會形成位移吧。
3.09.2005
冷風裡的慢跑
匆匆地回到家裡,收音機裡剛好撥完整點新聞並且說:"Tonight, mostly clear sky and some scattered snow shower, low at the forteens..." 十四度華氏的最低溫阿,我到底在逞什麼強?真是...
3.07.2005
Wanna know your past life?
I don't know how you feel about it, but you were male in your last earthly incarnation.
You were born somewhere in the territory of modern Hungary around the year 1775.Your profession was that of a philosopher and thinker.
Your brief psychological profile in your past life:
Timid, constrained, quiet person. You had creative talents, which waited until this life to be liberated. Sometimes your environment considered you strange.
The lesson that your last past life brought to your present incarnation:
Your main lesson is to develop magnanimity and a feeling of brotherhood. Try to become less adhered to material property and learn to take only as much, as you can give back.
3.04.2005
[story]
雪和雨的不同在於,下雨的時候可以感覺到雨的異質,身體的固性和雨的流動在兩者接觸的時候涇渭分明。下雪的時候,飄落的細雪如風落花瓣,你以為它就此累積 像沙灘上的城堡,雪卻在衣襟上累積一段時間後失去原來的獨立自主,無法再辨識;這種變化像是在情人身體上融化的激情。難怪會有人對下雪感到亢奮,卻鮮少有 人對著雨滴大叫...
2.28.2005
十年之約
那天在Lisen家裡和她聊了一會。Wonderdog說我怪,故意跑來被別人念了一場。不過我卻覺得很有收穫--至 少那個做自我 練習的提醒。我們沒有 金錢可以說十年之後我要住哪裡,有什麼東西;可是我可以跟自己說,十年之後,我應該不會再是這樣。十年之後,我可以看到自己已經清楚地移動了好一段距離。
十年之後阿...
2.25.2005
Solemnity in the phallocracy
Just like the other day, I found a flyer about an open house event of a mosque in this area. It reads "students of Islam or not are all welcome." However, someone added a note beside the word "Islam" as "murderer".... How pathetic is the view...
2.20.2005
九份的咖啡店
這裡的景色像你 變化莫測 這樣的午後 我坐在九份的馬路邊
這裡的空氣 很新鮮 這裡的感覺 很特別
仰望這片天空 揚起我對你的思念
窗外的星空像你 嬉笑不眠 這樣的午夜 我坐在九份的咖啡店
這裡的街道 有點改變 這裡的人群 喧鬧整夜
望著朦朧的海岸線 是否還能回到從前
昨日的單純 今天的實際 像你 而你也早已不是你
我的心是一杯調和過的咖啡 懷念著往日淡薄的青草味
窗外的景色像你 沒什麼道理 這樣的午後 我在忠孝東路的咖啡店
這裡的街道 有點危險 這裡的人群 面無表情
想問你 也問問自己 是否還會記得從前
昨日的單純 今天的實際 像你 而你也早已不是你
我的心是一杯調和過的咖啡 懷念著往日淡薄的青草味
懷念著往日的堅持 和現在你我的改變
在朋友的網站上當作背景音樂放的陳綺貞,又讓我跌入了記憶的深淵。
那家叫做小魚的九份咖啡店,還有從金山搖搖晃晃回基隆的公車,就像在Eternal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裡面的情節一樣,都被自己愚蠢的一一刪除掉了。於是在這裡,我也成了那個很久很久以前的,已經遺忘的記憶。
Emotional and Emotive
I realize my problem as being in a relation mostly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being emotional whenever I want actually was emotive. If the things of emotive cannot be understood as the trials and efforts for the things I want to reach but temporary couldn't, it can be easily interpreted as emotional. However, the problem is that I always tried too hard that the intensity of my efforts looked like some dominating thinking. Taming myself, probably, is the best way to take care of myself.
2.18.2005
自毀長城的哈佛大學
"In recent weeks, the Summers controversy has led to a wider debate among academics about not only sex differences but also the state of campus political correctness - with Dr. Summers's supporters insisting that a left-wing cabal on the faculty was seeking to bring down his presidency over his remarks."
真是,保守派從來沒有停止過使用自麥卡錫主義以降的左派大帽子來扣在自由派學者的頭上。看到這篇後續報導是因為中國時報一篇報導裡提到人類學家Dr. Arthur Kleiman對這件事的反應:
人類學系主任克萊曼對桑默斯說:「教職人員很多感到失望、疏離、士氣低落。目前你的領導及管理風格是否合宜,已面臨危機。我聽到好幾位傑出同仁表示,該是離開哈佛的時候了。我要求身為校長的您嚴肅思考一下,怎麼會把大家搞到這麼樣的危機時刻。」
根據紐約時報的說法,Summers也曾對非裔美人研究權威的Dr. Cornel West加以刁難,讓後者一氣之下直接跳槽到Princeton去。看來,一個累積許久的百年基礎還是很容易就被一個糟糕的領導人搞壞的。怎麼哈佛就像美國政府一樣呢?
2.15.2005
『從今天起』
無賴的意思呢,大概就是不知回報,不知感恩,
不讓不舒服的感覺持續太久,
也不會用過度樂觀的方式來看待世界。
不過我也會做個認真的無賴。
認真的注視別人的感覺(雖然不會表示同情心),
認真的體會別人的努力(雖然不會給予讚賞),
最重要的,是認真的把自己和熱烈擁抱世界的心情保持距離;
這樣,這個無賴應該可以讓我比較合適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如同我發現大部分的人也都是如此一樣。
這個無賴,應該是針對我自己對抗世界的需要而設計的。
快樂的等待/認真做無賴
[伍佰] 快樂的等待
一小時 妳應該還在甩香水點胭脂
二小時 妳說妳出門進前要喝咖啡
三小時 路裡在塞車真是足委屈妳
四小時 一定是手機沒電抹凍開機
我 尚甲意咧等妳 等著妳心情歡喜 連我吸的氣攏甜甜
五小時 妳今晚頭毛sedo一定真美
六小時 我嘛來點著一杯無糖咖啡
七小時 妳塞車生氣的嘴撇嘛真古椎
八小時 我想要替你準備新的電池
我 尚甲意咧等妳 等著妳心情歡喜 連我做的夢攏甜甜
我攏在這 沒吹冷氣嘛未太熱
一直在這 沒穿外衫嘛未畏寒
等妳來這 不是約好要看電影
甘說是我 日子記豋誕
我攏在這 愛你的心火攏未發
一直在這 有妳通想我就快活
等妳來這 人攏走了只有剩我
甘說是我 日子記豋誕
九小時 妳甘會久不來走不對間去
十小時 妳大概當咧問人這是佗位
十一小時 透中午等到今嘛已經半瞑
十二小時 我等這久嘛未來鬱卒空虛
我 尚甲意咧等妳 等著妳心情歡喜 連我酸的心攏甜甜
我攏在這 沒吹冷氣嘛未太熱
一直在這 沒穿外衫嘛未畏寒
等妳來這 不是約好要看電影
甘說是我 日子記誕誕
我攏在這 愛你的心火攏未發
一直在這 有妳通想我就快活
等妳來這 人攏走了只有剩我
甘說是我 日子記豋誕
開門的聲 聲聲攏是美麗的歌
關門的聲 離我心愛愈來愈倚
時鐘的聲 十二點鐘快樂的折磨
甘說是妳 完全不知影
走路的聲 聲聲攏是美麗的歌
停車的聲 離我心愛愈來愈倚
時鐘的聲 十二點鐘快樂的折磨
甘說是妳 不知我的名
2.14.2005
Absent valentine's vacation
I think to myself, how many nights have I been through bad weathers in order to visit her in almost three years? I think she wondered about this sometimes while we were still together and she drove too. It seems that while we were doing the long driving, our hearts became hardened and fragmented and falled out piece by piece.... I remember the first time feeling terrorized is on the way from Michigan back to Cleveland. Chased by a thunderstorm, I was driving at night. It feels like death was just outside the car because the rain is so heavy that I cannot see anything. When there was a thunder, the brightness reversed the darkness into the over-bright blindness. I was trying to survive in between...
Stop in front of the traffic light. I found the cafe at the corner is the first one we had breakfast together when we first visited the Bloomfield area. There is a French window on the front. I seem to see two of us still sitting there, smelling the greasy bacon and sipping the coffee.
I know you have gone far away. I think I am under the shadow longer than I expected and wanted. But you know, this is my pattern after leaving a relationship. Otherwise, you will probably still be here with me.
Cheers. This valentine's day you are probably in another's arms and enjoy wine and cheese tasting as you always like. I am closing this shadow behind me. I am closing...
2.12.2005
Don't dream it's over
Try to catch the deluge in a paper cup
There's a battle ahead, many battles are lost
But you'll never see the end of the road
While you're travelling with me
(Chorus)
Hey now, hey now
Don't dream it's over
Hey now, hey now
When the world comes in
They come, they come
To build a wall between us
We know they won't win
Now I'm towing my car, there's a hole in the roof
My possessions are causing me suspicion but there's no proof
In the paper today tales of war and of waste
But you turn right over to the T.V. page
Hey now, hey now
Don't dream it's over
Hey now, hey now
When the world comes in
They come, they come
To build a wall between us
We know they won't win
Now I'm walking again to the beat of a drum
And I'm counting the steps to the door of your heart
Only the shadows ahead barely clearing the roof
Get to know the feeling of liberation and relief
Hey now, hey now
Don't dream it's over
Hey now, hey now
When the world comes in
They come, they come
To build a wall between us
Don't ever let them win
2.10.2005
照片解剖台
我試著在過去的照片中找到一些關於自己的影像記憶,卻發現無比困難。所有曾經去過的地方都是以她的身影來記錄的。當我想盡辦法要找到一些可以喚起一些自我卻又不想碰觸到她的照片,就像是把自己的記憶放到手術台上切割一樣。我甚至不知道,那段時間是不是值得回憶的?
一個多禮拜前寄去一個包裹,有些東西覺得她還有可能會用到。在過年前被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那個曾經在照片裡燦爛地笑的人,已經可以把任何跟我有關的東西直接退回來了。這是我應該要記住的事實。
2.06.2005
Hello, Murakami san!
Haruki Murakami has become well known to the American readers by his "Hard-boiled wonderland and the end of the world", and also the "The Wind-Up Bird Chronicle". It is pleasant to see the report on Murakami's new English book "Kafka on the Shore." Hello Murakami san!
2.05.2005
往事欲如何
詞曲:伍佰 胡琴:大貓
風吹影搖移
伴著麻黃的樹枝
看見海面的
燒風拆破了雲碎
難免轟轟叫
海螺聽見你躊蹴
眼前離別時
你是波浪伊是水
越頭伊不願切 往事欲如何
要將伊初戀心肝放在佗
熟識你了后佗位找
眼淚嘛不願切 以後欲如何
我知影恁攏暫時不要想這
攏說無話
越頭伊不願切 往事欲如何
要將伊初戀心肝放在佗
熟識你了后佗位找
海風嘛不願切 白雲欲如何
我知影恁攏暫時不要受罪
愛情是假
站在你身邊
犁頭沒說半個字
難免轟轟叫
海螺欲來潛水鼻
(title has the link to the music, but the suggestion is to download it and play on your own computer)
2.04.2005
The spirit of Anonymity
I like the revealing of minute and secrete things. It reminds me that the secrets are the most lasting thing in one's life, and I should be able to accept that.
2.02.2005
海上的島
聽你的心跳 聽你咧喘氣
看你的目睭 給你穿乎水水
迷戀你的姿態 欣賞你的標致
乎我給你照顧 乎你不通咽氣
傷害 不通擱繼續來
好天 草仔才站會在
就好像欲畫一幅圖 留住我青春的現在
啥咪款的色彩 攏靠恁來安排
海上的島鳥的厝 美麗的世界真少有
海上的島鳥的厝 千辛萬苦的一個巢
沖破巨浪甲海流 有我少年的模樣
海上的島鳥的厝 日頭照起攏無霧
高山的神秘 溪水的青苔
海水的波浪 鹽埕的景致
管芒花的堅持 市仔口的蕃薯
歐巴桑的笑容 烏托麥的趣味
傷害 不通擱繼續來
好天 草仔才站會在
就好像欲行一只船 浮在咧無邊的大海
啥咪款的將來 攏是要靠現在
海上的島鳥的厝 千辛萬苦的一個巢
海上的島鳥的厝 撒啥咪種子有啥咪樹
阮攏麥擱在冤家 朋友弟兄無常在有
深淵注定是薄溜溜 小心大膽向前游
海上的島鳥的厝
拜 網路發達之賜,伍佰的新專輯遠在這裡的我也可以收到。貼出這篇歌 詞,一方面覺得有種俗俗憨厚的味道,一方面是因為聽的時候被唱女聲的聲音所吸引。一直在猜想會是那個女歌手。從聲音的質地聽起來,曾經猜測是潘越雲,不過 想想沒有什麼必要請她出來唱這一首;而且其中還是有些部分歌唱的掌握能力不夠,覺得應該是個新手...答案揭曉,讓我差點暈倒:竟然是范曉萱!伍佰大概想 把那些當初糊里糊塗裝可愛出道的人重新再回收運用一次;比如之前的徐若瑄。不過倒是不知道MTV會怎麼拍....整首歌有種氤氳漂浮的海外仙山味道,聽 起來覺得像潘麗麗的歌詞和勸世歌旋律的混和:一種回憶和預言同時存在的迷幻感。
1.31.2005
The last day of New Year's month
I sent her the last backage probably I will send with intentional consideration. I bought her a remote pointer for powerpoint presentation that she mentioned about long time ago, wanting for some presentation occasion in her academic seminar. I wish the thing I bought from hometown can fit into her need. I also duplicate the DVDs of "白色巨塔" for her entertainment. In case she need some serious recreational drama, that would be a good choice.
A friend here mentioned that she is longing for an intellectual community but failed to find or create one in the three years she is here. I feel pretty bad about that although I cannot have the solution for her and feel the same regret too. It is strange that archaeologists hang out and get together mcuh more than our cohort. I hope the new season of "Survivors" could bring some vital feeling in our cohort, as least from my expectation.
And now....
1.30.2005
失去的戀人與後殖民狀態
寫下這些來的現下心情,已經不再是痛哭的抽離現實。此時猛然回頭一看,有些先前以為錐心刺骨的動作,其實卻也可能被幼稚的無助來看待。把自己的離開寫下 來,當作是創傷後復原的憑據。就像里見醫師在醫療糾紛裡不願意竄改病歷,以符合整個醫學部內的自身利益一樣,雖然寫下來是對自己的一種否定,卻是一種誠懇 的反動。
如果這樣的誠實不是自我安慰而已,我應該可以從裡面學到什麼...
1.22.2005
Exotic Target
這次的廣告出現的是一個大貨櫃, 一陣騷動之後裡面走出了一隻大象,背上馱了一堆具有異國風味的印度貨物,之後又跟著一隻駱馬,載了一些南美來的裝飾用品; 最後走出一隻驢子,馱著一些看得出來是中國風味的貨品。每隻動物身上都有個Target的標誌。OK,Taret要進攻之前是Pier One或者World Market的顧客群了。不過這種感覺卻是一種奇特的Neo-Orientalism,做為念人類學的人,對於這種廣告感冒的感覺通常大過對它的好感。他 也打破了我之前從它的廣告裡感受到的Individualistic Modernism的味道。這兩個也許都不怎麼令人喜歡的Stereotype,我還傾向比較喜歡後者一點。
然後想起了最後一次和她去逛Pier One的時候,那個想著要把兩個人的窩變成外國中的本國的留學生異國夢...就讓它留在記憶裡的微光中吧。
1.16.2005
While I tried to call her
I thought about the past events. Some of them are very nasty and I bear them as my fault. I just cannot understand, why does she forget so quickly? I believe that some of the things are significantly harmful to both of us, although at the time we tried to take it away immediately. Why can she forget that as not even happened?
The phone rang for the first time, and I called again but the phone connected to the mailbox directly. I thought she might be busy with something, although it was about 12 am on Saturday. I wanted to confess and ask her to reconsider our reunion again. But, I guess, there is never a chance like this.
I feel wrenched. I cannot say this to anyone else. So I guess I will go to the reeds and speak to them...
1.15.2005
Strange Dream
夢裡害怕或者是覺得不舒服的事情全部都出現在一起。友人說,夢裡的事情不都是與現實相反的嗎?我反問,不都是說有所 思才有所夢?似乎前者是把夢當成預言的一種出現的看法,後者是在夢作為一種精神狀態的反應會有的解釋。倒是為什麼,夢會被當作是一種預言呢?似乎夢是一種 超自然的連結,然而可以把夢和未來連結在一起的想法,必然是要覺得許多將來可以發生的事情現在已經可見徵象;這總讓我有種恐怖的感覺。
回 到夢:我夢到自己在準備回美國的當天。記得飛機是下午五點左右,卻奇特地不知為何在台南飛;我打算一點坐火車出發,四點左右可以到台南,然後就可以直接上 飛機了 (好像種直達起飛處的火車,沒有夢到考量再轉車的時間)。不甘寂寞的在十一點多打電話給大學時代的女友,她接了,給了一個在幾次聯絡都不回應之後見 面的機會。於是約定十二點在某地方碰面吃飯,然後一點去坐火車。上了公車沒在意時間,怎麼發覺已經十二點四十分了還沒到,想著要趕去坐火車可能快要來不 及。於是放棄碰面的計畫,下車找計程車。卻怎麼等也等不到有空位的計程車;我的行李似乎還在家裡。焦急地同時,有輛車停了過來,發現是高中好友開來的 車,但只剩五分鐘就要一點,火車是趕不上了;於是問他們可否直接載我到台南去?卻得到不置可否的反應...眼見我自己得走回家裡把行李拿出來 然後再坐上車南下去台南搭飛機,時間上似乎已經無法完成,我只好繼續下一個後退一步的應變,打電話跟航空公司說要把機票往後延,卻發現手機怎麼撥都撥不出 去。腳變得很沈重, 時間越走越快,我不管怎麼樣都趕不上了...
醒來之後,一個人喘著大氣,在過度暖和的臥室地板上聽著暖氣瓦斯嘶嘶的 聲音。身邊沒有人,早晨太過於遲鈍地出現。我感到害怕。害怕這一切趕不上卻 又想要完成的事情。返回美國前一天晚上,和高中好友相聚卻不愉快的場合,還有回到台灣總是想要聯絡卻也聯絡不到的想念,讓我的夢境成了無能為力的層層交 疊。更糟糕的卻是,醒來之後卻發現沒有人可以說這樣的無力感;似乎我的存在只是一種幻覺,或者是偶然出現的幸運。沒有人真的可以讓我對他說,我在這裡,並 且回答我,是阿,我看到你在這裡。
於是這個醒來的時刻,無力地想要就這麼消失在世界上...
1.05.2005
關於細微,或者人類學家的自我描述
這段在「我的名字叫紅」裡的獨白,可以做為作者的人類學家用以自況的描述。